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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宴的目落在臉上,仔細地端詳著這張似乎隔了很久很久、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還在想著的臉,不以為然地勾了勾角,“沈鏡寧那個狗東西了你,我只想把他碎尸萬段丟去喂狗,讓他付出慘痛代價。也只會恨自己竟然那麼沒用,沒能第一時間把你找回來,讓你委屈了。”
“如果你被傷害,我還怪你,那我還是人麼,也配當你老公?”
在他看來,沒有什麼能比平安回來更重要。
許流蘇眨了眨眼,好幾秒沒說話,似乎有些驚異于他的話。
這不對啊,他說的完全不像是古早男主的大男子主義言論。比如說認為主是他的,只能他一個人染指,別人一手指頭都不行。
難道說這麼多年過去,男主的思想都跟著時代發生變化了?
還真是……新奇啊。
陸司宴,“……”
他發自心的一番話,怎麼看上去很失的樣子?
他不滿地手輕住的下,“許流蘇,你這什麼表?難道你希我嫌棄你?可惜,我不嫌棄,不管你怎麼樣都是屬于我的,別想著我會放手!”
之前差點讓跑了,現在說什麼他也要將牢牢抓住。再想跑,絕對不可能。
此時的他目灼灼,還有點兇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威脅恐嚇。
許流蘇手上他的臉,“蠢男人,我跟沈鏡寧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連kiss都沒有。直到現在,我也只有你一個男人。只是吧,這小手是拉過了,抱也抱過了……”
還沒說完,就被陸司宴惡狠狠地打斷,“夠了,真想親手弄死他!”
許流蘇覺得好笑,握住他的手,輕輕挲著那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那種人還不值得弄臟你這雙好看的手,就讓法律去懲罰他吧。”
陸司宴哼了聲,然后抱,心滿意足地埋頭在頸窩里低笑著,笑聲仿佛從腔發出,“嘖,我人怎麼這麼善解人意,不都不行。”
隨即,他的語氣變得格外認真起來,“許流蘇,等我們都康復之后就復婚,如何?不,是結婚。是跟你——真正的許流蘇結婚。”
結婚……
許流蘇微怔。
突然心口微沉,以藥劑發作的速度和頻率來看,雖然不會馬上致死,但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不能保證,等到跟他結婚的那天,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還沒有變一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瘋子。
見沒說話,陸司宴從頸窩抬頭,皺眉道:“怎麼,不想跟我結婚?說好的負責呢,想反悔了?”
許流蘇回過神,連忙下心口的苦,隨即搖搖頭,佯裝若無其事地笑著問:“這倒沒有,能將陸先生這個無數人的夢中人拿下,為什麼不?只是,我突然想到,假如我有一天回到原本的那個世界了,不能跟你在一起了,你會怎麼樣呀?”
嗯?
陸司宴覺到了古怪,眉頭驀地皺得更,“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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