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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蘇有些驚訝,“真的?如果我不生,你就不怕別人說你?”
陸司宴很是不屑地哼了聲,“誰敢?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乖乖閉。”
……果然是他的作風。
不過他能這樣說,完全尊重的意見,還是的,便忍不住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男朋友,你真好。”
“……”陸司宴微微擰眉,對這個稱呼不太滿意,“呵,男朋友算什麼,信不信我很快就會讓你喊我老公?”
許流蘇故意跟他抬杠,“不信。”
陸司宴低頭咬耳朵,用只有他和能聽到的聲音說:“呵,不管你信不信,老公你是喊定了,這輩子都別想這樣喊第二個男人!”
…
長達十個小時的飛行后,飛機順利抵達了北歐的一個古老又以浪漫著名的國度,平穩落地。
因為時差的關系,出發的時候國是早上,到了這兒才剛過中午沒多久,可許流蘇已經睡著了。
陸司宴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睡著的樣子,那恬靜的睡讓他怎麼也看不夠,更不忍心醒,干脆就這樣小心地將抱下了飛機。
去酒店的途中,許流蘇悠悠轉醒,發現自己正在車后座,而且還躺在陸司宴懷里,愣了愣,“到了?你怎麼不醒我?”
聽說這個國家的風景如畫,錯過了什麼?
陸司宴低頭看,很是理直氣壯道:“睡著的樣子這麼可,舍不得醒,怎麼了?”
“……”這話說的,許流蘇就算是想懊惱也懊惱不起來了,只能從他上起來,轉頭看向車窗外面的景。
跟國完全不一樣的建筑風格,街上的行人也是不一樣的人種,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而新奇。
看得時間有些長了,旁的男人又開始莫名其妙地有點兒不爽了,忍不住埋怨,“景有那麼好看麼,都不看我一眼了?”
許流蘇怔了怔,轉頭看他,搖搖頭說:“陸司宴,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是個怨婦,不,怨夫。”
陸司宴直接手將撈回來,湊到耳邊說:“是,我是怨夫。所以你最好想想等會兒到了酒店,你要怎麼安我。”
他話里似乎有著某種深意,許流蘇的心跳一拍,故作聽不懂,“這就要安了?你也太脆弱了吧,陸先生。”
陸司宴不依不撓,親昵地親的耳后,“是很脆弱,所以更需要安。”
“……”
…
十來分鐘后,車子在一家復古又金碧輝煌的五星級酒店門前停下,兩人順利住。因為是外國人,值又高得離譜,周圍的人都紛紛看了過來,還有人忍不住拍了幾張照片。
甚至有些大膽的孩兒過來搭訕,直接了當地走到陸司宴面前,夸他好高好帥,還無視許流蘇的存在,問他能不能個朋友。
陸司宴冷著臉,跟們保持著距離,摟著許流蘇的腰將往邊帶了帶,用流利的外語說:“不好意思,我已經結婚了,這是我的妻子。”
孩兒們只能羨慕嫉妒地瞥了許流蘇一眼,悻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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