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看著他,無比驚恐地搖頭,出雙手去推他,“別......別我......”
沈璟言看著驚恐的猶如一只待宰的小兔子似的模樣,心一下子更好了。
即便沈鹿溪在力掙扎,可他還是毫不費力,一下將沈鹿溪打橫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爾后,雙手撐到的側,俯下去。
“沈總......不要......不......”沈鹿溪力的搖頭,渾的跟棉花似的,使不出一點兒力氣來。
不僅如此,發現自己的意識在漸漸淪陷,變得沒那麼清晰起來。
“不要,不要什麼?”沈璟言看著,心好極了。
他抬手,指腹落在沈鹿溪那蒼白的猶如剝殼蛋般細膩的臉蛋上,“沈鹿溪,我早就給過你機會,讓你跟我,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居然還又跟時硯勾搭上了。”
沈鹿溪搖頭,拼盡所有的力氣搖頭,再張,卻發現說話都開始困難起來。
“不……求……求沈總你……放……放過……我……”哀求。
“放過你?!”沈璟言笑,指腹從的額頭,慢慢到的下,“其實我也不想為難你的,誰讓你這麼不識好歹,跟誰不好,偏偏又跟時硯搞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最恨的人,就是沈時硯了。”
沈璟言的指腹,猶如蛇信子一般,每一下,都讓沈鹿溪的栗更加劇烈。
“不......不要......”搖頭,拼命張大,卻只能發出極其簡單的字符來。
“乖孩,別這麼害怕。”沈璟言的手,一路向下,“我又不是要殺了你,我就是喜歡你,想跟你一起做些開心的事,沒什麼好怕的。”
沈鹿溪搖頭,極度的害怕和恐懼,加上藥的作用,已經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別這樣,放松一點,只有放松了,你才能驗到快樂。”沈璟言說著,探出舌尖來了下角,笑的分外se,又道,“放心,我一定會溫一點的,至比沈時硯溫。”
說著,他站直子,慢條斯理的開始服。
沈鹿溪瞪大著雙眼看著他,繼續拼命地搖頭,無助害怕到近乎絕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順著眼角簌簌落下。
不斷張大,想求饒,可卻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放心,這一次,沈時硯絕對不會出現打擾我們的。”沈璟言了襯衫,又去子,“所以,你就放一百個心,安安靜靜的好好,等完事了,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他子也了,直接朝沈鹿溪俯下去。
此刻的沈鹿溪渾上下真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的完全跟水似的。
眼睜睜看著沈璟言俯下來,連躲的可能都沒有。
看著沈璟言的頭一點點下來,無比驚懼厭惡的,撇開頭閉上了雙眼。
對小人,沈璟言還是有點兒耐心的。
他的手又落下,一點點的去安沈鹿溪,“小人,放松點,我會很溫的。”
只可惜,他的不但沒有讓沈鹿溪放松下來,反而讓愈發抖的如篩糠般。
沈璟言也不在意了,直接一下將沈鹿溪翻了過來,去拉背后子的拉鏈。
今天為了去螞蚱參觀,特意打扮了一番,上穿的,是一條黑絨子。
子的設計很好,可又不失大氣優雅,更是將沈鹿溪凹凸有致的材包裹的恰到好。
正當沈璟言“刺啦”一下,將沈鹿溪的子拉鏈拉開的時候,套房大門口,跟著傳來“嘭——”的一聲重響。
沈鹿溪已經被落了藥,不可能有反抗逃跑的力氣,所以,套房里沒并沒有其他的人。
沈璟言的人,都守在套房外面。
聽到門重重的被人推開,沈璟言頓時一驚,扭頭看去。
立馬,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有人闖進來了。
沈璟言顧不得床上的沈鹿溪,立即爬起來,撿起子一邊套一邊往外面走。
只是,他還沒有走到房間門口,沈時硯猶如閻羅般,渾煞氣騰騰的沖了進來。
在看到沈璟言的下一秒,沈時硯抬朝他踹了過去——
“啊!”
一聲痛苦的驚呼,毫無防備的沈璟言便被踹翻在地。
等他反應過來,想要回擊,憤怒至極的沈時硯又已經沖了過來,抬腳一下下毫不留的朝著他上踹去。
“沈時硯,你瘋了是不是,我是你大哥!”
連著被踹了好幾腳之后,沈璟言才極力去抱住了沈時硯的,朝他怒吼。
此刻的沈時硯猶如一頭憤怒的雄獅,怒視著腳邊的沈璟言,幾乎恨不得直接廢了他。
可僅剩的一理智告訴他,不能。
他恨的,幾乎是咬牙切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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