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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舊一不地躺在病床上,臉上戴著呼吸機,眼睛閉著,細的睫在眼瞼下方覆下一小片影,蒼白的臉依舊俊人,每次護士進來給他換藥,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許流蘇在病床邊坐下,握住他無力搭在病床邊那只冰涼的手,包裹在的雙手里,想要將自己的溫傳遞給他。
“陸司宴,可以醒來嗎?不要再睡下去了。”
“老爺子現在每天都在幫你理著公司事務,很辛苦。陸氏很需要你,我也……很需要你。”
寧愿現在躺在這里的人是。
只是……如果真是那樣,或許陸司宴此刻的心會跟一樣。
所以希,經過這次之后,跟他都可以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再也無災無難。當然了,如果的“病”能好起來的話。
許流蘇垂眸,想起前兩天傅子墨阻止了一群權威專家給會診,暫時沒找到解決辦法,需要一段時間研究。而且研究的結果,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如果真的會死的話,但愿陸司宴可以在死之前醒來,可以見到他最后一面,跟他說說話。那樣的話,就沒有什麼憾了。
說了很多很多,也不管陸司宴是不是能聽到。然后,低著頭,隔著呼吸罩,吻了吻陸他的。
“陸司宴,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
等到探視時間結束,許流蘇才回到自己所在的病房。
一走進門,整個人突然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完全控制不住,就這樣栽倒在地。
恰好護士進來查房,看到倒在地上,大吃一驚,趕上前扶起,“許小姐,你沒事吧?”
許流蘇借著的力才站起,靠在病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也沒有任何緩解,甚至從一開始的暈眩,轉變為一陣陣針扎般的疼痛,太好像在突突地跳。
腦子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撕扯,許流蘇不由得手捂住頭。
知道這只是初期的表現,這還沒到后期,就已經讓人無法忍。
難怪,那些所謂的實驗者最后會瘋狂,會自。在到底無法忍的那個極限時,確實什麼都有可能做出來。
在吞了一堆神經科醫生給開的藥之后,才覺得好一點。
正想躺下好好休息,病房的門忽然被敲響,與此同時,陸庭的聲音從外面響起,“弟妹,是我,我又來看你了。”
許流蘇臉一沉,這狗東西怎麼又來了,估計是想看看“流產”了沒有?
沒等說什麼,陸庭竟然直接就這樣打開病房門進來了,見靠坐在床頭,臉蒼白,似乎狀態不太好,就想是不是吃過補品了,也就這樣問了出來,“弟妹,怎麼樣,補品吃了嗎,有沒有覺好點兒?”
又到演戲時間。
許流蘇像是被刺激到了,地揪住被子,一臉怨憤地看著他,“拜你所賜,孩子沒了,我就不該相信你。”
還真沒了?!
陸庭臉上沒有多大意外,只在心里竊喜,他一邊朝著走近,一邊故作驚愕,“弟妹,你在說什麼?!孩子沒了,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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