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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夫人的緒越發激，恨不得暈死過去，又指了指腦袋上的窟窿：“今日在花園，我一個人被小太監辱，差點就喪命了。”

士可殺不可辱，還不如賜一杯毒酒呢。

姜左相聞言臉越發沉，他又是愧疚的安，本是想和太后合作，一塊抵楚玄知。

現如今太后既然不稀罕，他也不必厚著一張臉皮主送上門被人給辱。

“母親，是兒子的錯，兒子一定會給您討個公道。”姜左相安好了姜老夫人之后，并且承諾一定會將那個小太監抓來。

姜老夫人的臉這才緩和了。

安頓好了母親，姜左相連也派人去打聽今日辱姜老夫人的人是誰。

姜家好不容易消停了，慈寧宮卻是鬧騰起來了，太后今日也不知為何夢魘了，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就是昭和大公主渾淋淋的樣子，懷里還抱著個孩子。

在夢中，昭和大公主怨恨地看著太后，質問為何不救自己。

太后被嚇得睜開眼，大口大口地著氣。

“太后？”孫嬤嬤迎上前，彎腰低聲問：“太后要不要請太醫來瞧瞧。”

太后安靜下來之后便冷笑：“宮里哪還有太醫了？”

孫嬤嬤啞然。

“李嬤嬤呢？”太后環視一圈也沒看見李嬤嬤的影，孫嬤嬤支支吾吾：“今日是奴婢當值，李嬤嬤應是回去歇了。”

太后一眼就看穿了孫嬤嬤，冷著臉：“去把李嬤嬤喊來。”

拗不過太后，孫嬤嬤只好去找人，但很快就回來了，后卻空無一人，太后見狀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找，立即將李嬤嬤給哀家找到。”

太后回想起白天李嬤嬤三番兩次地給姜老夫人求，心里就已經很不高興了。

這大半夜的不在休息，卻沒了蹤影，太后更是怒上加怒。

“太后……”忽然一個小宮跑了進來，神惶恐地跪在地上，這冷不丁的聲音嚇得太后一激靈，孫嬤嬤見狀沒好氣地抬起腳狠狠的踹在了小宮肩上：“小聲回話，沒個規矩。”

太后聽著們吵吵鬧鬧的，腦仁兒都疼，便質問：“又出什麼事兒了？”

“回太后……是張公公和小林子公公突然溺亡了。”

太后眉心皺，這兩個人都是伺候過的小太監，怎麼會突然溺亡了？

“晚上還有誰宮了？”

小宮搖頭，似是被嚇怕了，慘白著臉只顧著搖頭。

太后見狀便有些不耐煩地派人去打聽，果不其然聽見了心里的一個答案，是姜左相宮一趟，其名是宮找東西。

“豈有此理！”太后怒氣沖沖，已經很大度饒恕了姜老夫人了，不過是讓人跪了兩個時辰，晚上姜左相就帶人宮弄死宮里的小太監。

這不是在明晃晃地打自己的臉麼！

就在此時李嬤嬤匆匆趕來，一副還沒睡好的樣子，眼中著焦急和擔憂：“太后？”

太后看了眼李嬤嬤，眼神中忽然著一子殺氣，沉聲說：“這麼晚你不在屋子里睡覺，去了何？”

“奴婢……”李嬤嬤被嚇得，趕說：“奴婢晚上吃多了，去花園走走消消食兒，剛才回來見主殿還亮著燈，所以來瞧瞧。”

太后冷哼一聲。

“太后，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李嬤嬤心慌極了。

“哀家打算明日殺了姜老夫人。”

“太后，不可啊，姜老夫人畢竟是朝廷命婦，您說殺就殺了，豈不是得罪了姜左相……”

李嬤嬤說著便看見了太后眼中的狠厲，驚覺自己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