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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子晉,這把玩的真大啊!”
“我記得你上個月才提的車吧?”
藍子晉嘆息一聲,“沒辦法,對方算是這個圈子里的前輩,而且,是我主發起挑戰的,如果不點什麼,顯得我沒有誠意。”
商星洲一看兄弟這麼郁悶,又這麼慘,心里頓時平衡多了。
一輛勞斯萊斯,再怎麼樣,都抵得上他一整年的收了!
這,確實,太慘了!
于是,商星洲十分仗義,當機立斷,就要和藍子晉來一局。
“來來來,兄弟我先來,我和你打!”
誰知,藍子晉本不鳥他,直接繞過他,坐在金鴻暢的對面。
讓助理,將圍棋放在兩人的中間。
“金哥,來一局?”
金鴻暢微微一笑,“行,來吧!”
金鴻暢和藍子晉這兩人,世家氣息都比較濃郁。
從小,對詩書,棋畫,都頗有研究。
當然,這一傳承,都來自于家里,有個文化淵博的老爺子。
其他人,都多多的算是懂一點吧。
但是,下的都不怎麼湛。
目前,就藍子晉知道的,也就傅景深,諸煦和金鴻暢算是下棋下的比較好的。
很有自己的特。
只不過,這其中兩位,平時都不怎麼下了。
藍子晉也沒這膽量敢貿然挑戰。
因為他到現在還沒這兩個人的棋路,之前也不是沒下過。
剛下了幾個子,就已經敗了。
而且,他還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人家就已經給他下了套。
藍子晉吃虧吃夠了,他可不想,朋友聚一場,再丟人一把。
那就沒意思了。
而且,這三人里,金鴻暢的棋路算是比較正常和溫和的。
而且,他下的不錯,與藍子晉經常不分上下,所以,找他練手,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當即,兩人就擺好棋盤,準備開始了。
被晾在一邊的商星洲頗為不服氣。
嘿,自己有那麼弱嗎?
好歹,圍棋,他也算是懂得一些的吧?
這藍子晉,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
于是,他轉頭,對著于樂音說道,“來,老于,我們倆下一盤!”
于樂音瞥了他一眼,“不下。”
商星洲皺眉,“為啥?”
他恍然,一挑眉,推了推于樂音的肩膀,“別這麼小氣嘛,大不了哥讓著你!”
“這樣,哥,讓你三個子,怎麼樣?”
于樂音面淡漠,有些嫌棄的說道。
“你上次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你說下棋的時候,會讓著我的。”
“結果,你轉頭就把我的帥給吃了,我帥死了,還怎麼跟你下?”
商星洲:......
商星洲:我特麼懷疑你在自賣自夸,但是我特麼的又沒有證據!
此刻,金鴻暢和藍子晉這邊,已經開局了。
宋鵬鯨是幾個人中間,唯一一個不會下棋的。
但他最看熱鬧。
看棋是能看懂的,但是上手下,那就不一樣了。
一旁的商星洲也賭氣似的坐在了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看似在靜靜的品著酒。
但是,余和心思,早就飛到那兩人的棋盤上了。
另外一邊,傅景深和諸煦也都坐在沙發上。
靜靜的看著,郁苒苒也是饒有趣味。
索也坐在了傅景深的邊,觀著。
其實,對圍棋,還是興趣的。
棋子落在棋盤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藍子晉執黑先行,落子。
整個包廂里,寂靜無聲。
仿佛所有人,在此刻,都在關注兩人的這一盤棋。
隨即,金鴻暢跟上,落子。
轉眼間,兩人已經過了幾招了。
“嘿,藍子晉這小子,怎麼能下在那呢!”
“這不是等著被吃嗎?”
商星洲看著棋局,忍不住出聲。
然而,一旁的宋鵬鯨卻搗了他一下,“噓~觀棋不語真君子,知道不?”
“你還是不是男人?”
“嘿!”
商星洲氣的眉都豎起來了,“誰說我不是男人了?”
“我這是在幫他....唔....”
宋鵬鯨懶的聽他的解釋,索,直接捂住了他的。
郁苒苒看著兩人的互,有些忍俊不。
勾了勾,隨即,一只大手,順勢摟住了的腰,將往自己的懷里一帶。
然后那低沉的嗓音,就在耳邊響起。
“怎麼,也喜歡圍棋?”
郁苒苒真摯的點了點頭。
“喜歡。”
“但是不,算是了解過一些吧。”
“藍子晉和金鴻暢都算是書香世家,會點棋沒什麼的。”
“你要是喜歡,以后,我也經常帶你去棋會,下下棋。”
郁苒苒乖巧的點了點頭。
“嗯,好啊。”
“你覺得,他們倆,誰會贏?”
傅景深繼續問。
郁苒苒看了眼棋盤,搖了搖頭。
“不著急,再看看。”
說著,的目,又重新落回到了兩人面前的棋盤上。
其實,圍棋和其他的棋子,有很大的差別。
就拿圍棋和象棋對比吧。
象棋變化,下起來,其實更加簡單,容易上手。
但是,圍棋,難度大,也更加復雜多變。
下象棋,可能幾分鐘一盤,而圍棋,時間則不定。
有些人,為了解一盤棋局,可能需要一天,一年,甚至,更久。
當然,也正是因為圍棋的妙絕倫,所以,才讓它,更加出彩,更歡迎。
兩人面前的棋局還在繼續。
商星洲依然偶爾賤兮兮的給出兩筆不文的建議。
然后被宋鵬鯨堵住。
如此反復,倒也有趣。
郁苒苒眨了眨眼睛,在棋盤上看了一會兒。
臉上依舊是平淡無奇,只是眼神中,卻多了一篤定和笑意。
顯然,已經知道了這局棋的勝負走向。
花落誰家。
這局棋,金鴻暢看似攻勢和打法都很猛,的藍子晉連連后退。
但是,實際上,每一步,都在藍子晉的掌握之中。
他以退為進,循序漸進的進攻,有條不紊。
像是一巨大的藤蔓,逐漸蔓延整個棋盤,悄然無聲的掌握局勢。
然后,等待時機,一局翻盤。
服務員為兩人上了茶,茶香裊裊,蔓延了整個包廂。
瞬間,原本紙醉金迷的豪華包廂,突然就有了一種格格不的雅調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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