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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燃鄙夷地哼了聲,“雖然知道你跟你人舊復燃了,但是能不能低調一點,別一天天地單狗行不行?”陸司宴不以為然,用更得意的語氣說:“誰讓單狗好?”
易燃,“……”
算了,結束這個扎心的話題。
他轉而說正事,“K今天就要被押回安全署了,他這次很老實,沒有要逃跑的意思。他說他可以跟我們回去,但有一個條件……”
陸司宴有了某種預,擰眉道:“什麼條件。”
“就是……他說想在臨死前再見你老婆一面。另外,他希我們找到那個夏雨沫的,讓陪他一起上路。說起來那個姓夏的人也是該死,我已經聽說了,三番四次都想害許流蘇。”
后面的這個條件,陸司宴沒有異議。說實在之前如果不是一心想著許流蘇的病,他完全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人和事,不然的話,姓夏的那人早就已經落在他手里了。既然現在易燃提起來了,那就派人把給揪出來。
敢對許流蘇下手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至于前面的那個條件……陸司宴的臉陡然變得難看起來。
都是要死的人了,還整天惦記他的人。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親手弄死他,一了百了!
正想著,腰突然被一雙手從后面圍住,人的了上來。許流蘇把頭靠在他肩上,睡眼朦朧地問:“怎麼了?”
剛醒來就看到他在臺不知道跟誰打電話,刻意低著聲音,神神的,臉還很不好看,不知道誰又惹到他了。
陸司宴側頭看一眼,轉而勾住的腰,將整個人摟到自己面前。見許流蘇的眼瞼下方掛著淺淺的黑眼圈,他彎起角,“怎麼不多睡一會兒?畢竟昨晚那麼晚才睡。”
易燃,“……?”
他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容,這人是不是忘了他還在打電話啊喂!
許流蘇把臉著他的口,閉上眼睛繼續休息,喃喃道:“那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是誰的電話,惹你生氣了?”
陸司宴冷冷道:“還不是某些總是惦記你的野男人。”
他語氣相當不好,許流蘇睜開眼,見他一臉的醋意,忍著笑說:“誰啊,我怎麼不知道我魅力這麼大?”
“還不是那個姓沈的,仗著研制出解藥又開始得寸進尺,說想見你。”
“哦?這樣啊,那——”許流蘇恍然大悟般地點頭,故意問他,“你答應嗎?”
“我當然不愿意。但,這關系到你,由你決定。”
許流蘇挑眉,他還尊重的意見,果然是看中的男人。
“我考慮一下。”
“這有什麼好考慮的,你還真想去見他?你該不會是覺得他那張臉長得還不錯,所以想多看幾眼?”陸司宴這下連語氣也帶上了濃濃的醋意。
不管怎麼說,沈鏡寧那張臉確實不錯,曾一度讓他產生危機。
易燃聽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喂,我隔著大老遠都聞到醋味了,這是你們之間的|趣嗎?能不能不要在說正事的時候秀恩,我討厭沒有邊界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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