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依心底忽然升起不祥的預,臉發白,一時間竟然不敢推門。
云漫夏勾一笑,“二姐,你不敢嗎?那我來幫你吧!”
說完上前,不等云依依反應,就非常熱心地往門上推了一把!
下一刻,房間里的形暴在眾人眼前——
“天哪!夏蓮……?!”
“楊輝?!”
“啊!他們兩個怎麼會……!”
震驚的聲音中,云依依和楊夫人齊齊傻眼了。
本來在后面的云鴻,聽見夏蓮的名字,急忙上前來,待看到房間里的形,他踉蹌了一下,接著整個人都被怒火覆蓋。
直接沖進房間去。
“夏蓮!你個賤人,你竟敢背叛我!”
楊夫人也后知后覺,瞪大眼睛尖,“楊輝!!”
隨云鴻的腳步沖了進去!
“賤人!”云鴻拉起夏蓮,劈手就是一耳!
楊夫人也沖著丈夫而去。
楊明月則在短暫的難以置信后,揚手就給了云依依一掌!
“云依依!我把你當好姐妹,結果你媽是什麼不要臉的東西!”
一時間,尖聲,哭求聲,謾罵聲,解釋聲,充滿了整個房間和走廊。
云漫夏正看得起勁,冷不防眼前一黑,一只大手遮住了的眼睛。
“……老公?”抬手住他的手,想要拉開,沒功。
“不許看了!”白鶴渡的臉有些黑。
“……為什麼?”小聲問。
還問為什麼?
白鶴渡看了眼房間里辣眼睛的兩個人,沉聲道:“別看不干凈的東西!”
云漫夏:“……”
想說這算什麼,還看過更刺激的!
但是想想,還是不要刺激老公了。
眼睛看不了,不是還能聽嘛。
夏蓮哭著跟云鴻解釋,說是被人下藥了。
云鴻懷疑的目頓時朝云漫夏來。
云依依頂著兩個掌印,上前給母親披上一件外套,紅著眼睛質問:“漫夏!是不是你做的?!”
云漫夏正乖巧地靠在白鶴
渡懷里,眼睛上還蒙著一只手,不慌不忙,“關我什麼事?”
“怎麼不關你事?我媽你來說話,約定的是這個房間,你為什麼會在隔壁?”
“我當然是走錯房間了,也還好我走錯房間了,不然現在被下藥的就是我了!”云漫夏冷哼,“既然這樣我倒是要問問,蓮姨我來說話,好好的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蓮姨可別說你約的房間,你卻什麼都不知道!”
眾人也不是傻子,頓時,懷疑的眼神紛紛看向夏蓮。
是啊,夏蓮約的房間,說事和沒關系,什麼都不知道,騙鬼呢!
那想干什麼?如果云漫夏真進來了,會發生什麼?
夏蓮幾乎要掐破掌心。
云依依意識到自己著急了,說話不嚴謹,讓云漫夏抓住了把柄,頓時不吱聲了。
“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夏蓮最會裝可憐,眼見沒話可以解釋,臉一白,眼淚就掉下來了,“老公,你相信我,我在這等漫夏,就喝了一杯酒,之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恨不得撕了云漫夏,但是卻半個字不敢是云漫夏灌的酒,因為那樣就沒法解釋其他的事。
看哭得可憐,云鴻臉雖然還是很難看,卻開始有些搖了。
但云漫夏怎麼可能讓那麼輕易糊弄過去?
嘆氣:“蓮姨是被下藥了,控制不了自己,那太可憐了,的確不是的錯!”
眾人紛紛訝異。
夏蓮可是疑似設計,竟然還幫人說話?
嘖嘖,果然是親媽從小沒了的可憐孩子,看看都被后媽養什麼樣了——
“但是楊先生你沒中藥吧?你強迫我蓮姨,那是犯法的,等著坐牢吧!”
云漫夏一臉憤怒,說著就拉白鶴渡的手,“老公,快報警!”
白鶴渡看著懷里戲癮大發的小妻子,竟也縱容,淡淡道:“林深,報警。”
林深:“是!”
楊輝臉頓時變了,急道——
“什麼強迫?夏蓮,你可別不說話!是你先爬上我的床的!這幾年哪一次不是你主勾引我?”
這話一出,瞬間引了現場。
楊夫人腦袋嗡嗡作響,反應片刻后,猛然沖上前,狠狠扯住了夏蓮的頭發。
“夏蓮,你個表子,我把你當好姐妹,你竟然勾引我老公!!”
夏蓮的尖聲,幾乎要響徹整個楊家。
云漫夏悄然彎,悠然靠在后男人的懷里,心想沒有比這更妙的聲音了!
只是要是能看見就好了——
“老公,你手不酸嗎?”
白鶴渡垂眼,隔著手都能看見的小表。
他不不慢:“不酸。”
云漫夏:“……”
這到底是楊老爺子的壽宴,周圍還有那麼多賓客,很快,撕打中的幾人就被楊老爺子讓人拉開了。
云漫夏著急地拉男人的大手,“老公~”
再不看就沒機會了!
要是錯過后媽的慘狀,會憾好幾個晚上的!
見臟東西已經穿上了服,白鶴渡這才拿開手。
云漫夏迫不及待看過去,只見夏蓮此時頭發得像窩,兩邊臉腫得不像話,心的裝扮此刻全毀了,像個瘋婆子。
而看旁邊云鴻沉的臉,這件事可還沒完!
云漫夏心頓時愉悅了。
夏蓮和楊輝早八百年就搞到一起了,但是上輩子,這兩人遮掩得很好,直到最后都沒暴出來。
這樣明磊落的一個人,最見不得別人憋屈地活在影里,這輩子當然要幫幫他們啦!
看見云漫夏的笑容,夏蓮心里恨得滴,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云漫夏!
云漫夏扭頭就告狀:“老公,我后媽瞪我!”
白鶴渡冰寒的目,霎時朝夏蓮掠去。
夏蓮神驚惶,急忙回視線,額頭全是冷汗。
眼見大戲就要這麼落幕了,白鶴渡卻開口了——
“這就是貴府說給我準備的驚喜?”
楊夫人的臉,陡然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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