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沒好氣的看了陸玉庭一眼,瞧這模樣,不就是有幾個妹妹嗎,誰還沒有了。
方才窈窈讓他看的那些上一世的事都白看了嗎,不知道他和窈窈的關系嗎?
傷害他,那就是傷窈窈的心,什麼都不懂。
陸瑤飯量不大,沒吃多東西,倒是喝了一小壺酒。
別說,這妙音閣的酒還真不錯,也不怪上次趙恒在這里喝了兩千多兩銀子,還被三哥把賬單送到皇上面前了。
“我送你回家,時間不早了,免得路上不安全。”萬一路上有歹人,那可是麻煩了,還是他親自送好些。
“不必麻煩,我正好回家!”陸玉庭拒絕。
說什麼不安全?瑤兒和他在一那才是不安全呢。
不就是想趁機溜進瑤兒院子,死賴著不走,昏君,人不江山的昏君。
陸瑤:……
你們這個樣子讓我怎麼辦?
正在此時,外面響起敲門聲:“公子!”
是濃的聲音,濃過來,那肯定是有事要稟報的。
陸玉庭道了聲:“進來!”
門一推開,外面站著的赫然是陸伯山。
陸瑤一驚,忙起道:“爹爹?”
陸伯山看到兒安好,陸玉庭也在,臉稍微好了些。
瑤兒今日匆忙從玉壇寺下山,夫人知道后十分擔心,問夏竹那丫頭,一問三不知,什麼都不說。
夫人一著急,干脆也下山了,回到家,瑤兒不在,陸青只說小姐有事理,問去哪了,只說自己不知。
陸青也是個倔驢,打了三十鞭子也不肯說,被他關閉了。
這臭小子,這麼多年到底誰把他養大的,把他派到瑤兒邊才幾年,他的話都不聽了。
這兄妹兩個,可真是一個娘生的,個頂個的倔,這兄妹倆真是要把他氣死。
陸伯山只能自己查,如今看到兒安然無恙,總算松了口氣。
陸玉庭看到大伯也是恭恭敬敬的:“大伯,侄兒正要帶瑤兒回家。”
心中暗腹,幸好大伯剛沒看到師兄拉瑤兒肩膀,不然爪子可別想要了。
陸伯山嗯了一聲:“你有事且忙,不必麻煩,瑤兒,跟爹爹回家!”
陸伯山知道陸玉庭最近忙的很,好幾日沒有回過家了。
陸瑤已經走到了陸伯山邊,規矩道:“是!”
趙恒哪里敢在陸伯山面前擺王爺的譜,也道:“小婿送岳父大人!”
陸玉庭嫌棄的撇又皺眉,瞧這狗的模樣,這會兒怎麼不囂張了?丟臉,太丟臉了。
真該讓師傅瞧瞧他這徒弟什麼德行,鬼谷一脈的臉全讓他給丟了。
趙恒目送著岳父和窈窈上了馬車,待馬車走遠,才看了眼旁邊的陸玉庭:“你不是要回家?”
陸玉庭哼了一聲:“多事!”
他這鞍前馬后的都是為誰做事呢,還有臉問他。
趙恒想到上一世陸瑤說陸玉庭溺亡的事,瓣了道:“你自己最近也小心些!”
溺亡?這明顯就是被人算計,陸玉庭是會鳧水的。
以前兩人跟著師傅一起游歷的時候,可沒一起在河里洗澡。
陸玉庭在水中至能憋氣一炷香的時間,溺亡,怎麼可能?
陸玉庭轉往回走:“放心!”
趙恒也轉,兩人一前一后的往房間走。
回去時,濃已經讓人將桌子都收拾好,重新換了桌布,放了兩壺溫好的酒。
“只怕拓跋弘還在京中!”趙恒淡淡挑眉道。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以拓跋弘的子,很有可能如此做。
窈窈說,上一世大齊便是因昭華的事而起。
照此看,這拓跋弘顯然是吃癟后不死心,借此挑起。
“難道拓跋弘在京城還有其他勢力?”陸玉庭顯然也是認同趙恒的話。
京城各大城門他都查過,并未見過拓跋弘和他的手下。
拓跋弘要想出城,不可能悄無聲息就走了。
“極有可能!”以拓跋弘狡詐的子,他的勢力未必貴妃都知。
狡兔三窟,拓跋弘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偉業都押在貴妃上。
“這京城各國往來客商頗多,若是藏匿其中,確實不好找,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一般各國商旅大多在西市,那里魚龍混雜,勢力盤踞,若拓跋弘還在京中,極有可能在西市!”陸玉庭分析道。
趙恒點頭:“你馬上派人去西市那邊查探,這次無論如何這個拓跋弘不能再留了。”
這就是個禍害,留著他還指不定又搞出什麼事來呢。
“師兄倒是可以找曾大人聊聊,或許他發現了什麼!”陸玉庭提醒道。
曾江前幾日在魏家查魏銘中毒,查到一個小廝上,最后就只是當眾杖斃了那小廝,這事居然不了了之了。
魏閣老是什麼人,活到這把歲數,三朝元老,那可是眼里不得沙子的主,尤其害者可是他最疼的嫡長孫。
而且曾江居然也真的從那日結案后就離開了,不再過問。
曾江可是最先查出揚州員和先國舅爺都是中南疆蠱毒的人,又豈是這麼好糊弄。
這兩個人心眼多著呢,只怕是私下里有什麼大作,已經達默契,如今證據不足或者不易公開。
“曾江?”
“咱們這位未來附馬爺可不簡單呢!”
“我怎麼聽你這語氣有點酸呢?”趙恒倒是見陸玉庭夸人,而且這夸人的語氣吧,聽著怎麼有點別扭呢。
“我酸他做什麼?”陸玉庭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是看你和他同在大理寺為,或許有幾分,不領拉倒,說這些話做什麼。”
他敢斷定,曾江肯定是查到了什麼,故意將魏銘中毒案草草結案,以迷對方。
“我不過說你一句,你就激這個樣子,至于嗎?”
“我爭的是個理字,不和你扯,西市那邊我還是親自跑一趟!”拓跋弘最是狡詐,不能再輕敵了。
“你自己小心!”這是今晚趙恒第二次提醒他小心了。
陸玉庭大笑:“師兄這是懷疑我的能力!”
陸玉庭走后不久,趙恒也離開了。
玉庭說的沒錯,這麼細想起來,曾江這次好像確實太輕易就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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