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得逞,退休,巧合(求月票!求訂閱)
林妙熙一直都是個勤勞的人。
懷孕時因為大著肚子,害怕傷著嬰兒所以基本沒幹什麼活,生產後隨著日漸恢復,便又開始積極勞。
這不,天剛蒙蒙亮就起來磨豆漿。
看著累得大汗淋漓的林妙熙,許敬賢難免有些心疼,不過想到正所謂好事多磨,也就躺平魚,任去了。
畢竟他也樂在其……中。
吃完早飯,許敬賢前往地檢上班。
趙大海早已經一如既往的在門外等候著,許敬賢上車后他說道:「讓人到周昌昊服役的部隊打聽了下,柳思源確實升團長了,柳恩澈也確實跳江自殺了,周昌昊的話應該沒作假。」
「恩。」許敬賢應了一聲以示回應。
「部長早。」
半小時後到了地檢,許敬賢走進檢察室,已經早就到崗的姜采荷,秋平,劉志申三人立刻起鞠躬問候。
他點了點頭回應便走進辦公室。
趙大海跟著進去,準備幫他泡咖啡時卻發現在辦公桌上已經放了一杯。
他下意識回頭往檢察室看了一眼。
姜采荷不好意思的對他微微一笑。
阿西吧,死狗!
趙大海只得退出辦公室把門帶上。
「咚咚咚!」
許敬賢剛坐下,門就被敲響了。
「進來。」他品著咖啡隨口說道。
姜采荷推門而,關上門后笑盈盈的問道:「許叔叔,這味道還行嗎?」
「尚可。」許敬賢矜持的點點頭。
自從宋傑輝留在仁川,他邊就沒了願自掏腰包買高價咖啡孝敬他的。
雖然他自己也買得起。
但自己花錢買的喝著有什麼意思?
姜采荷彷彿得到了鼓勵,臉上笑容更勝三分,雀躍的說道:「那我以後天天給你泡,這咖啡我爸特意託人從國外帶回來的,我家裏還有很多。」
果然,生外向。
「別了吧,這都是你爸的寶貝。」許敬賢眼睛一亮,隨即假惺惺的說道。
「沒事,我也是他的寶貝,他失去了咖啡總不至於還想失去我。」姜采荷一膛,接著又故作的對許敬賢眨眨眼:「而且,人家也想當許叔叔的寶貝嘛,當然要討你開心。」
「伱油有點多啊。」聽著大侄的油膩發言,許敬賢打了個激靈嫌棄道。
沒想到首爾也有油田。
姜采荷嘻嘻一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聲音滴滴的說道:「我水也多。」
「水油混合是吧?」許敬賢白了他一眼,曲指敲了敲桌面:「行了,趕別貧了,說正事,找我幹什麼。」
「是這樣,昨晚我……」姜采荷頓時收斂笑容俏臉一肅說起正事:「只要撬開權秀的就能揪出幕後主使。」
將昨晚審韓昌京的事說了一遍。
「不錯,很有當檢察的天分。」許敬賢拍了拍手對大侄取得的績表示肯定,接著悠悠問道:「那你準備怎麼撬開權秀的呢?權秀小混子出,草逆襲,吃過苦,可不會像韓昌京這樣被打一頓就都代。」
權秀這種底層起來的草從小吃過的苦太多,更深知自己所得的一切來之不易,會竭盡全力守護這一切。
「叔叔,如果疑犯被打一頓都不代的話,那只有一個原因,肯定是因為打得不夠重。」姜采荷嫵一笑。
許敬賢:「…………」
這丫頭有點極端,但說得對!
