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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電話都還沒被人接起,祁宴就快步上前一把搶走了的手機:“秦淺,你別太過分!”
祁宴掛斷撥打的報警電話,聲音冷得可怕:“這一年被陸西衍放到非洲去挖煤,每天只睡四個小時。”
“吃不飽飯,輒被打被罵,秦淺,就算殺人了,的這些懲罰也夠了吧?”
“何況,你現在還好好地在這兒!”越說,祁宴的眼睛就越紅。
話落,秦淺愣住:“你說什麼?”
“壞人,都怪你,都怪你。”阮怡又撲了上來,想要對秦淺發起第二攻擊。
“我說什麼,你可以去問陸西衍。”祁宴抬手將瘋狂的阮怡重新錮住,眼神冰冷:“陸西衍他就是個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
祁宴咬著牙,說著又垂頭看了一眼阮怡:“阮怡回來的時候已經瘋了,秦淺,付出的代價已經夠了。”
說罷,祁宴將的手機放在汽車上,拉著阮怡走了。
車庫里還回著阮怡瘋瘋癲癲的額大笑聲:“壞人,宴哥哥,是壞人。”
秦淺在原地看著祁宴把阮怡塞進車里,看著汽車揚長而去。
才回過神來。
剛才祁宴說了很多,但是腦子里現在一團,能記住的似乎就只有祁宴說的兩句話。
說,阮怡被陸西衍送去非洲挖煤。
阮怡被折磨瘋了。
所以,是自己錯怪陸西衍了嗎?
這一刻,腦子的像是一團漿糊。
“嘖,這車是我二伯給你買的吧?”
秦淺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時候,一個略顯尖利的音忽然打斷了的思緒,回過頭,就看到阮怡正一臉鄙夷地打量著的車。
接著又轉頭來打量秦淺:“秦小姐,還真是有手段啊,就是不知道你靠什麼手段讓我二伯對你另眼相待的?”
秦淺不想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拿起剛才祁宴放在汽車上的手機打開車門:“祁小姐好奇的話可以去問祁董。”
祁慧被一懟,頓時來氣,尤其是看見秦淺毫不客氣地將車門一關,更是讓氣不打一來。
“秦淺,你不過就是我們祁家養的一條狗而已,你拽什麼拽?”太討厭秦淺上那清冷自傲的氣質了。
仿佛一切在眼里都不值一提,這讓很不爽。
但秦淺顯然沒打算搭理,利落地發車子,不顧祁慧還站在車位錢,就踩著油門開了出去。
祁慧被嚇了一跳,踩著高跟鞋往后躲的時候還差點扭了腳,氣的大罵:“秦淺,你眼瞎嗎?”
秦淺踩了一腳剎車,搖下車窗朝祁慧看過去:“祁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跟你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不用總抓著我不放,另外,你現在這幅樣子真的跟大街上罵的潑婦沒有區別,會讓人懷疑祁家的家教。”
說完,不管祁慧瞪著眼睛準備發作的樣子,再度加大油門揚長而去。
過后視鏡,還能看見祁慧氣急敗壞地了高跟鞋朝自己扔過來的樣子,挑了挑眉,把目從后視鏡上移開。
祁南山給的工資是干活的工資,里面不包括當氣包的費用,所以,實在沒有義務在祁慧面前忍氣吞聲。
回家的路上,腦子里一直都在回響剛才祁宴跟說的話。
回到家,拿出手機在陸西衍的電話頁面上停頓良久,躊躇著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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