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反正那個人在我們手里,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聽到這番話,云彩薇心中有些明了,難道是方乘至看的太虛弱,所以想了這種辦法讓楚云歌給看病?
不好,楚云歌向來都是狡猾的狐貍,又想搞什麼鬼?
聽到聲響,楚云歌輕輕抬頭,一眼就看到方乘至抱著云彩薇的模樣,沒有太多的表,畢竟這都在的意料之中。
等到男人將云彩薇放到自己前之時,才緩慢說道:“方將軍不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我怎麼給云彩薇治病?”
方乘至一頓,遲疑了一秒,人繼續說道:“你若是不信,那就把我的雙綁起來,這樣,我不就跑不掉了?”
其實上的繩子,早就已經被劉和劉蕓解開了,現如今只是松松垮垮的纏著。
男人沒有說話,手腳麻利的將手上的繩子解開,聲音十分冷漠。
“別給我甩什麼花招,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楚云歌微微一笑,沒有接話,恐怕這個時候,劉和劉蕓兄妹二人已經將外面那群人給迷暈了,這方乘至還在扮演什麼癡種。
抬頭,朝著襁褓里的孩子看了過去。
“我先看看孩子。”
方乘至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把孩子給遞了過去。
這孩子實在太瘦,抱在懷里輕飄飄的一坨,楚云歌看著那蒼白的小臉,一時間有些心疼。
沒忍住抬頭問道:“這兩日,孩子都吃了些什麼?還有,你們給孩子吃了多蒙汗藥?”
方乘至嚨了,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楚云歌繼續說道:“若是想讓我知道孩子的真實況,就不要瞞,大夫將就聞問切,若是問都出了問題,又該怎麼治病呢?”
男人深吸口氣,這才說道:“小世子這幾日只喝了一次羊,然后……吃了兩次蒙汗藥,一直昏睡著,所以沒有再進食。”
“真是荒唐!”
聽到這話,楚云歌直接給你憤怒出聲,若是有桌子在自己的跟前,恐怕已經一掌拍上去了。
“這麼小的孩子,進食的次數竟然比吃蒙汗藥的次數還要,你們是心想讓這孩子出事是麼?”
被一番訓斥,方乘至眉頭一,但找不到話反駁。
從上掏出的薄布,然后掏出藥瓶,在其中蘸了蘸,然后輕輕在了孩子的上。
“你干什麼?”
“方將軍,請你保持安靜!”
楚云歌氣不打一來,看著地上躺著的云彩薇,更是恨不得直接將這個人給掐死。
抬頭瞥了一眼男人,聲音冰冷。
“去讓人拿點孩子吃的東西過來,越快越好。”
不多時,劉蕓從外面端著羊進來,看到方乘至,眼睛里已經沒有了最初的輝。
大概一炷香后,小小的嬰兒在楚云歌懷里哭了起來,將小小一團抱起來輕聲哄,然后接過劉蕓手上的羊,一點一點朝著小嬰兒的口中灌。
小小的孩子像是急了,大口的喝著,甚至還在閉著眼睛。
將孩子喂飽后,楚云歌繼續拍著小被子,小孩睜開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沒人住逗了一聲,誰知小孩竟然咯咯的笑了出來。
方乘至和劉蕓都驚了,自從孩子被抱到山上以來,不是在哭,就是在昏睡,何時有過這副模樣?
等到把孩子哄好之后,楚云歌佯裝無意的把小孩遞給了旁邊的劉蕓,然后朝著使了一個眼,劉蕓立刻會意,抱著孩子朝著山外出去。
接著,住云彩薇的脈搏,仔細的為人診斷著。
見楚云歌眉頭皺起,方乘至有些張的問道:“怎麼樣?”
楚云歌搖頭:“不太好……太過虛弱,而且……而且似乎還吃過什麼藥,現如今里只有一口氣吊著,倘若不趕進補,怕是就完蛋了。”
這話是真的,云彩薇本不拿自己的命當命,這種人,大概覺得只要活著就行……
劉蕓出去不久,劉隨即進來,他朝著楚云歌比了個手勢,示意外面已經理好了,現如今只要把方乘至給解決,就可以直接下山了。
楚云歌面不改,而劉也走到了方乘至的邊,方乘至此刻對劉病危設防,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并沒有太大的反應。
就在他聚會神看著楚云歌給云彩薇施針時,劉突然揚手,在他脖頸的一個位按下。
突如其來的暈眩和痛迫使他回頭,看到劉正在盯著自己,方乘至有些不可思議,瞳孔也放大了幾分,可下一秒,就再也沒了意識。
地上的云彩薇大概也察覺到了此的變,眉頭一,輕輕瞇眼,正好看到劉給楚云歌解開手上繩子的模樣。
劉?
背叛了他們?
心底震驚,更多的是憤怒。
“楚小姐,外面的將士已經全部迷暈了,我們現在就可以下山。”
聽到這話,云彩薇心底涌起一冰冷的寒意,強忍著,盡量不讓自己出破綻。
楚云歌這個賤人,竟然把劉給策反了!
又恨又氣,可此時此刻,卻只能繼續裝著昏迷。
楚云歌從地上起,被綁的時間太久,的雙有些發,站起來的那瞬,沒控制住向旁側倒了倒。
劉瞳孔放大,下意識手將人扶住,等到楚云歌站穩后,他又覺得有些不妥,迅速松開了手。
人倒是沒有想那麼多,扭頭朝著劉道謝,然后朝著地上指了指,“把云彩薇帶走,至于方乘至,等到我們下山后,自然會有人來抓他們。”
“好。”
從山里離開,劉蕓已經抱著孩子在等待,小小的嬰兒此刻此刻已經安睡下,不哭不鬧,乖巧非常。
劉將云彩薇背在背上,就這樣。幾個人著黑朝著山下走。
一路向前,兩側都是已經暈倒的士兵,楚云歌小心翼翼,從上拿出一火棒照明。
好在劉對此地形悉,走起來并不那麼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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