「嘻嘻,開個玩笑啦。」姜采荷又突然笑出聲,沉著說道:「我準備好好研究研究這個人再對癥下藥,沒有確切的把握之前,是不會貿然手打草驚蛇的,所以叔叔你就放心吧。」
權秀顯然是本案中關鍵的一環。
「檢察基因也能傳嗎?」許敬賢一臉煞有其事的說道:「因為傳了你爸的基因,所以你才能那麼快就學會該怎麼當好一位真正的檢察。」
一同來首爾實習的另外幾個畢業生現在還僅限於跑跑,寫寫文件之類的地步,姜采荷已經超過他們太多。
「有可能。」姜采荷點點頭,出舌頭了,一本正經道:「那許叔叔你那麼厲害,我要是吃了叔叔你的基因,會不會念變得更優秀呢?」
「正經點。」許敬賢扯了扯角,嚴肅的批評,其實他已經忍不住立了。
沒辦法,只能怪大侄太燒了。
「哦。」姜采荷輕聲笑了笑,然後正經起來,皺著秀眉道:「韓昌京說李倉英的心臟是給個大準備的,可之前叔叔你明明已經查過了,首爾的高極其家人都沒有心臟類的疾病。」
「還有個地方之前忽略了。」許敬賢突然想到了一點,喃喃自語似的道。
姜采荷連忙問道:「什麼地方?」
「軍隊。」許敬賢緩緩吐出兩個字。
軍隊的高一直被他忽略了,還是因為想到周昌昊的事他才想起這點。
畢竟軍隊一直是個封閉的地方,存在太弱,之前才從沒往這方面想。
「對啊!軍隊!南韓軍隊的腐敗可不亞於其他系統!」姜采荷頓時眼睛一亮驚呼道,隨後轉就走:「我現在就去查,叔叔,等我好消息吧。」
看著急急燥燥的大侄,許敬賢搖了搖頭,隨後俯首開始今天的工作。
中午,吃完飯後他來到了檢察局。
「咚咚咚。」
許敬賢敲響郭佑安辦公室的門。
「門沒鎖,直接進。」
許敬賢推門而,就看見郭佑安正坐在沙發上吃飯,郭佑安抬頭看見是他后立刻招呼道:「吃了嗎?沒吃的話我讓人打點菜,再加一副碗筷。」
「吃了才來的。」許敬賢笑著答道。
「你要看的東西就在辦公桌上,自己看吧。」郭佑安招呼了一句,隨即又低頭乾飯,含糊不清的道:「看完你就知道這次大選李議員將必勝。」
許敬賢強忍著心的激,走到郭佑安的辦公椅上坐下,拿起辦公桌上的幾份文件翻看起來,上面全都是金總統另外兩個兒子貪贓枉法的證據。
郭佑安的辦公室很大,沙發茶幾的位置擺在辦公桌斜對面,他彎腰吃飯時視線正好被辦公桌角落的一堆文件擋住,本看不見許敬賢的小作。
何況他本就已經對許敬賢沒有防備了,否則本不會讓他見李長暉。
許敬賢手腕上的手錶是臨出發時從技課領的一隻高科技手錶,裝有微型攝像頭,他假裝將這些文件攤開在桌面上看,實則卻在一頁頁的拍。
在南韓檢察廳上班,最不缺各種特工級高科技產品,畢竟南韓檢察廳其實就是國拴在南韓脖子上的狗鏈。
相關的技也都是國佬提供。
「怎麼樣,是不是很震撼,金總統如此傳奇的人,但幾個兒子卻讓他蒙。」郭佑安見許敬賢一直只顧著看而不說話,就自己開口打破沉默。
「嗯嗯確實。」許敬賢隨口道,但接著又覺得太敷衍,補充道:「因為他把力都消耗在了這個國家上,所以才以至於疏忽了對子的管教吧。」
他得趕在郭佑安吃完飯前拍完。
這種張和刺激就像是一邊跟對方聊天,一邊悄悄干他老婆一樣。
他已經到了萬皆可ntr的境界。
「子不教父之過,金總統英明一世卻將因為兒子晚節不保。」郭佑安慨一聲,又害怕許敬賢覺得李長暉這麼做太險,為其打補丁:「其實李議員也不願用這種損害金總統名聲的方式,他與金總統關係尚可,但在家國大義和個人上他選擇前者。」
「能夠理解,李議員做出這個決定一定很痛苦。」許敬賢點點頭應道。
不過沒關係,我馬上就讓人去收集他兒子用非法手段逃避兵役的證據。
讓他也嘗嘗金總統同款痛苦。
一想到自己要連續暴擊兩個大佬。
許敬賢心就有些。
下克上的覺可太棒了。
自己是不是穿錯了?應該去日本。
「是啊,其實這麼做,李議員才是最痛苦的那個人,他為這個國家承了太多。」郭佑安點點頭,放下碗筷拿起紙巾了,起緩緩向許敬賢走去:「但歷史終將會銘記他的。」
看著郭佑安越來越近,許敬賢頂著力拍完最後一頁后瞬間收手,胡的開始整理起散在辦公桌上的文件。
「你看得那麼快?」郭佑安很詫異。
許敬賢面不改的回答:「就是胡掃兩眼,我難道還能不相信你?」
郭佑安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目灼灼的說道:「那就讓我們為了大韓民國的繁榮昌盛,而追隨李議員的腳步吧!許部長,願意加我們嗎?」
再一次正式發起組隊邀請。
「請轉告議員,能為他效犬馬之勞是我的榮幸!」許敬賢嚴肅的表態。
隨後他就找個借口提出告辭,因為急著去把剛剛拍攝的照片都洗出來。
目送許敬賢離去后,郭佑安拿出手機撥通了李長暉的電話,畢恭畢敬的彙報道:「議員閣下,有個好消息要告訴您,許敬賢已經答應追隨您……」
………………………
與此同時,一棟高檔別墅里。
客廳散發著一生命的芬芳。
地上散著兩套軍裝。
沙發上躺在兩個一不掛的人。
男的五十多歲,兩鬢斑白,面相看著有些兇狠,上有不,裏叼著煙,摟著懷裏的人上下其手。
他就是第一防空旅旅團長趙源一。
而懷裏的人是今年五月剛伍的兵,每年兵伍他都會去講話。
但實則就是去選妃
看上誰,誰就得陪他。
直到玩膩了為止。
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軀上,人咬著,眼角含淚。
南韓法律規定男必須服兵役。
