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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強撐著,額頭冒出細的冷汗。
想要回到自己的病房,然而眼前的視線愈發模糊,幾乎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就這樣靠著墻,像之前的每次發作那樣等待著一陣陣刺痛過去。
然而,知道,隨著病毒的侵蝕,疼痛的時間會越來越長,也會發作得越來越頻繁……
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多久。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時看小說的時候,后面的容并沒有看得太認真,好像不記得原主是怎麼好起來的。應該是好起來了吧,不然最后怎麼跟男主在一起?
還有,那本小說……應該是HE的……吧?
古早霸總文,也有不是BE的,它是不是呢?
意識漸漸剝離,許流蘇忽然發現,關于那本小說,自己似乎很多容都想不起來了。甚至,都不記得原主什麼名字……
這時,鐘管家拎著新買的日用品回來,走出電梯時,一眼就看見了蹲在墻角的許流蘇。
見臉煞白,捂著頭一臉痛苦,他驀地愣住,隨即三步作兩步趕走過去,擔憂道,“許小姐,你怎麼了?沒事吧!”
聽到悉的聲音,認出是鐘管家,許流蘇下意識看向他,可眼前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楚,只能約看到一個人的廓。
沒等說什麼,眼前一黑,然后就失去了意識。
鐘管家大吃一驚,“許小姐!”
…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流蘇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兩個小時之后了。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腦子空白一片,還約殘余著一疼痛。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況,就聽到旁邊一道欣喜的響起,“許小姐,你終于醒了!”
眼前是個頭發花白,面容慈祥,約莫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像是制服的黑西裝,正擔心地看著。
他是……
許流蘇眨了眨眼,有點反應遲鈍,十幾秒后才認出他是誰。
原來是鐘管家。
差點認不出人,許流蘇捂著頭,對這樣的癥狀到有些心慌,卻沒有表現出來,佯裝若無其事般平靜地問:“我這是怎麼了?”
鐘管家平復了下心,“許小姐,你突然暈倒了,昏迷了兩個小時,太嚇人了。我去找傅醫生過來給你做了檢查,他說你之所以暈倒,是因為那場炸中腦震的后癥,多休養就沒事了,不用擔心。”
傅子墨是個守信的人,沒把的真實況說出去,好。
許流蘇松口氣,“那就好。”
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傅子墨拿著一疊文件走了進來,像是特意過來找許流蘇的。
見鐘管家也在,他手扶了扶高鼻梁上的金眼鏡,溫和道:“鐘管家,這邊給我吧,您去看看阿宴況怎麼樣,有什麼事及時告訴我。”
眼下在醫院里,傅子墨絕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了,他又是自己看著跟陸司宴一塊兒長大的,鐘管家毫沒有懷疑,直接答應下來,“好,那許小姐就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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