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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 第629章 天下諸侯

只是當務之急,還需提前趕走袁,以免徒增變數!

張飛則是酒氣熏天,在書房急急轉,只等大哥早做決斷!

“好了,不必轉了,去給你二哥回!”

劉備計議已定,神恢復如常,不疾不徐道:“你們盡快整頓大軍,準備趕走袁,接收青州!我來給天子回信,為大漢宗室,討伐逆賊,責無旁貸!”

張飛愕然,扯著破鑼嗓子質問:“大哥,你是不是弄錯了!陸皮與我們兄弟有仇,孔使君對我們兄弟有恩!我們此時不進京報仇,在此向孔使君下手,這算怎麼回事!”

“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

劉備面如止水,語氣卻不容質疑:“大事者,不計恩仇,只論得失!”

京城信鷹第七站,冀州,高邑!

袁紹在書房小坐,推演時局,興致并不高!

他雄踞冀州,虎視河北已久!

而且他勵圖治,已經牢牢把控冀州,并州,青州,兗州四州!

甚至在他苦心經營下,他麾下已經謀士如云,猛將如雨!

不過面對揚州軍崛起,他也依舊深危機!

這個來自江左,之前為他小覷廬江鄉佬,終于漸漸長為了一頭噬人猛虎!

可惜山高路遠,他對于陸皮的崛起之姿,本無力阻止!

之前他還可僥幸,為南方才子北方將,陸皮終究不是他河東大軍的對手!

不過翟慘敗,他一路逃竄到冀州,就正如一記當頭棒喝!

之后他也在河北臥薪嘗膽,帶著一眾河北大漢鉆山覓食,只為節省軍糧!

最終他手持軍糧,借助他袁家門楣,給河北換回了然生機!

他一時兵強馬壯,聲無兩,也如愿了河北最前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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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坐鎮冀州,以蔣義渠輔佐其子袁譚,袁尚,袁熙把此并州,合力圖謀幽州!

而兗州張邈,青州孔融,則只是他養在外圍的兩條看門犬而已!

始終未曾出兵強取,也只是礙于這兩州百姓太,未到收割時機而已!

反而據幽州而取戰馬,才是他的真正目標!

而且幽州公孫瓚,始終不曾臣服,也是他一統河北的最大主力!

可惜在此時當中,他卻連連挫!

先是他的三子,不如公孫瓚一子,在并州始終未得寸功!

之后是公孫瓚得了陸皮助力,對北穩定草原,已經開始清理北平北部患!

而且遼東公孫度通過長城,大肆支援公孫瓚,甚至有意染指河北局面!

最后則是陸皮封困黃河,將一眾諸侯趕到河北,徹底毀了他的幽州圖謀!

甚至河北諸侯齊聚,已經威脅到了他的統治地位!

他與袁同出一門,不過結怨已久,袁自然不會聽他調遣!

他也曾招攬劉備,可劉備卻騙他兵,他寶劍!

雖然并未功,但也顯而易見,從未在乎過他袁家門楣!

至于新到兗州的曹,則純粹是陸皮的走狗,同樣無法為他所用!

反而在此局面下,兗州張邈,青州孔融,都已出現了微弱搖!

他也終于發現,相比于陸皮拿,他缺一個真正控制河北的手段!

只是河北諸侯齊聚,顯然是陸皮有意挑起河北紛爭!

他也只好保持克制,堅決不讓陸皮如愿!

只一心坐山觀虎斗,在兗州于青州角逐勝負后,再出面收拾殘局!

只是陸皮兵鋒昭昭,海軍橫陳黃河,卻依舊如芒刺在背!

他終日擔心揚州軍登陸河北,也不心存顧慮,時刻關注揚州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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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多數時間,他無需謀士在前!

正如郭嘉對他的論斷,多謀寡斷,前提正是多謀!

他袁家庶子出,步步經營至今,本就是謀士!

何況他為了軍心士氣,心中憂,也無法對麾下將士多言!

倒是劉備部下的逃卒張達,一年間在他帳下勤勤懇懇,讓他極為信任!

張達是張飛親兵,礙于張飛令人發指的酒品,才轉換門庭!

他對于張飛的酒品,了如指掌,自然不會懷疑此事!

反而此人膽小怯弱,做事謹小慎微,倒正適合在他邊服侍!

畢竟膽小之人,就不會暴他諸事機

正如當下見到揚州軍兩日滅河東,心頭駭然,卻不想為人所知!

唯有確定揚州軍已經轉戰關中,才讓他稍稍心安,甚至帶著一竊喜!

畢竟如果揚州軍封困虎牢關,直撲河北,此時的他也無力抵擋!