人則不是強制,所以人但凡伍都是自願的,懷揣著一腔熱和拳拳國之心來當兵,但是沒想到剛伍一個月,就被趙源一強了。
這與想像中的軍隊完全不同。
「哭什麼哭。」趙源一掐住人的腮幫子,猥瑣一笑說道:「你來當兵不就是為了報效國家嗎?服務好將軍也是報效國家的一部分啊,懂了嗎?」
人無聲垂淚,本不敢說話。
「阿西吧,無趣。」趙源一鬆開人一腳將其踢下去:「穿上服滾,今天的事如果敢說出去一個字,那就小心被以當逃兵為由遭巡邏崗擊斃。」
人摔在地上慘一聲,披頭散髮的爬起來穿服,一邊穿一邊泣。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趙源一赤條條的下地,撿起自己的子出手機接通:「喂,什麼事?」
「醫院又下病危通知了,如果再不能手,兒子就完了!你不是說找到心源了嗎?你心裏還有沒有兒子!」
「什麼!」聽見兒子病危,趙源一頓時大驚失,接著又道:「本來我已經找到了,但出了點意外,我會儘快解決,你告訴兒子我一定會救他。」
他只有一個兒子,因為年輕時在一次訓練中傷到了命,以後都不會再有孩子,所以他無比重視這個獨子。
但這個兒子因為早產的原因患有心臟病,隨著年齡的增長,病越來越嚴重,已到了要做換心手的地步。
可適配並不好找,他甚至在部隊里做過篩選,前段時間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合適的學生,結果讓人跑了。
「你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以後也不會再有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趙源一老婆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就掛斷了。
「阿西吧!」聽著手機里傳出的陣陣忙音,趙源一罵了一句,抬頭見那個兵還在原地,呵斥道:「滾出去!」
兵嚇得一激靈,連忙就胡幾下扣好軍裝的扣子,頭也不回的跑了。
趙源這才一撥通權秀的電話,冷冷的說道:「把上次那個高中生再抓回來,就在國給我兒子做手!」
上次之所以把李倉英關了那麼多天都還沒手,是為了安全起見準備將其轉移到國外再摘進行手。
但現在他兒子已經等不及了。
「將軍閣下三思啊。」權秀一聽這話立刻勸諫道:「檢方已經知道有人圖謀李倉英的心臟,這個時候他要是失蹤了肯定會調查所有醫院相關的手記錄,輕易就能查到您的頭上。」
做手,特別是這種大手,不是隨便搞幾臺儀找個空屋就能做的。
只有在醫院才有這個條件。
而一旦在醫院做就會留下記錄。
這也是他們最開始準備到國外手的原因之一,能夠大大提高安全。
「我能等,我兒子等不及了!」趙源一已經不想管那麼多了,直接霸道的說道:「檢方懷疑我又能如何?他們有確切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能把我堂堂一名大韓民國的將軍怎麼樣?」
發泄緒似的說完一通后他也冷靜了一些,沉聲說道:「手一完就送我兒子出境,檢方找不到證據,另外我是通知你做事,不是跟你商量。」
最後一句話的語氣很不友善。
「是,將軍閣下。」權秀答道。
「嘟~嘟~嘟~」
聽著手機里傳出掛斷的忙音,另一邊辦公室里的權秀直接就將手機砸了出去:「阿西吧!這個傢伙瘋了!」
隨後又一臉煩躁的了臉。
他能從混子長到今天,過程中離不開趙源一的扶持,所以哪怕明知道這麼干風險很大,他也沒辦法拒絕。
畢竟靠著趙源一他得到了多。
也就得相應的付出多。
……………………
第二天,六月十號。
今天是老檢察總長樸勇退休。
新檢察總長金泳建上任的日子。
在大檢察廳的禮堂,樸勇當著所有人的面做了最後的講話,又表達了對金泳建的看好,過程十分和諧。
之後金泳建帶領大檢察廳全人員鞠躬相送樸勇離開,直到樸勇走出禮堂后,裏面的眾人才紛紛起。
隨後各種祝賀聲,馬屁聲就飄金泳建耳中,也落在剛出禮堂的樸勇耳中,讓他的背影看起來越發落寞。
失去權力后他彷彿瞬間老了十歲。
他渾渾噩噩,恍恍惚惚。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
但等推開門看見沙發上坐著的一道影后他低落的心瞬間好了很多。
「前輩。」許敬賢笑著起鞠躬。
樸勇關上門,笑道:「別人都忙著去給泳建道賀,你卻好,偏偏跑到我這個退休老人家來是什麼道理?」
他心裏覺暖暖的,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敬賢是個知恩記恩報恩的。
「金次長高升當然值得祝賀,我已為他備了份厚禮,晚上送去。」許敬賢上前扶著他在沙發上坐下,指了指桌上的禮盒:「但今天是前輩您卸下重擔開始安晚年的日子,同樣值得紀念,我特意給您也備了份禮。」
金泳建升總長,現在圍在他邊拍馬屁的人有一大堆,給他送禮的也有一大堆,自己一個部長去了中午吃飯都沒資格跟他坐一桌,去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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