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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落地窗外大片絢爛的晚霞,隨著夜幕降臨而漸漸消失。
在聽到房間被打開,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傳來時,許流蘇猛然回過神。知道是沈鏡寧進來了,畢竟他不允許別人擅自進這個房間。
沒有去看沈鏡寧,等到他走到床邊時,仍舊定定地看著上方純白層層疊疊的帷幔,好像靈魂出竅了。
沈鏡寧在床邊坐下,打量著失神的模樣,“怎麼了,在想什麼?”
許流蘇像是才發現他進來,琉璃般的漂亮眸子緩緩地看向他,長的睫輕眨了下,“我怎麼了?突然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暈過去了。”
許流蘇迷茫道:“……我暈了多久?”
“一個下午。”沈鏡寧眼底像是有些擔憂,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
許流蘇坐起,捂著自己的頭,紅潤的微抿,像在克制著某種緒,“你實話告訴我,我還能活多久?”
“很久。我不是說了麼,不會讓你死。”沈鏡寧湊近一些,跟的眸子對視著,“畢竟,我還沒有夠跟你待在一起的覺。”
在許流蘇聽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還沒玩夠,不想讓你死太快。
真想讓這個死變態接法制教育,高強度的那種,給他洗腦,將腦子里那些危險扭曲的想法全部都過濾掉。
只是,他真的不懷疑夏雨沫揭穿的話嗎?
估計未必……
此時,被他直勾勾地看著,許流蘇心里有些發,佯裝鎮定地開口,放輕了聲音說:“我了。想吃你做的菜,可以嗎?”
“可以。但——”沈鏡寧手住的下,眼神一點點變得暗邪惡了起來,跟他溫文爾雅的外表極其不相襯。可也就是這樣,才格外讓人骨悚然,讓許流蘇想起了以前電視劇了放的那種變態醫生,斯文禽。
他悠悠地說完后半句話,“我也了。不如,先讓我填飽肚子?你知不知道,你看起來……很好吃,就像是一道甜可口的點心。”
許流蘇,“……”
心里警鈴大作,看樣子沈鏡寧是要來真的?而且此時的并沒有拒絕的理由和空間,一切主權都在他的手上。
總之現在別說像什麼點心了,本就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許流蘇一只手悄然地在被子底下握,指尖嵌掌心,用細微的疼痛提醒自己冷靜,面赧,“你看起來……不像是會說這種話的人,我之前好像沒聽你說過。”
沈鏡寧的目牢牢鎖定著,“在喜歡的人面前,男人始終會出真面目的。有些男人還會說更過分的話,你想聽麼?”
并不想,謝謝。
許流蘇輕笑了聲,笑得甜,眼神不再閃躲,而是跟他的眸子對視著,“想聽。”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老大,你要的攝像機拿來了。”
許流蘇,“……?”
攝像機?
他該不會是想現場直播給陸司宴看吧!
“拿進來。”沈鏡寧吩咐著,隨即玩味地繼續對說,“我認為,邊做邊聽會更有覺,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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