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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傅子墨一番好說歹說,陸司宴才勉強同意回到重癥監護病房,但條件是許流蘇要每隔兩個小時就來看他一次。原本他還想每隔一小時就見一次面,遭到傅子墨強烈反對,又顧慮到許流蘇的況后才作罷。
傍晚,許流蘇按時來到了重癥監護病房。
其實這兒一般是不允許除了醫生和護士以外的人進去的,奈何誰也不敢跟陸司宴作對,連傅子墨也拗不過他,也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了。
此時陸司宴正靠著床頭,認真地看著手機,也不知道在看什麼,角似乎微微勾著,好像心不錯。
夕過窗口灑進來,就算他穿著病服,奈何那張臉實在是太過優越,還是好看得有些不真實,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男人。
許流蘇慨了一下他的貌,然后端著護士送過來的晚餐走進去,“在看什麼呢,笑這樣,該不會是在看什麼主播跳舞吧?”
陸司宴哼了聲,斜睨著,”呵,其他人有什麼好看的?“
“那你說,你在看什麼?”許流蘇愈發地好奇了起來。
“看你。”陸司宴毫不掩飾地承認。
?
許流蘇詫異著,走到床邊時候,恰好看到他的手機屏幕。當看到上面真的是自己時,愣住了。
不是,他什麼時候拍了這種照片!
照片上,早晨的線過落地玻璃窗灑進來,正窩在他懷里睡著,一條手臂橫在他口,長發散落在枕頭上,雙眼閉著,不管是臉上殘余的淡淡紅暈還是脖子上的草莓,都讓人想非非,不難猜到這是什麼況下拍的。
“陸司宴,你拍的什麼照片?”
許流蘇頓覺恥,手就要去搶他的手機,卻被他避開,陸司宴挑眉,“怎麼了,不是很好麼?”
“好什麼好?你看的時候肯定想到某些畫面了!”
“確實,是很人的畫面,也是我好起來的力。”
許流蘇角搐,“……刪掉。”
“不可能。”陸司宴義正嚴詞地拒絕,直接將手機收好,“放心,那些照片除了我和你之外,沒有人會看到,我也不會允許任何人看。”
這還差不多,也很陸司宴。
許流蘇暫且不跟他計較這個,將餐盤遞到他面前,“吶,你該吃晚飯了。”
陸司宴并不打算手去接,而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喂我。”
“……”要是換做平時,許流蘇是不會慣著他的,男人嘛,越慣著就越得寸進尺,不過看他現在虛弱的樣子,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一次。
于是許流蘇嘆口氣,在床邊坐下,先是用勺子舀了一勺湯,吹了吹,確定不燙了之后,才遞到他邊,“張。”
陸司宴順從地喝下湯,目卻始終集中在的臉上,不由得勾起角,“許流蘇,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得讓我想……”
那語氣,相當的曖昧。
怕他又說出什麼兒不宜的容,許流蘇連忙打斷他,“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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