與此同時,他也帶著一僥幸,關中勢力能不能留住陸皮!

抑或是重創陸皮,讓其短期實力大損!

只要讓陸皮暫時頹勢,他才能挑起河東戰火,一舉吞并青州與兗州!

否則他被諸多強敵牽制,幽州又始終有陸皮在海路支援,他終究難以犁定河北!

這時,張達罕見風風火火而來,親手送出了天子的勤王詔書!

袁紹大致一看,當即神一震,難掩眸中喜悅!

天下共討陸皮,這正是緩解河北局面的天賜良機!

之前他也曾組織討陸聯盟一事,最終無人響應,結果只能草草收場!

不過當下局面,卻與他之前完全不同!

天子本就占據大義,而陸皮兵鋒赫赫,也早已了天下諸侯的心頭巨石!

之前天下討陸,無人甘做先鋒,但此時天子卻已主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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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這都將引發一場天下劇變!

只要局一起,他就可趁取利!

袁紹腰桿驟然繃得筆直,心思急轉,盤點天下勢力!

首先是關中勢力,京城劉協,長安韓遂,西涼馬騰!

這三勢力已被陸到絕路,必然傾力討陸!

不過他們蠅營狗茍,也必會想著盡量保留實力,還是難以重創陸皮!

其次是他河北勢力,皆可借道并州,直接進關參戰!

其中兗州張邈,青州孔融毋庸置疑,必會響應天子號召!

他對于此事,自然樂見其,不會從中作梗!

只是這兩個文弱書生,帶著一群蝦兵蟹將,依舊難以重創陸皮!

反而曹,袁,劉備,這三勢力,卻都極為油

如果沒有外力迫,他們必定只會作壁上觀,不會參與關中戰局!

倒是極可能趁張邈,孔融進關,在他河北爭搶兗州,青州!

這三勢力皆與他不和,彼此消耗廝殺,倒也正合他意!

不過三方鼎立,就難免合縱連橫,難以真正死戰!

一旦戰事糾纏,彼此對峙,對他河北大局也極為不利!

他還需略施手段,走一勢力,才可靜觀兩方大戰,以漁翁之利!

這其中劉備最弱,他也當從劉備下手,迫劉備進關!

此舉既能給他河北破局,又能使陸皮疲于迎敵,正可謂一箭雙雕!

至于北平公孫瓚,遼東公孫度,則斷然不會進京作戰!

不過對于這兩方勢力,他本就需要逐一擊破,倒也不必多加理會!

畢竟他們都在戍守北境,抵擋草原人侵!

他打擊公孫瓚的同時,也需公孫度繼續戍守遼東!

以免胡人南下,沖擊到他冀州老巢!

只等他徹底接掌北平,擋住胡人攻勢,就可再行圖謀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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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主意已定,也不由心頭一松!

“傳令高干,整肅大軍,隨時準備南下青州!”

袁紹氣定神閑,躊躇滿志:“此外傳信劉備,為大漢皇室,如今天子蒙難,刀兵倒懸,他準備如何作為!”

這也正是他的謀劃!

他冀州可招募青壯,進關作戰,但卻得裹挾上劉備一黨!

否則他就以真正銳南下,先滅劉備!

當然他也只是姿態,但劉備自稱皇室,被他威之下,絕不敢在此時搖擺!

“末將領命!”

張達畢恭畢敬,匆匆安排一番,又匆匆歸來,小心翼翼道:“主公,高干已明白了主公心意!只是高干以為,劉備甚是狡猾,麾下關羽,張飛又都有萬夫不當之勇,恐怕難以乖乖就范!”

這當然不是高干意思,只是他心頭疑

他在聽完了高干分析后,明白了袁紹意圖,就已有此疑

而他早在酸棗會盟,諸侯討董之時,就已了揚州軍死間!

他始終不曾忘記,揚州軍渾然一,大將與士卒其樂融融的場景!

這自然讓他心中羨慕,期待有朝一日,能夠加揚州軍!

可惜陸遠嫌他怯懦,嚴詞拒絕!

不過事后卻依舊幫他護住了家眷,接到揚州生活,這就更讓他心中

當日說是甘為揚州軍死間,實則只是戲言,但他卻依舊執行至今!

他雖是膽小怯弱,卻也依舊不斷向揚州傳遞著河北報!

雖然不知何謂士為知己者死,但是以他想來,他所行這些就是!

當下他要將此事稟告郭嘉,也正需說明其中前因后果!

“個人匹夫之勇,百名弓手可殺,不足為慮!”

