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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
你是對的。
樓下,陸遠山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了,接過鐘管家遞過來的茶,微微抿了一口,轉頭問他,“蘇蘇和那臭小子在做什麼,怎麼不見人?“
“呃……”鐘管家窘迫著不知道怎麼開口,好在這時,兩人沿著樓梯下來了,還是手牽著手的,燈灑落在兩個值超高的人臉上,不知的人還以為是某個走紅毯的現場。
傭人都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慨著之前怎麼沒發現爺和夫人這麼般配!
陸遠山注意到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欣地出笑意。
阿宴這臭小子真是開竅了啊,看到他跟蘇蘇現在的這麼好,他實在是高興。之前他那樣冷落蘇蘇,必須要好好敲打他才行,免得他重蹈覆轍!
陸司宴牽著許流蘇走過來,挑了挑眉,“什麼風把您老人家吹來了?”
陸遠山立即瞪起眼睛,“什麼意思,我想蘇蘇了,又好幾天不見,不知道恢復得怎麼樣,來看看不行嗎?你有意見?”
陸司宴呵了一聲,冷冷地斜睨著他,“你就沒想過來看我麼?我是不是你親孫子。”
陸遠山繼續瞪他,一臉的嫌棄,“沒有。就是順便看看你,不用那麼特意。”
許流蘇有點想笑,其實羨慕陸司宴,至他還有個刀子豆腐心的爺爺疼他。不像,什麼親人都沒有,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
不過現在好了,有了陸司宴,老爺子也把當親孫一樣疼著。
很滿足。
許流蘇心頭一,沖著陸遠山笑瞇瞇道:“爺爺,我好多了,最近都不怎麼頭疼了,短暫失憶也好像沒再出現了,您放心吧。”
才說完,就覺到陸司宴握著自己的那只手一,耳邊響起他涼涼的警告,“不許對別的男人笑得這麼燦爛!”
許流蘇,“……”
陸遠山,“……”
陸遠山角了,忿忿地一拄拐杖,“臭小子!我是別的男人嗎?我是你爺爺,也是蘇蘇爺爺!”
許流蘇也瞪一眼陸司宴,“爺爺,你別管他,他經常間歇風,吃醋,你快管管他呀。我懷疑他恨不得把我鎖在家里,不讓我跟外人見面,每天只能看著他一個。”
“嗯,確實如此。”陸司宴驀地勾起角,玩味道:“我們真是心有靈犀。”
“滾……”許流蘇抬腳輕踹了他一下。
作確實很輕,對于陸司宴來說一點兒都不疼,就像是在撓,也讓他心底了起來。此時埋怨的樣子看著可極了,讓他想要狠狠地親|吻。
如果不是老爺子在場,他已經付諸行。
陸遠山自然是站在許流蘇這邊的,嚴肅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不許來,對蘇蘇好點知道嗎?什麼鎖在家里,那是正常人干的事嗎?你要想綁住的心,就提升自己的個人魅力,懂?你要是讓被別的男人勾走了,證明你沒魅力沒出息,活該!”
陸司宴,“……”
行,反正什麼都是他的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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