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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手住他的耳朵,忿忿道:“陸司宴,你是不是跟某些腦子有病的男人一樣,有什麼綠帽癖?還是說你對自己不自信,覺得我會舍棄你去找別的男人?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樣沒有原則的人嗎?”
對上質問的眼神,陸司宴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連忙抱,臉埋在的脖頸間討好道:“我錯了,想你說對不起,不要生我的氣。”
……道歉倒是快。
許流蘇雖然并沒有生氣,卻還是佯裝不悅低低地哼了聲。
陸司宴繼續哄,“其實我確實有些不自信,畢竟你可不是以前的那個許流蘇,現在的你可是說不就不,隨時都可以把我甩了。許流蘇,這一次,像是現在這樣永遠留在我邊,跟我在一起,哪兒都別去,不要再甩掉我,好麼?”
他說著,地抱住了。
有那麼一瞬間,許流蘇覺得他就像是一只歷盡千辛萬苦才回到主人邊的大狗狗,竟然能夠清楚地覺到他此時患得患失的心。
側,對上他幽黑深邃的眸子,手環住他的脖子,放輕了聲音說:“好啦,我這個人很專一的。如果上一個人就會一直下去,除非他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陸司宴的表立即變得無比認真,用保證的語氣說:“如果我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那就讓我……”
他還沒說完,上就被親了一下,將他的話都堵了回去。
許流蘇就這樣著他的,明亮的眼睛瞪著他,有些兇道:“不許詛咒自己。”
“……”陸司宴垂眸跟對視著,心在一瞬間就了一團棉花。
從未有人……會讓他有這樣的覺。
自己的人也同時著自己,讓他幸福得仿佛飄在云端。
陸司宴喟嘆了聲,好奇地問:“話說,你用我的錢做什麼了?”
許流蘇老老實實地向他代了,陸司宴聽著,像是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玩味地挑眉,“沒想到,老婆還有先見之明,還有賺錢頭腦,果然很適合當陸家主人。”
許流蘇角一,這男人還真是什麼都能往那扯。
不確定地問了句,”五千萬哎,你都不心疼的嗎?“
“只要你高興,多錢都值。更何況,我的錢就是你的,隨便花。”陸司宴理所當然地說著,凝視著眼前這張致的臉,補充了句,“你不高興我才該心疼了。”
許流蘇彎起角笑了,“陸先生,最近是吃了很多糖嗎?怎麼越來越甜了。”
不得不說,甜言語什麼的,聽起來還真讓人舒服的。
陸司宴深深地看著,“如果你喜歡,我很樂意去改變,把自己變你喜歡的任何樣子。”
許流蘇的笑容擴大了些,親昵地蹭了蹭他的下,調侃道:“之前怎麼沒發現,陸先生是個腦?”
腦?
這倒是個新鮮的詞。從的表來看,似乎不是個很好的形容,估計說的是一就降智?
陸司宴,“……”
行吧,他承認,他就是個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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