袁紹不明所以,老神在在道:“哪怕呂布重生,那難抵百余利箭!即便是楚霸王在烏江畔的殊死一戰,也不過傷敵過百!難道關羽,張飛,還能比得過楚霸王不!”

他只當張達是畏懼張飛,倒也沒有多想!

殊不知張達膽小如鼠的心,反而了他作為死間的最佳掩護!

反而是對于迫劉備進關,志在必得!

哪怕關羽張飛武藝不凡,也僅是區區匹夫之勇,不值一提!

甚至翟大戰中,趙云追殺于他,還不一樣被他麾下幾十弓手退!

當然此事是他心中倒刺,他倒絕不會提!

張達遲疑一下,又畢恭畢敬道:“主公,那陸皮的武藝呢?”

他之前常聽高覽提及,陸皮拳腳不凡,騎無雙!

近日卻已罕有陸遠消息,讓他也不心中擔憂!

畢竟陸遠始終沖鋒陷陣,難保何時就將重傷!

“陸皮的武藝……此人武藝,不提也罷!”

袁紹呢喃一聲,唏噓道:“你當明白,陸皮時至今日,早已不是領兵大將!他統領三軍,武藝是黃忠手中長槊,趙云手中長槍,許褚手中長刀,無法以常理計較!”

他對張達觀甚好,這才稍稍解釋!

只是提及陸皮,也不心生唏噓,再次沒了興致!

當即重新坐回沙盤,推敲脅迫劉備一事細節!

京城信鷹第八站,幽州,北平!

公孫瓚剛剛退下戰場,正在軍帳中桌案前小坐!

甲胄滿是刀槍劍痕,甚至還不斷有鮮溢出!

不過他此刻,對于一傷勢,卻是視無睹!

只是瞳孔朗的軀微,怔怔盯著前桌案!

桌案上兩份報,一份是他小公孫離的鷹信,一份則是京城的勤王詔書!

只是他的目,卻已完全被他小的書信吸引!

靜靜看著書信容,不自覺間已是呼吸微沉!

嚴綱和田豫立桌案對面,同樣甲胄染角亦帶

嚴綱重重氣,抱拳施禮:“主公,城尚有數萬匈奴婦孺,如何置?”

他們北平軍之前三面敵,進退維谷,已是存亡關頭!

北方烏桓蠢蠢,始終意圖劫掠幽州!

袁紹屯兵冀州,并州,也一意覆滅北平!

偏偏北平境,匈奴人造反,正是憂外患!

不過得了揚州軍支援后,局面卻已大為好轉!

公孫瓚利用細鹽,先行穩重了長城外的烏桓!

之后北平軍轉戰并州,也一舉退了袁紹攻勢!

而剛剛一戰,則是他們北平軍長期如履薄冰后,唯一的一次放手大戰!

三萬北平軍以雷霆手段,一舉平定了北平境的造反勢力!

五萬余匈奴人被滅,他北平軍已再無憂!

只是尚存數萬匈奴婦孺,嚴綱一時卻難以決斷!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公孫瓚面無表,隨時將京城的勤王詔書丟進火盆,緩緩解開甲胄,語氣冰冷道:“斬草除,不留患,此事以后不必多問!”

他常年沙場行走,早已心如鐵石!

對于屠戮幾萬匈奴婦孺,本毫無心理負擔!

如果不是他重傷,提前回了軍帳,此事也本無需嚴綱相問!

不過當下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些戰場殘局上!

京城天子的勤王詔書,他也同樣興致缺缺!

甚至未免軍中將士議論,他也本沒打算說明此事!

為陸皮盟友,就不可能進京勤王!

他北平軍生死存亡之際,是陸皮送來了細鹽和棉花,與京中天子無關!

何況他砍了幽州牧劉虞,早已沒了退路,哪怕進京也絕不會有好下場!

而他小公孫離南下揚州,更是與陸皮不清不楚!

之前周瑜北上易細鹽時,就已晦提出,那是十余萬揚州鐵蹄的北平新夫人!

此事他早有謀劃,甚至有些竊喜!

可惜陸皮始終沒有表態,竊喜也了喜憂參半!

不過在陸皮封困黃河,為他牽制住了袁紹后,他就已經想通了此事!

皮不愿對他表態,是擔心他參與河北局,不想對他承諾!

而他志在草原,無意中原局,對此也不甚在乎!

天子一份勤王詔書,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參與!

只會按照他的既定計劃,平定北平境局后,就開始謀劃烏桓!

此時秋高氣爽,烏桓人正急于儲備干草,養活牛馬過冬!

反而有了他的細鹽,已經把他當了盟友,無意南下劫掠!

