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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墨頷首,等鐘管家離開后,傅子墨的視線落在許流蘇臉上,神有些凝重,“檢查報告出來了,專家們給你開的藥雖然對病毒雖然有一定的抑制作用,但效果不是很明顯,病毒仍舊在破壞你的腦部神經,已經開始影響你的海馬,你最近是不是會覺到自己反應遲鈍,記憶力減退?”
“……”許流蘇沉默下來。
確實。
這幾天明顯地覺到反應力和記憶力不如之前,前一秒想到的事,后一秒就忘了,需要費很大的勁兒才能想起來。
而且剛才,也是過了一會兒才認出眼前的人是鐘管家,明明早上去看陸司宴的時候才見過。
這樣下去,確實會逐漸忘記一切,喪失理智,所以才會變瘋子。
從的沉默來看,傅子墨知道了答案,嘆口氣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無疑就是在等死,不能再拖了。”
他沒有給許流蘇發問的時間,表嚴肅,直接了當地開口,“我有個建議,把你的況告訴易燃,讓他聯系那個什麼教授。不是說他是K的老師,那個病毒當初也是他帶頭研制的麼,說不定能找到方法。”
“雖說那教授這麼多年沒搞研究了,年紀也大了,但只要他沒失憶,做起老本行還是可以的。再不濟,就讓易燃去找K。”
許流蘇垂下眸子,“沈鏡寧沒有解藥,就算你們去找他,怎麼保證他研究出來的東西就一定是解藥?還有,研究一種藥需要很長時間吧,哪怕只需要幾個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那時候。”
“這些我也知道。”傅子墨靜靜地看著,“只是,你想不想活?”
“當然。”許流蘇回答得毫不遲疑,“只要有一線生機,我都愿意去嘗試。”
但是,剛才說的也是事實。
現實總是殘酷的。
“只要想,那就試試。這麼說你是同意我的建議了,我這就去找易燃,把你的況告訴他,讓他立即聯系那個老教授。”
許流蘇點頭,心頭重新升起一希,“好,麻煩你了。”
“不用客氣。”傅子墨說著,想到什麼又說:“阿宴那邊,我會繼續替你保。但后面瞞不瞞得住,我就不知道了。”
“沒關系。等到了那時候,我會跟他解釋的。現在,就讓他安心休養吧,我希他快點好起來。”
傅子墨點點頭,眼前的人很,但他現在知道,阿宴會上絕對不是因為的貌,而是的特質。
許流蘇這個人,雖然只接過很短的時間,但給他的覺確實很不一般……
沒有再多說什麼,傅子墨轉離開病房,邊走邊拿出手機,給易燃打了個電話。
許流蘇看著病房的門合上,重重地吐了口氣。
安自己沒關系,不用太過沮喪太早放棄,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也沒那麼可怕。不過還是要抱有一點希,不到最后一刻,都要相信還會有轉機。
正想著,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陸司宴打來的。
許流蘇,“……”
昏迷了兩個小時,不用想也知道他要說什麼。
許流蘇接起電話,果然聽到那頭傳來他不滿的聲音,“許流蘇!說好的一小時來看我一次,這都兩小時了,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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