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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趙鶯歌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霉頭來天牢見宋棠的，因為和宋棠怎麼說呢，關系也沒好到這種地步，頂多是給顧啟辦事兒，和宋棠完全就不悉啊！

不過思前想后，趙鶯歌還是來了。

“說吧，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兒，我不方便在這里多呆！”為大雍王朝第一個，上的力也不比宋棠或者顧瑾姍多，很多大臣不敢朝顧瑾姍宣泄的怒火，都會無一例外的落到自己上。

雖然不痛不的，可不代表趙鶯歌想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因為宋棠的事惹上一臊，所以有話就盡快說，沒話說就得趕離開了，省得荀熠那條瘋狗抓住機會，用這些事瘋狂來抨擊自己。

“兇手不是我。”宋棠說。

趙鶯歌忽然想笑，“你是不是兇手于我而言，本不算什麼，要讓林家人信任你，愿意松不死死咬著這事兒才行，宋棠，你該不會以為就我這樣一個小小的，就能幫你犯案吧？”

“死的人可是林嫣然，林閣老祖祖輩輩，三代就這麼一個孩子，現在死了，而你嫌疑是最大的，你說不是就不是啊，得拿出證據才行啊！”

趙鶯歌嘆了口氣，“不是我不想幫你調查翻案，實在是林閣老桃李滿天下，整個朝堂半數的人，都是林閣老的學生，只要林閣老一聲令下，朝堂上那些人多多都要給他面子的，你還是別害我了，老老實實的指你家顧首輔吧！”

趙鶯歌說完這句話以后，就要走了。

宋棠卻道：“我有不在場證人，只要你幫林閣老的孫抓出真兇，整個朝堂上的朝臣，就會看在林閣老的面子上，不再針對你，甚至會開始重你的能力，這一點你不想要嗎？顧啟和姍姍現在是多事之秋，已經焦頭爛額了，我不想再給他們添麻煩，所以，我能拜托的只有你一人！”

“證人是誰？”

“韓敏妍。”

“玉族郡主？”趙鶯歌吸了口涼氣。

宋棠緩緩點頭：“沒錯！按照死亡時間推測，林嫣然出事的時候，我和韓敏妍是在一塊兒的，但你也知道，現在虎視眈眈的想要讓姍姍作為聯姻的籌碼，被我拒絕了，如果我讓給我作證，那無疑是將大雍的百姓都置于豺狼虎豹的面前，你覺得我能這樣做嗎？”

“自然是……不能的，玉族狼子野心，若兩族聯姻，到時候怕是會一步步用可怕的計劃，將我們大雍蠶食吞并，所以，這事兒絕對不能答應。”

宋棠點點頭，“你既然知道，那就更應該幫我了，我相信你現在哪怕已經為了，但仍舊有當初在禹州時候的那一份熱忱，趙鶯歌，在京州除了顧啟，能幫到我的只有你……”

“……”

只是賭注很大，賭贏了平步青云。

賭輸了，一朝回到解放前，為那個可憐兮兮，無人在意的子。

趙鶯歌很快就下了論斷，喜歡賭大的！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