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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只是想說……得讓我想要抱你,吻你,你想哪里去了?”
“……”
許流蘇咬了咬牙,這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要不是看他是個病人,非收拾他不可。
許流蘇適時轉移話題,著他說:“現在覺怎麼樣,哪里不舒服嗎?”
雖然他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事,但他的臉實在是太過蒼白,說話時也并沒有多氣力,像是強撐著神,怎麼看都不像是很好的樣子。
陸司宴眼里泛起笑意,“你很關心我。”
許流蘇自然是關心他的,卻是哼了聲,“我沒有,只是希你趕好起來,這樣就不用每天喂你吃飯了。”
“可我喜歡你這樣怎麼辦?”
“等你好起來,如果你想要一些男朋友之間的|趣,比如互相投喂,也不是不可以。”
得到這樣的回應,陸司宴心滿意足,“那我拭目以待。”
只是他話音才落,許流蘇突然又覺得頭開始作痛,覺得有些不妙,連忙將碗遞到他手里,“你先吃,我出去一下。”
陸司宴順口問:“去哪兒?”
“我約了傅醫生做檢查來著,他這個時候應該做完手了,等會兒還有一臺手,我得盡快過去才行。”
這個借口是許流蘇來這兒之前就想好了的,就是為了防止自己突然不適,好及時找到機會離開。
果然,陸司宴沒有起疑,“好,那你做完檢查再過來看我。”
許流蘇哭笑不得,“還要過來呀,我們今天見了好多次面,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我恨不得時刻都見到你,難道你覺得足夠了,不想見我了?”
許流蘇,”……“
之前怎麼沒發現這男人這麼會摳字眼?
目落在陸司宴還握在手腕上的那只手,始終不想放開似的,還有他認真又迫切地想要聽到答案的眼神,許流蘇又有些無奈,同時心頭又一。
沒想到,霸總居然也是需要哄的。
不過,這樣的陸司宴,莫名的有點可。
許流蘇像個知心大姐姐那樣,手胡了下他的頭發,而后低頭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下,“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陸司宴立即握住的手,心底雖然已經被甜和滿足占據,卻故意板著臉道:“許流蘇,你居然我的頭發,我又不是你的狗!”
“如果我說,你是呢?狗男人。”
陸司宴,“……”
兩人對視幾秒,看到眼中的盈盈笑意,他頓時挫敗,“行,只要你高興,當你的狗又有什麼不可以?”
許流蘇笑起來,又了下他的短發,“好乖哦,那我先走了。”
陸司宴的頭發被得七八糟,要換做別人,他早就把對方的手給廢了。可現在是許流蘇,他不但不生氣,甚至有幾分。
他愿意賦予在他的世界里任意妄為的權利。
“嗯。”他一臉的傲,“早點回來,我等你。”
“好。”許流蘇應下來,等到離開病房,急忙快步地朝著前面走去。
在走到走廊拐角的時候,像是再也堅持不住了,靠著墻一點點地癱下去,痛苦地手捂住頭。
針扎般的疼痛一陣接著一陣,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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