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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乖乖讓我寵(宮漓歌容宴)》 第203章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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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宴這麼說了那就不是開玩笑,宮漓歌真的相信他能做出這種事來。

他解決問題的方式向來簡單干練。

宮漓歌搖搖頭,“先生,其它事我可以相信你,但這件事,你可不可以給我理?

不等于其它,并非訴諸武力就能解決的。

金玉是落在景爺心上的一刺,要是傷了,只會弄傷景爺,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有一個,連拔起!”

容宴淡淡道:“隨你,你開心就好。”

只要是想做的,他義無反顧的支持。

“先生,我怎麼覺得你對我是沒有底線的縱容呢?”宮漓歌嘟囔道,“難道你就不怪我影響你們的兄弟,剛剛在車上我說了一些話激怒他,害得景爺連招呼都不和你打了。”

“不用管他,他就是這副德行,你想做什麼就做。”

容宴懶得去管景旌戟的私事,唯有一點,宮漓歌是底線,但凡金玉宮漓歌,他出手金玉就完了。

“先生,那個……你有前友嗎?”宮漓歌弱弱的問道。

“沒有。”容宴想也不想的回答,沒有半點猶豫。

不知道宮漓歌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容宴聯想到霸總文里面一言不合就帶球跑的主,很多都是因為一個誤會導致兩人分開多年。

他生怕多想,立馬又補充了一句:“除你之外,從未有過其人。”

想了想,這個回答還是不嚴謹。

沒有,心里也沒有。”

答完他甚至認真在心里檢驗了一下自己的回答,確認沒有任何歧義。

“為何會問這個問題?”

“我就是在想啊,自古以來多友,尤其是初之類的,都是男人心中的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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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景爺心里的金玉,不過就是因為他的初才這麼讓他念念不忘。

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是怎樣的人,唯獨景爺不相信。

要是先生心里也有個白月,我還在想自己怎麼去對付呢,白月真是讓人頭疼的人。”

宮漓歌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容宴的表和容宴之間有一層沒有捅破的窗戶紙。

想要試探容宴,容宴這樣的男人,就算是瞎了眼睛斷了,那也是天上地下麟角的人。

他的過去一定是輝煌無比的,像是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和人掛鉤的東西。

自己和他只是婚約關系他尚且能如此照顧自己,若他真心相對的人,該是何等有福氣的人?

宮漓歌打量容宴的小表被容宴收眼底,像極了一只了蘿卜的小兔子,探頭探腦的出小腦袋。

“未必。”

“啊?先生的意思是?”

容宴著那顆邦邦的小腦袋,認真的補充了一句:“也未必每個白月都是金玉那樣的貨。”

這話的意思是……

宮漓歌大著膽子問:“那先生心里有沒有白月?”

這個問題之前就糾結過一次,人就是擰的生,一些已經釋懷的事再想到又會重新糾結一番。

尤其是覺得這個男人對極好,一想到他曾經也用同樣的好對待別人,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假如他那個白月將來出現了,他是不是也會像景旌戟一樣這麼對自己?

這個問題……

容宴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心里的白月就是他的小姑娘,偏偏小姑娘將他忘得一干二凈。

……

沒有等到回答,仿佛是默認了一樣,宮漓歌心里悶悶的,甚至說的話都帶有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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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先生有,你和我只是婚約關系,先生干嘛對我這麼好?”

要是不對好,就不會越來越在意他。

容宴瞥見小丫頭眼里的失落,這是不是證明的心里開始有自己了?

落在的眉心輕言細語:“自己想。”

宮漓歌覺得自己要瘋了,這似是而非的話就像是一個籠,將籠罩在里面,怎麼也走不出來。

真相就在面前,只要打開那把鎖就能看見。

可是開鎖的鑰匙去哪了呢?

今晚的宮漓歌既甜又心酸,容宴的沉默讓又開始了胡思想,就連打算手撕金玉的事都拋到了腦后。

泡在浴缸里,煩悶的點開app刷著新聞,一個陌生的好友消息彈了出來。

【大魚:你朋友最近可好?】

這人不出來宮漓歌都差點忘了,上一次還是他給自己解

【吃小貓的大魚:嗯,好的,上次的事多謝你。】

宮漓歌想了想,又主問了一句。

【吃小貓的大魚:那個……我朋友又有了一個新的難題。】

【大魚:方便告訴我嗎?】

宮漓歌抓著手機,小臉被水霧熏得紅彤彤的,致的眉眼染上了一抹憂慮。

除了這個沒見過面的陌生人,竟無一人可以傾吐,這些藏在心里深,像是有一條指引般,全都傾瀉出來。】

【吃小貓的大魚:我這個朋友和的……未婚夫住在一起了,兩人相很融洽,未婚夫對照顧有加,備至,我朋友很依賴他。】

【大魚:嗯,然后呢?】

此刻容宴的角瘋狂上揚,目焦距落在依賴兩個字上。

【吃小貓的大魚:他親口對我朋友說他沒有前友之類的話,他那樣的人絕對不可能說謊,但我朋友有種特別的覺,他就算沒有前友,心里有可能藏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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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漓歌打到這,都能覺到自己的擰

【吃小貓的大魚:他對我朋友很好,我朋友也絕對相信他的人品,就是有點好奇他心里的那一抹白月。】

【大魚: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他心里的白月就是你朋友本人。】

!!!

宮漓歌的手機差點沒抓住落到水里。

這個結果,從未想過。

“先生干嘛對我這麼好?”

“自己想。”

宮漓歌覺得頭皮都要炸開了,容宴心里的白月是自己?所以才對自己這麼好?

可是在此之前,本就沒有見過面,不,不對!

宮漓歌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猛地起,用花灑沖掉上的泡沫,裹著一件浴袍,赤著腳沖了出去。

容宴的書房,宮漓歌用力推開門出現在門口。

容宴不關掉了打字的頁面。

宮漓歌著急的朝著容宴跑來,漉漉的手指攥著容宴的肩膀。

一雙被水潤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容宴。

“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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