不過他堅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已經為烏桓準備好了一場絕戶計!

一場大火,將烏桓的草場,燒個一干二凈!

之后只要抵擋住一波烏桓報復,烏桓人干草不足,就只能無奈北遁!

而他出兵追殺,則可將長城外的烏桓徹底退,一舉解決大漢北境之虞!

到時他掐著烏桓命脈,與烏桓易,自可得到更多草原戰馬!

此計劃已在實施,他的大軍也已開始收集火油,隨時準備火燒草原!

此時他小來信,言明揚州軍的第二次易在即,倒也正是時候!

起碼細鹽就是烏桓命脈,燒了他們馬場,還可利用細鹽再安他們一波!

這也能讓他北平軍抵擋烏桓報復,一些傷亡!

棉花則是他整個幽州百姓的命脈!

有了揚州的棉花,他幽州百姓,不知會凍死多人!

至于書信中提及的,以棉花牽制草原,他則本毫無考慮!

他北平軍將士還穿不齊棉服,幽州百姓也急需棉花,怎麼可能在此時給草原人!

不得有了棉花后,天氣再寒冷一些,把草原人統統凍死!

不過信中提及的馬蹄鐵,茶葉,卻讓他不自容!

早就疑揚州軍戰馬有異,千里奔襲,遠強于其它諸侯的騎兵!

此刻看到書信,他才終于想通,原來盡是馬蹄鐵效用!

皮也終于表態,要用三萬套馬蹄鐵做彩禮,迎娶他小公孫離!

這也正讓他心頭狂喜,忍不住怦怦跳!

他北平民力有效,即便知道了馬蹄鐵,一時也無力找人打造!

而揚州軍這批馬蹄鐵,可謂恰逢其時!

他北平軍有了揚州軍的轉戰速度,無疑會在追擊烏桓的計劃,更加從容!

至于小嫁人,遲早之事,他倒沒尋常人的多愁善

當然他心頭清楚,陸皮此時表態,是想讓他幫忙牽制袁紹!

只是他對此興致缺缺,卻無意為陸皮當槍!

只要留下不分大軍,守住北平防線即可!

而相比于馬蹄鐵,信中所提的茶葉功效,卻是讓他眼紅心跳了!

他之前在北方也暢飲茶,不過茶園最北之地,也是產自江北!

而隨著天下大,生靈涂炭,行商也早已不做茶葉生意!

何況此刻揚州軍霸占了整個黃河以南,天下茶葉,已經盡在揚州軍手中!

他雖然從不知道茶葉功效,但卻相信陸皮,不會在這等事上騙他!

只是陸皮建議,以茶葉制衡草原,他卻同樣興致寥寥!

他的確需要茶葉,但卻絕不是制衡草原,而是分裂草原!

茶葉既然能夠解膩,給草原人續命,他豈會將此易給大敵!

他只會對草原人言明茶葉功效,之后將部分茶葉易給鮮卑貴族,同時放出消息!

草原人想要續命,那就去找鮮卑人拼命好了!

至于陸皮提醒的不可威,他也同樣渾不在意!

他有長城防線,何懼草原!

而且當下的一場大火,就可讓長城外數百里,再無草場!

公孫瓚思忖著草原戰略,田豫卻已看起了公孫離書信!

“主公,可以準備小姐婚事了!”

田豫抹去跡,眉開眼笑:“我軍剛剛平定北平患,陸將軍也同時奉上誠意,正可謂雙喜臨門!”

他同樣不在意周傷勢,更不在乎什麼匈奴婦孺!

雖然沒想通如何利用茶葉功效,卻已一眼看上了馬蹄鐵!

實則心中與公孫瓚所想一樣,這正是他北平軍轉戰草原所急需!

對于和揚州軍聯姻,他也同樣滿心歡喜!

畢竟與揚州軍結盟以來,揚州軍為他們解決了太多難題!

“此事不急,順其自然即可!”

公孫瓚上傷勢,靜等軍醫前來,漫不經心道:“你不知行之為人,不必對其有太多幻想!天下大,我軍若想獨善其,就不可與其往過!”

他與陸遠多有相,自然深知陸遠為人!

雖然對他北平軍多有善意,卻也是殺伐果斷,翻臉無

如今志在天下,更是今非昔比!

他只愿與揚州軍易,各取所需!

絕不愿與揚州軍牽扯太深,以免為其算計!

這只是他的直覺,但卻無形中與陸遠心思相仿!

草原人牧馬,幽州牧草原,揚州牧幽州!

當然無論如何,他這些心思,都無法與麾下明言!

這時,他腦中忽然靈一閃,想起未曾細看的勤王詔書!

