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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多年好友,傅子墨就沒看見過陸司宴對自己出這樣的表,現在卻因為許流蘇而改變了。以前他對所謂的老婆本就是不屑一顧,可現在,在他心目中,許流蘇的地位已經遠遠地超過了他們這些朋友。
不過,就算自己現在還沒有朋友,傅子墨也能理解。
嘛,確實擁有著可以將一個人徹底改變的神奇力量。
在這樣的威之下,傅子墨咽了下口水,表有些掙扎,“我可以不說嗎?”
陸司宴死死盯著他,一字一句道:“你、認、為、呢?”
那聲音冷得幾乎可以將人給凍死了。
傅子墨有些扛不住,沒辦法,只能妥協。在心里對許流蘇默念了句抱歉之后,才說:“那你先答應我,我說了之后你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要激。你現在的有多虛弱,你自己應該清楚。”
他特意這樣叮囑,陸司宴也猜到了一些,心猛地往下一沉,“許流蘇的況不好,是麼?”
傅子墨承認了,點頭,“是。”
“……”
果然。
“難道,比我更差?”
傅子墨噎了噎,隨即避開了他的視線,沉聲說:“是。”
“………”陸司宴有短暫的沉默,覺得自己的心使勁地往下墜去,好幾秒后才開口,“到底什麼況,我要你如實告訴我!”
許流蘇的況為什麼會比他更差,當時炸發生的時候,他明明把護住了。上方的天花板砸下來的時候,也是砸在了他的上,他記得很清楚。
而且每天見到,都生龍活虎的,能走能吃能睡,為什麼?!
傅子墨嘆了口氣,“有件事一直沒跟你說,也讓我幫忙瞞著你,怕你擔心。其實落K手里之后,K用來做實驗,給注了一種他新研發的病毒。這種病毒會侵并且破壞大腦中樞神經,慢慢的,會神錯,最后變一個沒有理智的瘋子,直到死亡。”
死亡……
陸司宴的眼神有那麼兩秒的恍惚。
“現在,病毒已經在攻擊的中樞神經,這些天頭暈頭疼發作得頻繁許多,也開始出現反應遲鈍、記憶減退的問題了。”
傅子墨說完這些后,病房里安靜了下來,幾乎連一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你說什麼?”陸司宴頭滾著,像是無意識般地重復了一遍,“病毒?”
“嗯。另外,這個病毒目前沒有解藥,易燃那邊已經聯系好了K的老師,也就是那個幾年前被你送到國外的教授,看能不能在短期研制出解藥,那樣的話,許流蘇就還有救。不然……”
“不然怎樣?!”陸司宴陡然撥高了聲音。
“……只能等死。”傅子墨抬抬眼鏡,從來沒覺得說實話會是這樣的費勁。
下一秒,他的形猛地一晃,領口突然就被陸司宴狠狠拽住了,他臉鷙得可怕,目眥裂,“的況這麼糟糕,你他媽為什麼不早告訴我!為什麼不讓我知道?!不讓你說就不說,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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