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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不太適應,其實隨著時間的流逝,年齡的增長,余煙晚也慢慢想開了,當年的白阡,哪有權利和資格拒絕秦家。
又或者,當初如果換了一個律師為秦家做事兒,那些年的經歷,或許會更加慘。
白阡雖然目的不純,但這些年,也是真真實實的幫了很多。只是,終究還是回不到過去了……
猶豫了幾秒,還是走了過去。
“白律師。”
“小晚,你有時間嗎?”白阡看到的時候,忽然就張了起來。算算時間,他們有好幾年沒見面了。
“有事嗎?”
“嗯,有個案子,因為涉及到醫學治療方面的容,所以……”
他其實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來見的理由。
余煙晚也不傻,整個南城那麼多醫生,以白阡現在的份,不可能沒有這個人脈關系。
“我下午要去墓園,半個小時,夠了嗎?”
“對不起,我忘了,今天的日子,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改天好了。”
聽到墓園,白阡的臉瞬間煞白,他恍然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不有些懊惱自己來之前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無妨,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兒吧。”
余煙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徑直往前走。
學校對面是一家小面館,因為現在還是上課時間,所以人不多,找了個位置坐下。
“說吧,什麼案子?”
“是有個病人,下班時間,在家里忙工作的事,然后突發腦溢死亡,家屬要求公司賠償,但公司認為,這不能算是工傷,拒絕賠付。”
“他在公司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癥狀?”
“家屬說,這個月,逝者的公司一直都是高強度的工作,上周開始,出現惡心嘔吐頭暈的況,所以逝者就把工作拿到家里來做,這一點也是經過領導同意的。”
“既然如此,那公司為什麼拒絕賠付?”
“公司的意思是,他本不好,有疾病,所以這次的腦溢死亡,是由疾病引起的,即便公司賠付,也只是在醫療期間的一個賠付,其他的……他們一分錢都不會出。”
“那你希我做什麼?”
余煙晚看向白阡,其實這個案子不難,也不覺得白阡會被這麼一個問題難倒。他找,恐怕也不是真的為了這個案子。
至于白阡真正想說的話,余煙晚其實已經猜到了。
白阡愣了一下,隨即苦笑一聲,“還是瞞不過你,這個案子,已經理的差不多了,逝者才30歲,長期超負荷的工作,導致他的況一直很差,在工作期間,已經治療過數次,醫院都是有診療記錄的,而且不僅僅是他,公司其他員工也有不同程度的狀況,那家公司已經被立案調查了,應該存在迫員工加班的況,賠償肯定是不了的……”
白阡停頓了一下,然后緩緩道:“小晚,其實我今天來見你,是因為……我,我知道,對不起這三個字對你來說,沒有任何作用,我也知道你想聽的不是這些,但是,小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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