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害怕得不行。
不過心深的魔鬼又被勾得有些蠢蠢了。
幫得到厲硯南,這還真是一個人的條件!
飛速在心里權衡了一番。
深吸了一口氣的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
病房里。
厲硯南看著坐在椅子里的顧安寧,下意識放了聲音,“我抱淘淘出來的時候發現他的后腦勺鼓起了一個包,我猜想他應該是被打暈之后,扔到雜間里的。”
“不過你也別著急,我會調查清楚的。”
“安……”一個寧字到了邊,他的目閃爍了下,最終還是生生將話咽了回去。
虛掩著輕咳了一聲,再開口的時候,他的語氣里染上了幾分哀求的味道,“南星,我知道我之前的行為有些太過激進了,我希你不要排斥我。”
“為了厲墨,我們好好相,可以嗎?”
聞言,顧安寧抬眸看了一眼。
遲疑了好半晌,終是什麼都沒有說。
失落的嘆息了一聲,厲硯南抬步走到了窗前。
他的后背纏著白紗布,看樣子應該只是簡單的包扎了一下。
不過剛才鬧了那麼一出,白的紗布里出了跡,鮮艷得有些刺目。
“厲硯南,你可真是個瘋子!”顧安寧忍不住走了上去,“你后背的傷沒有好好清創就包扎了!”
“你想死就用痛快一點的方式,不要這麼墨跡!”
看著然大怒的人,厲硯南溫的笑了,“我不想死。”
他和顧安寧還沒有相認,怎麼可以死?
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的顧安寧愣了下。
翕合著想要說什麼。
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厲硯南已經走到椅子上坐下了。
“我信不過別人,你來幫我理包扎吧。”他用后背面對著顧安寧,唯恐被拒絕又開口補充了一句,“好歹我也是淘淘的救命恩人,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顧安寧皺了皺眉,落在男人上的目顯得更復雜而晦。
越是相,就越是發現厲硯南跟記憶之中的不同了。
曾經不可一世的厲硯南也會有這麼小心翼翼的時候?
有了瞬間的僵,從男人上收回了目的一言不發的朝外面走去了……
跟護士借了包扎需要的藥品和紗布,這才重新回了病房。
此時,厲硯南已經解開了繃帶。
連帶著上的上也一同了下來。
他的作有些暴,被燒焦的邊沿位置,皮被扯下來了一大塊。
新傷疊舊傷。
除了手臂的位置之外,他的上半可以說是沒一塊好了。
這些傷都是由直接或間接造的。
不知名的復雜緒在顧安寧的口盤踞了好半晌。
木著一張臉的走了上去,半垂著眼眸,仔仔細細的開始消毒上藥……
“祁肖涵現在在病房里陪著淘淘嗎?”窒了下,厲硯南的心里有些酸,忍不住問道,“他這次回來是想要跟你復婚嗎?”
他總覺得祁肖涵對于顧安寧有一種強烈的占有。
這個人太危險了。
他……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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