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問問點點頭,很是淡定,“您不知道嗎?我還以為您早就知道了呢?”
項芷嵐滿臉喜悅,搖著頭,“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呢?”
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雖然有個很好的母親,可是臉皮薄,閨房之事也不好跟母親說。
原本月事只是推遲了半個月,并未在意,也許是這一個月家里人多,高興,又有些事要忙,所以遲了也是正常的。
家里有小叔子是郎中,可是若是外人就看了,可是叔嫂,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想著若是再過些日子不來,再去看。
可不想今天就被小團子告知有孕了。
“所以,我真的有孕了,還是個男孩子?”項芷嵐問道。
寧問問點點頭,“您和二舅舅兒子多。”
高興地就要把寧問問抱起來,寧問問嚇了一跳,“不可以,二舅母,您要小心了,不要傷著了弟弟。”
“瞧我,一高興把這個事兒給忘了,問問,你可真是個福星。”
寧問問想說,這是二舅舅和二舅母努力的結果,跟有什麼關系呢?
寧問問走后,項芷嵐還在激中,晚上寧木蒼和寧水堯回來后,就忍不住把這個好事跟大家分了。
寧水堯瞧過脈象,確定的確是喜脈,不過男因為月份還小,他目前還看不出來,不過有經驗的老郎中也是能瞧個八九不離十的。
“問問真是神了,居然這樣就看出來了。”寧木蒼笑得合不攏,“嘿嘿,我要當爹了,老三,你要當叔叔了。”
寧水堯笑著道:“二哥,你是頭回當爹,我可不是頭回當叔叔啊。”
“對,對,我就是高興,我要當爹了,媳婦兒,以后你啥都不用干,就在家躺著。”
“那可不行!”寧水堯反駁道:“日后二嫂會有害喜的癥狀,若是不嚴重,那就每日走一下,對將來生產也有好,若是嚴重,那就等好了再走。”
項芷嵐點頭,雖然是第一次有孕,可是看過兩個嫂子有孕時候的樣子,哪有整天躺著的,但是也知道,自家男人是為了好,只是不知道方法而已。
“三弟,我現在這樣,也就不方便過去了,你那里忙的過來嗎?”項芷嵐擔心著寧水堯那里缺人手。
“二嫂,您和肚子里的孩子要,您不說我也想跟您說呢,醫館里的事兒您就別管了,好好地安胎。”
“我還好,這不還月份小呢嗎?我是擔心……”
“月份小更該注意些,三個月之很容易胎,您不可過于勞累,也不可提重。”
“老三,行啊,懂的不。”
寧水堯笑笑,“我是郎中,你忘了,再說了這些都是問問給的那個書里頭寫的。”
寧木蒼難得喝酒,今天高興,就跟寧水堯兩個人小酌了一杯,而項芷嵐被兄弟兩個催促著早早休息。
項芷嵐躺在床上,哪里睡得著呢,是真的高興啊,那孩子會不會像問問?
畢竟是表姐弟呢!
慕野行這里也在吃飯的時候聽著寧問問絮絮叨叨的講著今天的事兒,尤其是聊到如何低價買高價賣時侃侃而談的樣子,很像是個生意人,還是那種做了很久的。
“可惜,今天都沒看到有那種低價賣的鋪子。”
慕野行并不覺得在胡鬧,相反,喜歡的事兒,他就支持,“需要我幫忙嗎?”
