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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乖乖讓我寵(宮漓歌容宴)》 第202章 她的臉皮厚,你手打疼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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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旌戟目一怔,顯然有些驚訝宮漓歌怎麼會問這樣的話題。

“這個問題沒有任何意義。”

“怎麼沒有意義?”

“不會出現的可能,沒有意義假設,我沒必要回答。”

僅是這個回答,宮漓歌已經看清楚了他的心,有些失

“景爺,其實你已經回答我了,你之所以覺得不可能,那是因為你和之間隔著一個景楓,如果愿意和景楓離婚再嫁給你,你是娶還是不娶?”

宮漓歌沒給他任何藏的余地,直接剖開了他的心問清楚答案。

景旌戟慌了,他從未做過這樣的假設,不想,也不敢。

“你猶豫了,說明你從未將放下過,如果金玉懇求你娶,你很難走出自己心里這一關。”

景旌戟見自己藏在心里許久的被人穿,心里很是不滿。

“你究竟想要說什麼!”

宮漓歌搖了搖頭,“我只想要你相信一件事,金玉可以為了榮華富貴拋下你一次,也可以拋下你第二次。

景楓,也不你,得只有滿足可笑虛榮心的人,或者說真正的是自己。

今天我打了,我只覺得打得還不夠,犯賤!”

“你!”景旌戟氣得額頭青筋暴,“不要仗著有宴哥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為!我的事,還不到你手。”

宮漓歌嘆了口氣,“景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說什麼你也不會信,只希你用心的看看,金玉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說完宮漓歌下了車,沒有詆毀金玉半句,話也是點到即止,什麼都比不上將金玉的假面徹底撕開,讓景旌戟看清楚來得強。

景旌戟目送著宮漓歌上了容宴的車,換從前,他一定會下車和容宴打招呼,并調侃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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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他,滿疲憊。

司機沒有踩油門,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景旌戟臉上毫無笑意:“走。”

容宴看著景旌戟的車從旁邊開走,就連窗戶都沒有降下來,仿佛和他是個陌生人。

車門打開,宮漓歌猶如一只戰敗的小公一頭扎到他懷里。

“先生,我好像闖禍了……”

容宴手指的頭,上面噴滿了發膠,手的讓他很不喜歡。

“嗯?”

容宴不問也猜到了個七七八八,宮漓歌打金玉的時候他已經到了。

“我打了金玉。”

“你做得很好。”

宮漓歌本來還有些喪氣,被容宴這一夸,忍不住笑了起來。

“先生,你是不是太縱容我了?因為金玉,生分了你和景爺的關系,你不怪我還夸我?”

容宴對上笑意盈盈的眼睛,手指溫的眼。

蕭燃說宮漓歌在外人面前都像是戴著一層假面,上也散發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只有在他邊,宮漓歌溫順的如同小兔子,看向容宴的眼里是有的。

該打。”容宴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拽起宮漓歌的手,“有沒有打疼?”

宮漓歌被他這反應弄得驚訝極了,“先生,你……認真的?”

容宴那張英俊的臉上一本正經,本看不出半點假意,“的臉皮厚,你手疼麼?”

宮漓歌噗嗤一笑,一頭扎到容宴的懷里悶悶的笑出聲來。

“先生,你真是……太可了!!!”

要是這里有張床,宮漓歌一定樂得打滾。

容宴被笑得一頭霧水,蕭燃說人細皮,需要好好養著。

而且他看了那麼多本霸道總裁小說,里面的主角都是滴滴的,宮漓歌被閻立槨傷了,那皮開綻的樣子他到現在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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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男人的皮=銅墻鐵壁,宮漓歌的=吹彈可破,其人=未知。

他忍不住補充了一句:“要是弄疼了你,讓涼三去……”

宮漓歌忍住笑意,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男人不能打人的。”

“那就讓專業的打手,們接過專業的訓練,更清楚什麼部位打人更疼。”

宮漓歌眉眼彎彎,像是小一樣在容宴的脖子蹭了蹭,“那也會把打得半不遂。”

“打到你開心為止。”

宮漓歌聲音也變得起來,“先生,謝謝你。”

容宴顯然不太明白宮漓歌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不是在談論怎麼替宮漓歌出氣嗎?

對上容宴那雙疑的眼睛,紫雙瞳泛著瀲滟澤。

被這樣一雙眼睛盯著,宮漓歌總覺得他好像恢復了視力似的。

容宴失明的時候,可以放肆,要是他能看見了,反而有些束手束腳。

宮漓歌心虛的單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容宴見宮漓歌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眼睛,心里一該不會是注意到自己重見明了?

都怪自己貪宮漓歌的容,不想錯過的一顰一笑,并未蒙住眼睛。

容宴心里一若是知道了自己已經恢復明,會不會責備自己有心瞞?

眼睛被宮漓歌的掌心擋住,容宴認命的等待著下一步的責問。

上多了一抹,宮漓歌挲著他的輕喃:“容先生,從未有人這麼全心全意的相信我,疼我,你是第一人,謝謝你。”

容宴還以為宮漓歌發現了他的,看來還沒有。

手臂放在腰間,往里面一收,宮漓歌的在容宴的懷里。

一手攬著的腰,一手扣在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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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早就見怪不怪,兩眼直視前方,不敢往后視鏡瞟上一眼。

回程的轎車里安靜異常,只余下宮漓歌乖巧的靠在容宴懷中。

容宴的心臟有節奏的律著,讓覺得很安心。

“先生,景爺很喜歡金玉,那金玉心機深沉、狡詐多端,已經了要離婚嫁給景爺的心,我怕會利用景爺……”

說那些廢話的時候涼三在場,如果有需要,讓涼三告訴他真相。”

宮漓歌搖搖頭,“先生,現在已經晚了,景爺心里覺得我在欺負金玉,即便是涼三開口,只會激起他的厭惡心理,他不會信的。”

容宴冷著臉,“如此糊涂,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

“我親自手。”

宮漓歌眨了眨大眼睛,“先生要怎麼做?”

“打醒他。”

噗——

這方法還真是簡單暴,宮漓歌笑到合不攏

容宴的可,只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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