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房間,唐其琛把人在了床上,「他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什麼- -什麼?」
溫以寧呼吸漸,哼哼唧唧的。
唐其琛不客氣的在上狠狠掐了一把,嚴厲之極認真,「說。老公什麼。」
「……唔,唐其琛。」
第二天,唐其琛就來接下班。
他沒開平日的黑路虎,而是開了一輛純白的布加迪超跑。唐其琛甚有如此張揚的時候,一現,工作室的那幫小老師們都驚呆了,們只知道老闆結了婚,卻從不知道的老公這樣俊朗。
溫以寧格外不好意思,坐上車後臉還是紅的,「你今天怎麼換車了?」
唐其琛面沉靜,看了一眼後視鏡,平聲說:「我最煩別人在我面前炫車。 」
溫以寧這份領悟來得後知後覺,想起老餘曾告訴過,說唐總在西郊山莊專門建了個地下停車場,買車是他除打牌之外,另外一項好了。
老男人的面子,有點貴。
從這以後,魏明就再也沒來找過溫以寧。
也是很久之後才從柯禮那兒無意知道,原來,唐其琛親自給魏明的哥哥周啓深打了電話。
周啓深的基在北部,名字看著文雅斂,溫以寧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也是四九城裡說一不二的厲害角。唐其琛甚有過如此態度強的時刻,周啓深與亞匯集團常年業務建,自然要給唐董幾分薄面。更何況,這事兒本就是自家人做錯了。
溫以寧至今還對周啓深的出場記憶猶新。按理說,這個意外應該翻篇,但那日周啓深從北京飛來上海,他不同於唐其琛的英氣質。人高大英俊,薄薄的單眼皮往上挑,明明是細長溫的廓,眼神卻生的狂妄不羈。周啓深不煙,偏烈更濃的雪茄。
唐其琛宴請時,周啓深讓魏明也過來了。
魏明是半道兒接的臨時聖旨,進到包廂時一臉懵。本能反應的周啓深:「……哥,啊,你,你來上海了。」
周啓深嗯了聲,他聲綫一低,像是低八度的提琴和弦,深沉的很。他看了魏明一眼,慢條斯理的掐了雪茄,說:「過來。」
魏明不疑有他,走近。
結果,周啓深站起,揚手就是一掌打他臉上,然後轉過頭,對溫以寧溫和客氣道:「唐太太,弟弟不懂事,是我當哥的沒教好。以後,他絕不會再來擾你。」然後目輕挪,看著唐其琛說:「抱歉了,唐董。」
溫以寧當時就震驚了。
晚上睡覺得時候,一直纏著唐其琛打聽,「周總結婚了沒呀?看著年齡不比你小耶。」
唐其琛閉目,平靜答:「結了,又離了。」
溫以寧單手撐著腦袋,從床上支起半邊子,訝異極了:「離了?他是不是打老婆?」
唐其琛斜睨一眼,「想什麼。周啓深當年怎麼追人的,整個京圈都知道。」
溫以寧還想說話,就被唐其琛不悅打斷,「你有一個老的還不夠,怎麼,又對另一個老的興趣了?」
溫以寧笑著翻到他上,撐著手肘,溫溫的看著唐其琛。
唐其琛被看得略有不自在,低聲:「要做什麼?」
溫以寧俯低了頭,在他耳邊說:「其琛,我想再要一個孩子。」
唐其琛眼皮微,表是平靜的,但心臟很明顯的搏了個猛勁兒。
對視許久後,他閉上眼:「今年不要。你生了西哲和朵兒,剖腹産要恢復兩年,我才會考慮。」
溫以寧楞了楞。
唐其琛摟著人,手臂繞到的後腦勺,輕輕把向了自己側頸,聲音和煦溫,像在訴說他生命中不容置疑的原則一般,「不管幾個孩子,在我心裡,你的健康與平安,永遠是第一位。包括西哲和朵兒,他們以後會家立業,有各自的彩人生。但我,只有你。念念,你才是要與我走一生的人。」
溫以寧的鼻尖蹭在他的頸間,能脈強而規律的跳躍。
嗯了一聲,然後閉上眼,忍住了眼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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