寧問問看了看他,然后又搖了搖頭,“要是人家因為你是將軍而低價賣給我,那我買來也沒什麼意思。”
“想什麼呢?爹爹可不是以權謀私的人,我讓人幫你去打聽打聽,總比你一個初來乍到的小丫頭帶著兩個比你大不了多的去轉悠的強。”
寧問問聽后笑了,“那可千萬不能說是慕將軍的閨買。”
“知道了,錢不夠的話,爹爹這里有。”
寧問問想說,爹爹還沒有自己有錢呢。
這大宅子看著是好,要買的話肯定需要很多錢,可是這是賜的,沒花錢,而爹爹俸祿也不高,這陣子給自己買東西,想必也花了不,剩下的就是一些賞賜之,那也沒有輕易賣了的道理啊。
慕野行看到兒的眼神,便猜到了在擔心自己很窮,他可不想被兒看扁了,“放心吧,爹爹的錢養你不問題。”
“我自己可以養我自己,我會賺錢,等開了鋪子,您就知道了。”
慕野行點點頭,即便是異想天開又如何,他愿意陪著胡鬧,對兒的愧疚,讓他愿意為做任何事。
慕野行出手,效率很高,三天就找到了四個各種原因生意做不起來的鋪子。
寧問問按著位置找過去看了,只有一家是因為實在是偏僻的不得了,周圍都沒什麼人,有的也是窮苦的老百姓,有錢人也不愿意坐很久的車來這里只逛一家鋪子。
至于那四間,各有各的問題,不過在看來都不是事兒,于是大手筆的就都買下了。
然后挑了其中大一點的一家,準備要做個快餐店,炸、茶、薯條、串串來一下。
總之想賣什麼就賣什麼,腦袋里那些好吃的也不能浪費啊。
說干就干,對炸的讓不想多等一天了,可是這邊剛把之前的裝修弄掉,因為不符合寧問問設想的。
可是這里剛工,旁邊的兩家商鋪的伙計還是老板就過來了,一開始是好奇,聽說新老板大手筆的要重新裝修下然后做生意,都是捂笑。
什麼白費力氣,什麼瞎折騰,什麼浪費錢。
寧問問聽了管家回來說的話,冷哼了一聲,“回頭就讓他們瞧瞧,誰是笑話,到時候他們可別饞!”
管家也喜歡這個沒有架子,還很好相對大家都很友善的小姐,“沒錯,他們不知道小姐你的厲害。”
寧問問點點頭,“您留意著,回頭我這邊生意起來了,您就讓人把那個宅子出手,就賣……三千兩吧!”
管家想說,好家伙,就這麼一買一賣都趕上將軍多年的俸祿了,這哪里是小姐啊,這是善財啊!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顧重陽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回到十歲那年。母親還活著,繼母尚未進門。她不是喪婦長女,更不曾被繼母養歪。有幸重來一次,上一世的悲劇自然是要避免的。既然靠山山倒,靠水..
二十一世紀金牌殺手孤七被組織殺害,一朝變成第一世家葉家天資愚鈍,生性卑懦怯弱的七小姐葉未瀾,一睜眼就手撕白蓮堂妹和偽善渣男,以強橫姿態橫掃整座北辰學院,從人人可欺變成人人畏懼的存在。當蒙塵的明珠綻放出奇異光彩,又會在以修煉靈力為主的北辰大陸掀起怎樣的一片風雨!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
某日修國史,論起丹陽公主與其駙馬、亦是當今宰相言尚的開始,史官請教公主府。 公主冷笑:“我與他之間,起初,不過是‘以下犯上’、‘以上欺下’的關係。” 宰相溫和而笑:“這話不用記入國史。” 宰相再回憶道:“起初……” 起初,丹陽公主暮晚搖前夫逝後,她前往嶺南養心,借住一鄉紳家中。 暮雨綿綿,雨絲如注,公主被讀書聲驚醒。 她撩帳,見俊美少年於窗下苦讀。雨水濛濛,少年眉若遠山遼闊。 公主看得怔忡,她搖扇,俯在他耳後提點他: “只是死記硬背,卻文理不通,氣勢不足不暢;家中無權無勢,你又不去交際。這般讀下去,再過十年,你科考也中不了。” 雨水叮咚下,少年仰頭,被她望得面紅之時,又欣慰這位公主可算做個人了。 得公主提點之恩,數年後,少年入朝堂。 之後尚公主,爲宰相,國士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