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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兩次郗墨流出來的,第一次是附在尉遲冷箐的上混魔族的時候。”
“郗墨和魔王禍蛇在魔界打了一場,肩膀和腹部都傷嚴重,流出來的是滾燙的鮮紅,而魔王禍蛇包括另外三個魔族領袖,他們的卻是黑紅泛著綠的。”
“那時候我沒有多想,但經過我殺過那麼多高高低低的魔族,包括寄生人的魔的了解,唯獨只有他的是鮮紅的。”
“第二次就在剛才,我用刀刃劃破他脖子的皮,我確定自己沒有看走眼,他的確實是鮮紅的。”
“如果他是魔族,為什麼只有他的如此特殊呢?”
[原來宿主您觀察的那麼仔細啊!]
[您猜想的沒有錯,郗墨確實不是天生的魔。]
“不是天生的魔?”
百里伏?的猜想被證實,但卻對系統說郗墨不是天生的魔產生了更多的好奇心。
“你說這郗墨不是天生的魔,他難不還是后天形的魔不?”
[是的,宿主您可以這麼理解。]
[他是條火龍,在還是一顆蛋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留在被封印的魔界里,魔界里沒有一靈氣,只有充滿邪惡的魔氣。]
[他要破殼就需要大量的靈力,在沒有靈氣的魔界里這顆蛋只能被迫吸收魔氣化為力量。]
[吸收的魔氣多了,等他破殼而出的時候,就已經為了魔。]
[魔氣和他的脈沖突,以至于他并沒有覺醒火龍的脈和能力,只留下了噴火的功能。]
[他沒有覺醒脈的能力,所以也沒有激活種族的傳承記憶,腦袋空空的他一直覺得自己是魔,因為魔界里也只有魔。]
[他橫空出世,打遍魔界無敵手,破例為了魔族的野生魔領袖。]
百里伏?角搐,除了這個,后面的大概過程也都知道了。
怪不得這條龍被魔族孤立搞針對,除了那不討喜的格外還來路不明,那些貴族魔確實不會服他。
百里伏?也是在魔界待過一段時間的人,對于魔族的等級階層還是有點了解的。
除了郗墨,另外三個魔族領袖都是魔中貴族出,也就是魔王是魔界強者居之。
真是流水的魔王,鐵打的領袖,嘖嘖嘖………
“為無所不知的系統,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百里伏?十分篤定,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系統不說,反而是發現端倪后詢問才告知。
[因為無關要,不管郗墨是天生的魔還是后天為的魔,他都是無關要的人。]
[他是天生的魔也好,還是后天為的魔都不重要,反正宿主您知道他現在是魔,還是魔族主要戰力就夠了。]
系統非常的無,反正這郗墨是不是天生的魔都會被斬殺,他終究不是人類。
而作為人類的百里伏?,為了擊垮異族,這郗墨是不是魔都只有兩條路。
要麼被斬殺,要麼…被抓來當苦力,掌控在人族的手中,就比如說現在。
“說是這麼說,這郗墨真要是魔,我可能不會放他活著離開。”
“他不是魔,雖說不是人類,但也不會死磕魔族一起來對付人類。”
“以我對這條龍的了解,對魔族沒有什麼歸屬,不過是他認為自己是魔,就留在了魔族。”
“雖說晴不定了一點,但對人類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也不是不能歸為己用。”
百里伏?心中打著小算盤,這郗墨又不算真正的魔,對吃人不興趣,而且對箐姐姐有著不軌之心。
這條龍想著拐人回魔族,也可以反其道行之,把龍拐過來。
郗墨對魔王的位置勢在必得,等他進階王級,魔王禍蛇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早早把郗墨給洗腦功,他為魔族的王后還能為所用,再不行也可以打消他為魔族作戰的念頭。
也不需要他百分百歸順,反正多的是牽制他的手段。
“這郗墨還有救嗎?”
[如果宿主您是想要他擺魔氣,覺醒火龍的能力,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廢了他的修為,用尉遲冷箐空間里能剔除污穢的靈泉水洗盡他和靈魂沾染上的魔氣,然后用涅槃火殺了他把他重新變一顆蛋。]
[用濃郁的火靈氣滋養他,等他再次破殼而出的時候,就是一條真真正正的火龍了。]
前面的百里伏?都懂,就是后面需要用到的涅槃火,神夢大陸本就沒有。
涅槃火,是凰涅槃時的火焰,這個世界好像只有朱雀帝國里有只沉睡了不知道多年的朱雀外,本就沒有凰。
[宿主您可以打消這個念頭了,凰和龍族一樣,早就消失在神夢大陸了。]
[神夢大陸不可能還有他們的存在,很大可能都在上界的神域,這條火龍和卿棋景的契約紫電雷龍可能是意外才留在了神夢大陸里。]
[這郗墨要想擺被魔氣同化后的軀,只能去上界尋找機緣。飛升后我們的任務也就完了,后面的事都跟我們沒有什麼關系。]
百里伏?認同的點了點頭,其實也沒有說要幫郗墨變回真正的火龍。
變蛋的郗墨,肯定是沒有現在擁有強大實力的郗墨好用。
但他畢竟是當事龍,有權知道自己的世,至于后面他要不要舍棄魔修為回歸本源,那都是他自己該考慮的事。
把郗墨的事用通訊令牌告知了尉遲冷箐,這洗腦工作當然不能由來做。
那條龍對尉遲冷箐那麼執著,由來給龍洗腦再好不過了。
遠在邊境的尉遲冷箐,等看完通訊令牌里百里伏?發過來的訊息后,眼神復雜的看向城墻下。
城墻下被解開鐐銬的郗墨正用一蠻力搬磚砌墻中,一灰臟兮兮的。
那些搬磚砌墻的工人都很害怕他,離他遠遠的,有尉遲冷箐在此鎮,他也不敢傷人。
郗墨罵罵咧咧的把手里巨大的磚頭懟進隙,越來越火大,他長這麼大就沒有這麼憋屈過。
手里的力道沒控制住,磚頭都給他碎了。
他一驚,猛的向城墻上看去。
“不是我,是這磚頭太脆了,我都沒用力它就碎了。”
尉遲冷箐勾一笑,把沒有修為和煉獄火焰護的郗墨凍的瑟瑟發抖,洗腦歸洗腦,罰還是要照樣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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