“逗你的。”
陳北嶼寵溺的輕掐一下沈鹿溪的鼻尖,話峰一轉說,“對了,我明天要跟臺里的領導去出差,可能得三四天才能回來,我已經跟我們臺里一直合作的司機說好了,讓他每天去接飛躍接你下班,時間快到的時候,你聯系司機就行。”
被劉禹凡綁了一次,陳北嶼再不放心沈鹿溪那麼晚下班后,自己去坐計程車,所以就聯系了悉的司機,他沒空的時候,就讓司機去接沈鹿溪。
“嗯。”沈鹿溪乖乖點頭,“要不要我去送你?”
“不用,幾個同事一起從臺里出發。”陳北嶼搖頭,將額前的幾縷碎發溫的輕攏到耳后,“我不在的這幾天,記得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有什麼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嗯,我會的。”
……
陳北嶼也出差了,沈鹿溪又在準備離職當中,已經開始接工作,新的項目,自然不會再安排給。
覺得自己一下子就閑了下來。
雖然,下了班,照樣要去配音,有時間的話,照樣是跑去醫院,陪妹妹。
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似乎一下子就空了,空落落的,沒有一點兒踏實。
以前也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可這種空虛,卻從來沒有過。
而現在,即便陳北嶼出差了,可慕夏卻陪在的邊,但前所未有的空虛,仍舊強烈占據了的心。
而這種空虛,似乎并不是從陳北嶼出差開始的,而是一點點,變得越來越強烈,直到,讓無法忽視。
出差的當晚,陳北嶼就給打了視頻電話。
可當夜深人靜,躺在床上的時候,心里的那種空虛,猶如實質,沉沉著,讓翻來覆去兩個小時才睡著。
慕夏知道陳北嶼出差了,就來陪。
和慕夏躺在一張床上,兩個人漫無目的的瞎聊著,沈鹿溪才覺得好多了。
在陳北嶼出差的第三天上午,沈鹿溪在辦公室,將一個項目的工作全部接出去給別的同事,正無聊,不知道要干什麼,手機在辦公桌上“嗡——”“嗡——”“嗡——”的震了三下。
沈鹿溪去拿過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三條彩信消息。
眉頭輕蹙一下,點開消息。
是三張照片。
當的目落在其中一張照片上的時候,立馬就有些不敢置信的微微瞪大了雙眼。
不,照片上的人不會是陳北嶼。
為了看清楚,沈鹿溪又點開照片,放大。
可第一眼本沒看錯,照片上,和一個陌生人激吻在一起的男人,不是陳北嶼又是誰。
看了第一張照片,沈鹿溪又去點開第二張。
第二張照片,陳北嶼已經掉了服,和那個陌生的人擁在一起。
第三張,兩個人已經到了床上,赤,而照相的角度,仿佛是故意針對陳北嶼似的,將他的臉,拍的異常的清晰。
盯著手機上的照片,沈鹿溪像是忽然被人掐住了肚子,截斷了呼吸一樣,本不過氣來。
照片上,陳北嶼眼神一片清明,看起來很清醒,完全沒有醉酒或者是被落藥的跡象。
不不不!
沈鹿溪將手機反扣在辦公桌上,閉上雙眼,努力讓自己平靜。
照片上的男人,很有可能本不是陳北嶼,照片只是被人p過了,畢竟現在p圖技那麼厲害,隨便p個人頭算什麼。
又或者,陳北嶼被人落了藥,他人本就是于不清醒的狀態。
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只是,就在沈鹿溪在進行自我安和催眠的時候,手機又在的手心里“嗡嗡——嗡嗡——”震起來。
猛地彈開眼皮,將手機又翻過來看去。
手機上跳的,是一串陌生的數字,而這串陌生的數字,正是發照片給的那個號碼。
驀地,心臟一下,呼吸霎那間也跟著停了。
不用接,也已經猜到這個號碼的主人先給發照片,又給打電話是什麼意圖了。
不敢接,真的不敢接,因為,一下子,就已經想到了最糟糕的結果。
畢竟,之前陳北嶼母親辱的話,一直都記得清清楚楚。
“鹿溪,你怎麼啦,怎麼臉這麼難看?”一旁的劉莉莉發現的不對勁,湊過來關心地問。
沈鹿溪回過神來,趕搖頭,“莉莉姐,我去接個電話。”
劉莉莉點頭,“好,你去吧。”
沈鹿沖劉莉莉扯著角蒼白的笑了一下,起大步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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