天子召集天下諸侯勤王,會不會找上遼東公孫度?

京城信鷹第九站,正是幽州遼東!

公孫度之前始終偏安一隅,無意天下紛爭!

而且他地遼東,從地利上也無力參與!

不過得知了長城運兵的戰后,他的心思就已愈發活躍!

最初只是派兵進駐北平,支援公孫瓚!

可在黃河封困,天下諸侯齊聚河北后,他也忍不住對河北起了野心!

顯而易見,這是陸皮對河北的謀劃!

正是有心讓諸侯混戰,自相殘殺!

不過他老巢遼東,進可攻,退可守,卻完全不在乎混戰!

反而可以趁取利,渾水魚!

當下河北諸侯,還都在克制!

不過他卻已急不可耐,靜等河北大

他倒無意搶奪北平,抑或冀州等地!

不過只要袁紹被戰裹挾,無奈參戰,他就可通過長城謀劃并州!

雖然是塊飛地,中間另有公孫瓚阻攔!

但是他本意就不是攻城略地,更側重并州的百姓,糧草,資!

甚至他完全可以邊打邊取利,通過長城,將戰爭所得源源不斷運回遼東!

即便袁紹報復,有公孫瓚在北平,也斷不會對他置之不理!

他心中藍圖已起,就已再難遏制!

畢竟遼東一隅之地,稍得油水,就可富得流油!

當下收到京城的勤王詔書,正如同天從人愿!

無論如何,河北諸侯一,都將打破此刻平衡!

混戰一起,袁紹一,就是他西進取利之時!

不過當務之急,他還需麻痹朝廷,穩住袁紹!

“傳令!”

公孫度手持圣旨,眸湛湛:“集結大軍,隨時準備進京勤王!問問袁紹,我軍從并州借道,支援天子,可有坦途?”

假途滅虢,這是常規伎倆,卻也屢試不爽!

他磨刀霍霍,靜等局,卻是在所有人意料之外!

京城信鷹第十站,揚州,皖城!

陸康致仕已久,正式頤養天年!

終日與華佗打五禽戲,幫蔡邕著史,不亦樂乎!

當下夜已深,也正是一群老者連夜著史之時!

燭火搖曳,映照著一眾老臉!

陸康,蔡邕,盧植,鄭玄,喬景等人俱在!

他們白日各有事務,夜間卻皆愿意來看蔡邕的著史進度!

盧植與鄭玄兩個大儒,也對蔡邕著史多有助力!

屢屢為其翻閱古籍,去偽存真!

雖是忙忙碌碌,卻也格外熱鬧!

這群老邁之徒相聚,唯有一點忌諱,就是只談學問,不論政事!

哪怕盧植這位大漢肱骨,見到揚州規矩帶來的民生盛景后,也已堅持不談朝廷!

反而自時日無多,提前接來了家小,終日在子孫繞膝中其樂融融!

蔡邕這個文人中的罕有骨,同樣因廢奴一事被陳群激將后,再不多問政務!

鄭玄更是醉心鄭學,矢志傳承經典,無意其它!

這是他們一群老邁之徒,余生中難得的凈土,人人都格外珍惜!

世初定,他們只愿隨心所,安晚年!

不過今日一眾老臉,卻是份外凝重!

一群白花花的頭顱,也不停傳看著天子的勤王詔書,面面相覷!

他們不理政事,但政事自來,卻再無法逃避!

盧植老臉繃,老邁軀微:“這……這如何是好?”

鄭玄神,強歡笑:“老尚書,你不好,華佗千叮萬囑,不宜激!我等繼續著史,權當不知即可!”

“糊涂話!事已至此,如何掩耳盜鈴!”

蔡邕面沉似水,重重氣:“所謂自欺欺人,實則欺人容易,但如何自欺!老夫本以為,死后一了百了!只要民生安樂,就不必理會其它!可這混小子,怎麼這麼快!”

喬景慈眉善目,看著蔡邕,呵呵一笑:“是啊,你還沒死呢,他怎麼敢!”

“好了,此時你激將他作甚!老夫調教的孫兒,他自然敢!”

陸康白眉微挑,老臉不自蕭索,語氣卻盡量淡然:“天子傳召,我等無論如何,都需進京一趟!只是盧尚書的子……明日問問華佗吧!”

盧植長長了幾口氣,斂去緒,面如止水:“老夫還死不了,明日即可出發,也好速去速回!老夫總要再撐些時日,抱一抱重孫子呢!”

一群老者看向盧植,忽然齊齊沉默了!

這把老骨頭還要進京,恐怕再難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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