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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宴這麼說了那就不是開玩笑,宮漓歌真的相信他能做出這種事來。
他解決問題的方式向來簡單干練。
宮漓歌搖搖頭,“先生,其它事我可以相信你,但這件事,你可不可以給我理?
不等于其它,并非訴諸武力就能解決的。
金玉是落在景爺心上的一刺,要是傷了,只會弄傷景爺,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有一個,連拔起!”
容宴淡淡道:“隨你,你開心就好。”
只要是想做的,他義無反顧的支持。
“先生,我怎麼覺得你對我是沒有底線的縱容呢?”宮漓歌嘟囔道,“難道你就不怪我影響你們的兄弟,剛剛在車上我說了一些話激怒他,害得景爺連招呼都不和你打了。”
“不用管他,他就是這副德行,你想做什麼就做。”
容宴懶得去管景旌戟的私事,唯有一點,宮漓歌是底線,但凡金玉要宮漓歌,他出手金玉就完了。
“先生,那個……你有前友嗎?”宮漓歌弱弱的問道。
“沒有。”容宴想也不想的回答,沒有半點猶豫。
不知道宮漓歌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容宴聯想到霸總文里面一言不合就帶球跑的主,很多都是因為一個誤會導致兩人分開多年。
他生怕多想,立馬又補充了一句:“除你之外,從未有過其人。”
想了想,這個回答還是不嚴謹。
“沒有,心里也沒有。”
答完他甚至認真在心里檢驗了一下自己的回答,確認沒有任何歧義。
“為何會問這個問題?”
“我就是在想啊,自古以來多前友,尤其是初之類的,都是男人心中的白月。
就像景爺心里的金玉,不過就是因為他的初才這麼讓他念念不忘。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是怎樣的人,唯獨景爺不相信。
要是先生心里也有個白月,我還在想自己怎麼去對付呢,白月真是讓人頭疼的人。”
宮漓歌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容宴的表,和容宴之間有一層沒有捅破的窗戶紙。
想要試探容宴,容宴這樣的男人,就算是瞎了眼睛斷了,那也是天上地下麟角的人。
他的過去一定是輝煌無比的,像是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和人掛鉤的東西。
自己和他只是婚約關系他尚且能如此照顧自己,若他真心相對的人,該是何等有福氣的人?
宮漓歌打量容宴的小表被容宴收眼底,像極了一只了蘿卜的小兔子,探頭探腦的出小腦袋。
“未必。”
“啊?先生的意思是?”
容宴著那顆邦邦的小腦袋,認真的補充了一句:“也未必每個白月都是金玉那樣的貨。”
這話的意思是……
宮漓歌大著膽子問:“那先生心里有沒有白月?”
這個問題之前就糾結過一次,人就是擰的生,一些已經釋懷的事再想到又會重新糾結一番。
尤其是覺得這個男人對極好,一想到他曾經也用同樣的好對待別人,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假如他那個白月將來出現了,他是不是也會像景旌戟一樣這麼對自己?
這個問題……
容宴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心里的白月就是他的小姑娘,偏偏小姑娘將他忘得一干二凈。
……
沒有等到回答,仿佛是默認了一樣,宮漓歌心里悶悶的,甚至說的話都帶有緒。
“既然先生有,你和我只是婚約關系,先生干嘛對我這麼好?”
要是不對好,就不會越來越在意他。
容宴瞥見小丫頭眼里的失落,這是不是證明的心里開始有自己了?
溫的落在的眉心輕言細語:“自己想。”
宮漓歌覺得自己要瘋了,這似是而非的話就像是一個籠,將籠罩在里面,怎麼也走不出來。
真相就在面前,只要打開那把鎖就能看見。
可是開鎖的鑰匙去哪了呢?
今晚的宮漓歌既甜又心酸,容宴的沉默讓又開始了胡思想,就連打算手撕金玉的事都拋到了腦后。
泡在浴缸里,煩悶的點開app刷著新聞,一個陌生的好友消息彈了出來。
【大魚:你朋友最近可好?】
這人不出來宮漓歌都差點忘了,上一次還是他給自己解。
【吃小貓的大魚:嗯,好的,上次的事多謝你。】
宮漓歌想了想,又主問了一句。
【吃小貓的大魚:那個……我朋友又有了一個新的難題。】
【大魚:方便告訴我嗎?】
宮漓歌抓著手機,小臉被水霧熏得紅彤彤的,致的眉眼染上了一抹憂慮。
除了這個沒見過面的陌生人,竟無一人可以傾吐,這些藏在心里深的,像是有一條指引般,全都傾瀉出來。】
【吃小貓的大魚:我這個朋友和的……未婚夫住在一起了,兩人相很融洽,未婚夫對照顧有加,備至,我朋友很依賴他。】
【大魚:嗯,然后呢?】
此刻容宴的角瘋狂上揚,目焦距落在依賴兩個字上。
【吃小貓的大魚:他親口對我朋友說他沒有前友之類的話,他那樣的人絕對不可能說謊,但我朋友有種特別的覺,他就算沒有前友,心里有可能藏著一個人。】
宮漓歌打到這,都能覺到自己的擰。
【吃小貓的大魚:他對我朋友很好,我朋友也絕對相信他的人品,就是有點好奇他心里的那一抹白月。】
【大魚: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他心里的白月就是你朋友本人。】
!!!
宮漓歌的手機差點沒抓住落到水里。
這個結果,從未想過。
“先生干嘛對我這麼好?”
“自己想。”
宮漓歌覺得頭皮都要炸開了,容宴心里的白月是自己?所以才對自己這麼好?
可是在此之前,們本就沒有見過面,不,不對!
宮漓歌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猛地起,用花灑沖掉上的泡沫,裹著一件浴袍,赤著腳沖了出去。
容宴的書房,宮漓歌用力推開門出現在門口。
容宴不聲關掉了打字的頁面。
宮漓歌著急的朝著容宴跑來,漉漉的手指攥著容宴的肩膀。
一雙被水潤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容宴。
“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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