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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只恨自己的雙手不夠長,不然就能活活的掐死宮漓歌。
從小到大都是金家養的小公主,績優異拔尖,在國外讀書更是一騎絕塵,是金家的驕傲。
聰明如,商極高,不管是學生時代,還是職場領域,是完的神。
哪怕這次金家沒落,獨一人平安無恙,永遠都是那個幸運兒。
就算是玩弄了景旌戟,卻從未有人在面前指著的鼻子告訴是個怎樣的人。
宮漓歌毫不留撕破了所有的偽裝,讓原形畢。
這些話宮漓歌早就想要說了,之前就是看在景旌戟的面上不便多說。
誰知這位金大小姐不知收斂,一而再再而三在面前耀武揚威。
撞上自己的槍頭,還不開炮嗎?
“你!”
論起打擊人,宮漓歌太清楚什麼樣的詞匯最傷人,畢竟曾經被那些謾罵得跳海。
金玉咬著牙,“你休要囂張,我不知道戟哥哥怎麼會容你在邊放肆,宮漓歌,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從來沒去過他私人別墅吧?”
宮漓歌一臉看白癡的表看著,“我干嘛要去他的別墅?難道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不要臉的嗎?就喜歡往別人家里鉆。”
金玉氣得膛急劇起伏,要是比戰斗力,這個養的大小姐比從小滾打爬起來的夏淺語要差多了。
穩了穩心神,努力的想要扳回局面。
“宮漓歌,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戟哥哥的別墅完全是以我的喜好裝修的,不過是因為我當年隨口說了一句喜歡向日葵,他便種植了滿院的向日葵!”
說到這,金玉心順暢了很多,一步一步走向宮漓歌,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
“看你的表,你應該沒看過,你說這麼多年了,他為什麼還要住在那個充滿我的回憶的地方?證明他……”
宮漓歌不耐煩的打斷的高談闊論,“你是不是想說,證明他心里有你,而我本不值一提?
哪怕你已經嫁人,你仍舊是他心里的白月,景爺心里有多麼放心不下你。”
金玉一時有點短路,想說的臺詞都被宮漓歌給說完了。
不僅如此,宮漓歌沒有一點憤怒,甚至神淡定無比。
金玉也是人,這些話應該是最有殺傷力的才是,沒有一個人能容忍的現男友心里還惦記著前友。
宮漓歌那云淡風輕的臉上不是裝作不在意,而是真的不在意,可真是個奇葩。
“宮小姐,不開心你就表現出來,都是人,我能理解的,恐怕此刻你心里猶如云海翻涌,很不是個滋味吧。
你知道當年他有多我嗎?隔了這麼多年,我嫁人他都還我,而你能留在他邊,不過就是為了填補他心的空缺,我要是你就早點離開,省得在這丟人現眼。”
宮漓歌疑的看著,“景太太,你的妄想癥有夠嚴重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難過?
況且我為什麼要走?丟人現眼的人不是你嗎?
金玉,無恥的人我也算是見過不了,但像你無恥到這個地步的,我還是頭一回見到。
當年你嫌貧富,親手丟了景爺,和景楓在一起,知道景爺的真實份了,又心有不甘,連他邊出現個人你也很不爽快。
怎麼?想要將別人趕走,難不你以為你還能回到他邊當景太太不?”
金玉眼里充斥著野心,聲音拔高了一些,“有何不可?他還我,為什麼不能娶我?”
哪怕宮漓歌早就猜到了的打算,真的從金玉里說出這句話,宮漓歌仍舊覺得可怕。
“金玉,你這麼做可有想過你現在的丈夫?聽說他對你溫呵護,有加。”
提到景楓,金玉臉上浮現出一得意,“是啊,他對我很好,也很我。
他要是知道了我的想法就該理解我,一個人不就是讓越來越好,如果他做不到放手,談什麼我?”
這人的邏輯,宮漓歌差點給跪下了。
強得不是一星半點,竟然臉皮厚到這個地步!甚至半點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會有多恥。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就是金玉的真實寫照。
和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宮漓歌更覺得景旌戟可憐。
景旌戟竟然為了這樣惡心的人癡相守到今天,還有那個老公,日日溫存相對,哪知道是這樣一個人。
見到宮漓歌臉上的表終于有了憤怒波,金玉笑得更開心了。
“宮小姐,你現在是不是嫉妒我?就算你討厭我,而我依然有那麼多我的人。
我聽說你的前男友劈你妹妹,戟哥哥幫了你一把,給你出頭,你可不要天真的以為他就是上你了。
是,你比我年輕,那又怎樣呢?他心里的人是我!這一點永遠都無法改變。
我不妨告訴你,景旌戟我要定了,今年之,我會嫁給他,你就睜大眼睛看著,我是怎麼甩了景楓,怎麼當上家主夫人的!
對了,你不是心疼景楓嗎?我離了婚,不如你去勾搭勾搭他,替我安一下他寂寞的心靈呢?
哦,那也不行,他那麼我,就算是和我離婚,他也只會像景旌戟一樣默默的守護我。”
哪怕宮漓歌不是景旌戟的朋友也被這番驚世駭俗的話給氣得不輕。
“金玉,你就沒有心嗎?他們兩人那麼你,你不也就罷了,何必將他們對你的隨意丟到地上踐踏?”
“心?我怎麼沒有,這些年我當他乖巧溫順的妻子,將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他的事業上我沒出謀劃策,我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
所以說你還是太年輕了,誰告訴你人非得從一而終,有一句話良禽擇木而棲。
景楓我不否認他是個好男人,如果沒有景旌戟,我想我會很開心和他過一輩子的。
論權勢地位,景旌戟遠勝于他,我為什麼要死守他一輩子?這就是我嫁給他幾年我不懷孕的原因,我們經濟分明,只要想,隨時都可以離。
不夸張的告訴你,只要景旌戟松口娶我,我分分鐘就可以離婚。”
“你真讓人惡心!”
宮漓歌忍無可忍,狠狠的扇了一掌,中憤憤不平,不知是為了景旌戟還是為了從未謀面的景楓。
世上竟然有如此厚無恥之徒,真應該和夏淺語做姐妹。
“你們在干什麼?”景旌戟冷淡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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