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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琬貴妃還想和您爭,如今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讓的寢宮被盜……”
孫嬤嬤毫沒有察覺太后臉的不對勁,不停地貶低琬貴妃,說著討巧的話。
“夠了!”太后聽不下去了,沒好氣地說:“老天爺可沒那個閑工夫來管這事兒,立刻去給慶王妃送個信兒。”
孫嬤嬤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了太后臉不對,立即收回了幸災樂禍,不解的問:“慶王妃在忙著收拾府上,穆太妃倒是離得很近……”
太后不悅的看了眼孫嬤嬤,眼神犀利,嚇得孫嬤嬤一跪在地上:“奴婢該死,奴婢這就去找慶王妃。”
很快孫嬤嬤就派人去找慶王妃,自個兒留在宮門口,穆太妃趕來時便看見了孫嬤嬤正低著頭拭額頭,彎著腰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太后又在發脾氣?”走過去皺眉問。
孫嬤嬤聞聲趕抬頭:“太后聽說琬貴妃的陵墓被盜了,不僅沒有開心,反而很生氣。”
聽這話,穆太妃的腳步頓了頓,猶豫再三還是進去請安,只是沒一會兒就被人給轟出來了,穆太妃臉悻悻離開,倒是和慶王妃迎面撞見了。
“慶王妃來得倒是及時,太后正在里面發怒呢,誰也不肯見,就等著慶王妃過去安呢。”穆太妃怪氣的撇撇。
才懶得摻和后宮的事兒呢,要不是太后以小郡王的命要挾,絕不會妥協。
慶王妃只是淡淡嗯了一聲,沒多停留進了流云宮請安。
此時的大殿上已經被清退了,太后坐在位置上,手里握著一只檀香木手串,面上沉,手里的珠子卻是轉的飛快,也昭示著心的煩躁。
“那賤人的陵墓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被盜了?外面的人怎麼說?”
慶王妃垂眸擋住了眼底的心虛,低聲說:“江寒還沒有抓到把柄,朝廷已經派人去修葺了,目前倒是沒有引起什麼大爭議。”
聞言太后沉默了片刻,又問:“這賤人的陵墓被損壞了多?”
“兒媳不知。”
說這話,太后立即給了慶王妃一個白眼:“這事兒為何不打聽清楚?”
“母后,兒媳實在是分乏,偌大的王府就只有兒媳一個人支撐著,王爺還在京城呢。”慶王妃一臉委屈,憑什麼就得陪著太后來臨沂,慶王就可以和側妃等人留在京城逍遙快活?
太后見慶王妃的眼窩下是遮掩不住的疲倦,即使是用厚厚的一層著,也能看見暗青,臉便緩和了許多。
“罷了,這事兒留意著些,昨兒皇后召見你,可曾說了什麼?”
慶王妃搖頭:“兒媳只是去看了眼兩個孩子,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邊的人里不干不凈,惹人厭煩。”
這話都是沒有引起懷疑。
太后見從慶王妃這里也商量不出什麼,只好煩躁的讓去偏殿休息片刻。
陵墓被盜的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似的飛躍過大街小巷,引起了不的憤怒,有人說太后心狠手辣,連一個逝去的人都不肯饒恕。
經過一個晚上的發酵,太后已經坐實了心狠手辣的名聲,琬貴妃陵墓被盜的事兒也和太后不開關系。
江寒親自去了一趟皇陵,剝繭終于找打了線索,順著一條線還找到了幾個人,幸存的就剩下兩個活口了。
在經過一番嚴刑供之后,兩人又恰好都是宮里的侍衛,都指認了是聽從太后的吩咐去辦事。
一切矛頭全都指向了太后。
太后有苦難言,氣得揮落桌子上的茶盞;“哀家就知道這事兒和姜云絮這個小賤人不開關系,費盡心思安排這一出,就是想給琬貴妃抬名分。”
孫嬤嬤在一旁不敢輕易開口,難怪太后一聽說這事兒時很生氣呢,原來是個陷阱,自從姜云絮做了皇后之后,總能輕而易舉的就將太后給氣狠了。
正想著外面有人傳皇后來了。
太后還未吩咐,就看見姜云絮帶著人浩浩的走來了,姜云絮穿著一襲明黃袍,鬢間的釵格外的富貴,只是那張臉過于清秀了些。
“這就是皇后的禮儀規矩,未經宣傳擅自闖流云宮?”太后冷呵,彎腰坐下,目上下打量著姜云絮:“這一袍穿在皇后上,倒是……怪異得很。”
姜云絮板著臉,抬手指了指孫嬤嬤,以及幾個宮:“拖出去給本宮狠狠地打。”
話落,沖出來幾個侍衛將孫嬤嬤拽出去。
孫嬤嬤都傻眼了,趕求救:“太后您救救奴婢。”
“放肆。”太后怒不可遏:“這里是流云宮,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姜云絮下頜揚起:“本宮要徹查琬貴妃陵墓被盜的事。”
“誰給你的膽子敢查到哀家頭上來,你可有把哀家放在眼里?”太后決定要給姜云絮一個教訓,怒氣沉沉地說:“來人吶,將皇后給哀家拉出去。”
喊了半天,殿的人紋不。
太后蹙眉,察覺不妙,著姜云絮,最終眼睜睜的看著邊的人被拽出去,只留下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此時的太后也沒了剛才的囂張跋扈,閉了閉眼:“說吧,你究竟有何目的。”
姜云絮朝著一旁的椅子坐下,的指尖劃過桌子上的茶盞,是最上等的百花瓷,紋絡清晰,是經過幾十道工序復雜燒制而,在民間價值不菲,到了流云宮卻是隨可見的玩意兒。
笑了笑:“太后既想安晚年,又何必執著權勢呢,這對于陵頤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