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喜崔家這麼無恥的行為,但自己也是當爹的人,自然不能看著這孩子胡鬧出事。
“接下來一切由許將軍指揮,爾等聽從許將軍號令便可。”
“可是……”可是那主意是們商量了很久的。
“退下吧!”陸伯山態度強。
崔玉音撇撇,不敢反駁,陸侯真的很兇了,比他們家那群王八還兇。
待退出了營帳,崔玉音追上許嘉,道:“許將軍,許將軍,你幫我們安排下唄。”
許嘉冷哼:“安排什麼,安排你們搗?”
“你……”崔玉音差點被許嘉氣死,太可惡了。
“回去老實待著,再惹子,軍法置。”許嘉不留面道。
“那計策本就是我們想出來的,許將軍莫不是貪圖軍功。”崔玉音只能用激將法。
許嘉回了一聲冷笑,大步走了,冒領軍功?懂個屁!
“哎,你別走啊,許將軍,許將軍……”崔玉音追上許嘉:“許將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剛才是我說錯話,您就給我們個歷練的機會唄。”
“不行。”軍營有軍營的紀律。
“許將軍,你看我們都訓練這麼久了,連侯爺都覺得計劃可行,沒有人比我們更悉……”
“不行就是不行!”
“許將軍,你可別我用大招啊。”
許嘉冷冷一眼掃過去,現在的小屁孩都了?
許嘉還未反應過來,只見崔玉音撕了撕領口的服:“來人呀,非禮了……許將軍……”
許嘉趕去捂崔玉音的,惡狠狠的警告:“你他媽給我住口!”
崔玉音被捂著,發不出聲,被許嘉拉去了一僻靜。
“許將軍,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天天帶著我們兵擾你,你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大不了撕破臉,誰怕誰!”崔玉音豁出去了。
許嘉氣的手指抖,若是個男的,他早一腳踹飛了:“你……”
“許將軍,我們就按計劃行事,只要讓我們去,絕對服從命令!我保證!”崔玉音豎起手指保證道。
“回去聽安排。”
“許將軍答應了?”
“滾蛋!”
崔家人怎麼生出這麼個禍害,怪不得送進陸家軍營來。崔家人果然和他們陸家軍八字不合。
……
張彪著陸瑾畫地圖呢,陸瑾咬著手指,快被哭了。
“快點畫!”
“大哥,我不識字啊,怎麼畫。”陸瑾道。
就只畫道線,用這個表示,李大頭拿著筆,畫了條線,努力的做出分岔路的覺。
陸瑾接過筆,用力在紙上畫了一道,筆前面都畫劈叉了,白紙上弄的黑黑的一長條。
“你他娘的到底行不行。”這都浪費了多紙了。
“我都說了不行啊,我要識字早去考秀才了,誰要這麼大冷的天出來放牛。”陸瑾委屈的很。
李大頭抓抓腦袋有些煩躁,不過這話倒是不差。
“你別那麼用力,輕點劃拉,這是北,這是南,這是東,這是西,你那條路在哪個方向,你畫條線……”
“這樣啊,”陸瑾畫了一下,墨不多了,便蘸了下,拿起時一大團墨水滴在紙上,又廢了一張。
李大頭急了,一掌拍在陸瑾頭上:“你他娘的浪費多紙了,廢點心一個!”
“你這不是為難人,說了不會啊,有我這個活地圖帶路,干嘛要我畫啊,難道你們……”陸瑾突然跪下抱住李大頭大:“大頭哥,你可千萬別殺我滅口,我還有老娘呢……”
李大頭聽到哭聲就煩:“誰要殺你,走,走,走,跟我見老大去。”
……
“老大,這小子絕對沒問題,就這麼小的孩子能干嘛,老大盡管放心,我李大頭拿腦袋擔保。”李大頭道。
張彪下,的確是這樣,這麼半大點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不過還是小心些。
“老大,今晚就讓他在我邊待著,只管帶路,若有不對勁,立馬解決了他。”
……
夜,月黑風高,這是一年中最冷的幾天,更何況是山上,陸瑾凍的一路哆嗦,可又不敢運氣用功取暖,只能凍著。
李大頭看陸瑾一路哆嗦,終是不忍心,把自己外面的皮襖了搭在他上。
陸瑾抬頭:“大頭哥,你……”
“穿著,把你凍死了,誰給你老娘送終!”李大頭看到這孩子就想起自己弟弟。
他離家的時候弟弟也就這麼大,也不知如今娶媳婦了沒有。
當年離家本想著出人頭地,沒想到最后做了賊寇。
“謝謝大頭哥!”這兩天接,陸瑾發現,其實他是個好人,只是走錯了路。
等將他們緝拿歸案,會求爹爹對他從輕發落的。
下山走的是近路,比當初上山的時候快許多,很快便到了陸瑾說的路口:“就是這里,從這里便可繞開陸家軍,前面有條河,結了冰,凍的很結實,我和伙伴趕著牛都可以從上面過,真的,牛比你們都重都沒踩破很結實的。”
李大頭:……
這傻孩子,牛能和他們比嗎?
“老大,這孩子沒見過世面,上沒把門,你別在意,不然我先帶人探探路。”
張彪點頭,這樣最好,雖說白日已經派人下山,看了盧家村況,但還是要謹慎些。
陸瑾帶路,張彪帶了幾十號兄弟跟著,陸瑾也了一把汗,如果他們提前手,那可就糟了。
可到了這個時候也沒辦法通知了,做了最壞打算。
若真了手,得護著李大頭跑了,先徹底取得他信任再從長計議。
張彪了解陸家軍,可許嘉也了解他,這才幾十號人,肯定是試探。
果然村轉了一圈,并沒有手:“我回去通知老大,你們等著,不許手。”
“是!”
“小路子,你跟著我。”李大頭道。
“好!”
張彪看到李大頭帶著人回來,也松了口氣。
“老大,絕對安全,這小子還能靠得住。”
“走!”張彪一聲令下。
十分順利,越過冰面,進村,張彪帶人去了陸瑾口中的東家家里,剩下的分組去了今日踩過點的那些富戶,畢竟陸家軍駐地在附近,必須要快。
李大頭翻過墻,開了大門,留了一些人護衛,剩下的在門口護衛接應。
待進到院中心時,突然火把大亮,一排排箭羽對準著他們:“張彪,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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