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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家兩夫妻被討伐得夠嗆,大家都是文明人,雖說只是在口頭上說了幾句,但齊橫知道,以后他的生意完了。
獨木難林,經商者最重要的就是人脈和信任,而他們兩者都失去了。
夏峰和余晚則是在一旁圍觀,一直以來他們捧著齊家,如今看到齊家被人孤立,要不了多久,齊家就會日益衰落,甚至比夏家還差。
這讓兩人狠狠揚眉吐氣了一把,戲也看得差不多了,宮漓歌已經走了,夏峰要份也沒有機會,便打算離開。
臨走之時他才想起一件事,“對了,淺語那丫頭呢?我不是讓你去找嗎?”
余晚這才想起這茬,“我當時看到漓歌來了大廳,我就跟進來了,這都幾點了,淺語那丫頭跑哪去了?”
夏峰仔細一想,“景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這麼說起來,好像是景離開后淺語就說去洗手間,難不……”余晚臉一變。
夏峰也驚覺不對,“不好,那蠢東西該不會是打了景的主意?”
這會兒人都走完了,趙月和齊橫就像是打了一場仗,疲憊不堪聽到兩人的對話,趙月也了一晚上的氣,立馬戰火重燃。
“我早就說過你們那兒就是個水楊花的爛貨,瞧見沒有,見搭不上我兒子了,這轉就去勾引景,瞧這賤樣,該不會是不知天高地厚想要當景太太吧?
宮漓歌說得一點都沒錯,那夏淺語就是犯賤,什麼都想要搶,服房間,還有男人。”
這會兒也沒外人了,余晚也不必再偽裝,“你說什麼呢?你是哪只眼睛看到和景在一起了?
還是豪門太太,臟得跟市井潑婦一個樣,怪不得你兒有樣學樣,上梁不正下梁歪。”
趙月將滿肚子的火氣都發泄在了兩人上:“我可是看到了,景一離開,你們那好兒就跟尾一樣跟了出去,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了麼?還是有什麼心理疾病,別人碗里的就要香一點?
宮漓歌那個大傻子,被人了一次,新歡又被妹妹給勾到手了,看人模狗樣的,就是一個蠢貨。”
余晚叉著腰,“有本事這些話你當著漓歌的面去說,你兒可被打掉了兩顆牙呢,是不是下一步就要拔舌頭了?”
兩邊勢均力敵,都是挑著對方的痛楚罵的。
齊橫和夏峰這兩個大男人不可能像人一樣對罵,他們也帶著敵意看著對方,并沒有阻止的意思。
兩人罵得正歡,酒店經理指揮著人過來收拾場地,聽到兩人的對話,了一句:“夏先生,夏太太,你們在找淺語小姐嗎?”
“你知道?”
“夏小姐在8208號房。”經理認真回答。
趙月像是只打勝仗的公,劃拉著爪子趾高氣揚,“我說什麼來著?某些人骨子里就是賤,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和人滾到一塊去了。
也就虧你們格好,我齊家要是出了這樣的兒,我非得打死不可,哪還由得犯賤?”
余晚很想懟回去,前幾次夏淺語已經給們上了一課,生怕自己說了被打臉。
沒見余晚回應,趙月笑得更開心,“看來你們對自己的兒還是有幾分了解的,不過這也怪不了,人往高走,誰不想往上面爬呢?更何況本來就是從貧民窟里爬出來的賤丫頭。
晚,說得我都有些羨慕你了,你看你的兒一個比一個聰明厲害,宮漓歌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攀上景,夏淺語就更聰明了,轉就攀上了的姐夫。”
“趙月,你夠了沒?你那雙兒就是好人了?”
“哎喲喂,還惱怒了呢?難道我說錯了?你還真別拿我兒和你那兒相比,我兒頂多就有些囂張跋扈,哪像你兒為了往上爬,什麼手段都用。
至于我兒子玉樹臨風,就算和宮漓歌不可能了,喜歡他的人一抓一大把,隨便找個人也要比你那兒強得多。”
余晚氣得暴跳如雷,“趙月,你那兒子那麼優秀,還不是沒了蹤影,鬼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一提到齊燁,趙月和齊橫才想起已經很久沒看見齊燁了。
“他不就是被宮漓歌拒絕了有些傷心,說不定是在買醉,不管是在哪,都不可能和人鬼混,我兒子向來潔自好,上一次要不是你兒給他下藥,他本就不可能和夏淺語發生關系。”
這一點趙月還是相信齊燁的,齊燁本就不是一個喜歡花花世界的人。
哪知這話才說完,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一旁的經理再次幽幽道:“那什麼,齊太太,你在找齊爺嗎?齊爺在8208房呢。”
余晚哈哈大笑:“趙月,我就問你臉疼不疼?腦瓜子是不是嗡嗡的?還說你兒子潔自好,他不會和人鬼混,打臉了吧。”
夏峰和齊橫相比兩個吵翻天的人還算是冷靜,夏峰嘟囔道:“8208,好悉。”
“這不就是夏淺語在的房間?”
夏峰和齊橫異口同聲,兩邊罵得正嗨的人也突然回過神來,四個人一起看向經理,“你再說一遍!”
經理力山大,在幾人炯炯目中弱弱道:“幾位別爭了,夏小姐和齊先生在一個房間,這是房卡。”
四人一即分,中間像是隔著一條壑,幾乎是同時朝著電梯口走去。
兩人也沒有了剛剛的氣勢,余晚喃喃道:“就算在一個房間或許也沒做什麼,例如敘敘舊什麼的。”
趙月難得也冷靜下來沒有和杠,“說的是,還有可能下飛行棋呢。”
兩邊都很看不上對方,生怕兩個孩子又有了關系。
齊家的為人他們已經見識了,對待生父尚且如此不孝,夏淺語要是嫁進去只有一個結果,被榨而死!
同樣齊家也不想和夏家結親,一開始宮漓歌救了齊燁勉為其難,后來因為宮漓歌上的利益,既然和宮漓歌不可能了,們肯定會給齊燁找一個好的聯姻對象,絕對不會是夏家,更不可能是名聲一塌糊涂的夏淺語。
四人在電梯里不發一言,生怕現在說的話就會變一會兒打臉的掌。
那兩個小兔崽子該不會又滾到一塊兒去了!
站在門口,趙月倒是謙讓起來,“晚,房卡給你,你來開。”
“不不不,月姐,你來你來。”
仿佛兩人從未對罵過,誰也不敢面對現實。
“還是我來吧。”經理不知道怎麼又出現了。
“滴”的一聲,房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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