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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陸司宴看來,他那點所謂的尊嚴,跟許流蘇比起來本就無關要。
如果沈鏡寧真的可以治好,哪怕他說讓他給他跪下,他也不會猶豫。
見許流蘇沒說話,只是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他又問了一遍,“你愿意麼?”
許流蘇又想了想,一會兒之后說:“要不,明天也讓我去見見他吧?等見到他之后再做決定。”
“好。”
陸司宴的表還是很沉重,許流蘇忍不住手了一下他的臉,笑著說:“陸先生,在我面前還一直拉著個臉啊?很影響心知不知道?笑一個,嗯?”
這人,這個時候了還有心開玩笑。
陸司宴有些挫敗,“怎麼又陸先生了?老公,不我不笑。”
許流蘇很是爽快地開口,“老公,笑一個唄?你笑起來比你現在這個樣子好看多了。”
邊說邊勾了勾他的下,就像個紈绔子弟在調戲良家孩兒。
陸司宴艱難地扯了扯角,許流蘇覺得他還不如不笑,因為實在是太勉強太難看了。
嘆口氣,認真道:“好啦,還沒到最后,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先不要這樣。”
打了個哈欠,眼睛轉移話題,“我好困。陸先生,今晚要一起睡嗎?”
陸司宴做了個深呼吸,極力讓自己的緒緩和一些,擲地有聲道:“當然!”
…
翌日早上,許流蘇就跟著陸司宴一起坐上易燃派來的車,一路來到了地下基地。
雖然一些小說里經常會有這樣那樣奇奇怪怪的地方,不過這種有著很多人把守的機重地還是第一次見。
跟想象中的一樣,基地在遠離市區的深山老林里,把守著不一看就訓練有素的手下,一個個都嚴陣以待,不敢有毫懈怠。只是在看到陸司宴下車時,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喊了聲“陸好”,態度都很恭敬。
基地外面還算是明亮,在跟著陸司宴走到地下時,線一下子變得有些昏暗起來。如果不開燈,就是不見天日的狀態。
易燃早就在這兒等著了,看到兩人,立即迎了上去。
陸司宴仍舊坐著椅,而許流蘇……他在看見的時候愣了愣,的臉很蒼白,看起來況似乎不太好,他忍不住問了句,“你怎麼樣了,況還穩定嗎?”
許流蘇微微一笑,“還好,來之前吃過藥了,頭暫時不疼了。”
椅上的陸司宴臉沉冰冷,他想起今天天還沒亮的時候,許流蘇就疼醒了,額頭上全是冷汗,整個人都蜷在他懷里輕微抖著,他的心難得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了一團。
當時,那種想要殺人的沖無比強烈!
“那就好。”易燃察覺到了陸司宴上可怕的煞氣,識趣地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帶著他們往里走。很快的,許流蘇就見到了那張悉的臉。
……沈鏡寧。
他被鐵鏈吊在角落里,頭發凌服破爛,沾染了大片漬,整個人狼狽極了,就好像剛從災難現場逃出來似的。可他氣質出眾,即便是這樣的狀態下,也仍舊好看。
在看向他的時候,他也緩緩抬眸,朝著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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