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地方勾心斗角,兩人這里甜溫馨,惹得其他人忍不住看了一眼又一眼。
旁邊白雪那一桌,有人都看呆了,悄悄驚嘆:“嘖嘖,沒想到九叔結婚后是這樣的!”
白雪了筷子,暗自磨牙。
是啊,誰能想到九叔結婚后能這麼寵老婆,而這種幸福,本該是濃濃姐姐的!
收回視線,腦子里飛快想著主意。
又過半個多小時,白家家宴終于結束,這時老爺子喝了口茶漱漱口,說道——
“老大、老二、老三,之前小九不在,所以讓你們幾個暫時管著公司,現在小九回來了,你們也從公司撤出來吧。”
佛系又看得開的二伯盤著手里的珠子,當即笑呵呵地表態:“是該這樣,小九管得比我們幾個老家伙好多了。”
大伯和三伯卻差點跳起來,“爸,這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了?”老爺子起眼簾,淡淡地看向這兩個兒子。
不等兩人說話,他接著就道:“當初也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是你們自己沒爭過小九,現在又來說什麼不公平,一把年紀的人了,要臉嗎?”
大伯和三伯頓時一噎。
大伯反駁不能,卻還是鐵青著臉。
而三伯一見老子這態度,就知道想繼續手公司是不行了,就咬牙道:“我退出來也行,但得把我家小宸放進去歷練歷練!”
他說的是私生子白宸,之前他就一直有這個打算,只是亡妻生的幾個孩子從中作梗,把事捅到老爺子面前,導致他失敗了。
老爺子冷淡地看他一眼,“小九回來了,一切都由小九做主,你問問小九答不答應。”
頓時,所有人都看向白鶴渡,尤其三伯原配生的幾個堂哥堂姐。
他們母親就是被白三伯的人上門來,才郁郁而亡,所以他們不僅對白三伯不親近,對他外面的人私生子更是恨之骨。
但白鶴渡要是松口了,他們也沒什麼辦法……
白鶴渡面上波瀾不興,“三伯說的是誰?”
三伯立即招招手,讓邊上的白宸上前來。
他臉上帶笑,“小宸,來見過你九哥。”
又對白鶴渡說:“這是你堂弟小宸,以前你們是沒見過,現在認識認識也不晚。”
白宸眼神熾熱又討好地看著白鶴渡,親切地道:“九哥!”
白鶴渡邊,云漫夏蹙了蹙眉,眼底流出一嫌惡。
這兩輩子最厭惡的,就是私生子這種東西。
白三伯搞出私生子就算了,竟然還把人帶進家里來,怎麼做得出來的?
抱著白鶴渡的胳膊,輕輕冷哼了一聲。
白鶴渡了腦袋,同時上不不慢地說道:“我記得三伯母這些年,也只給我生下四位堂兄堂姐,什麼時候來的堂弟?”
白宸面一僵,有些忐忑地看了父親一眼。
白三伯臉上笑容一下子就掛不住了。
“這是你外面的小伯母……”
“砰!”白鶴渡將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到了桌面上。
所有人都嚇得一抖。
白鶴渡嗓音冷凝帶著冰碴——
“三伯外面的那些人也配我伯母?三伯是在侮辱誰?”
老爺子也面不好地盯著這個兒子。
三伯臉上的抖了抖,“我就這麼一個要求!我撤出可以,但要讓小宸進去!”
白鶴渡不容置喙地道:“白家的家業,永遠也不會讓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參與!”
三伯表頓時沉下去,站在那被人用眼神奚落的白宸,臉上也出不甘不忿的緒。
他憤怒地沖白鶴渡發出質問:“我也是白家的子孫,憑什麼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這話一出,空氣都靜了一瞬。
云漫夏無語地看著白宸。
這人到底哪來的臉和勇氣?
其他人看白宸的眼神,也鄙夷又嘲諷,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本質上來說,白宸也的確是。
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竟然覺得自己能和白鶴渡比!
白宸站在眾人視線中心,用力地握了拳,他盯著白鶴渡,半點沒有退,要白鶴渡給他一個說得過去的答案!
法律都規定非婚生子和婚生子有同等繼承權,白鶴渡憑什麼剝奪法律賦予他的權利?!
然而,白鶴渡就沒理會他,甚至眼神都吝于多給一個,只直接對白三伯道:“兩天時間,希三伯能將手里的所有工作做好接,若是晚一點耽誤了什麼工作,您應該知道我懲治人的手段。”
當著這全白家人的面,他直接了當地說出了這樣威脅人的話。
顯然,他本不打算答應白三伯的“要求”,并且還強地要求白三伯迅速一點滾出公司。
知他手段的眾人知道,他既然能說得出口,就一定能做得到!
白三伯氣得仰倒,轉向老爺子,“爸!您就眼睜睜看著他這樣無法無天嗎?!”
老爺子懶懶抬起眼簾,“小九哪里無法無天了?這不是很懂事?”
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有什麼了?
就是真做了什麼,那也肯定是別人做錯了,他小孫子不可能有錯。
云漫夏看著這一切,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掛在白鶴渡胳膊上,仰頭看著男人俊迷人的側臉,眼里都是星星。
——啊,老公真的好帥啊!
很快,這一場家宴就圓滿結束了。
除了大伯三伯和白宸,沒有任何人到傷害。
至于大伯母,早就和丈夫離了心,也沒有要爭搶的意思,對丈夫沉的臉,好像沒有看見似的,正心不錯地和二伯母討論著某某聚會的樂子。
而三伯后娶的妻子楊茜——云漫夏自從知道對方是人上位,就沒打算對方三伯母了,楊茜因為出不彩,所以在白家其實沒什麼話語權,這種爭權奪利的事,只能在暗給白三伯使勁地加油打氣,面上不敢出聲。
二伯和二伯母,兩人估計是白家看得最開的人,早就服氣了白鶴渡,是這個侄兒的忠實支持者。
云漫夏也觀察了一下白鶴渡那些堂兄堂姐,有人安分,也有人有野心,但是在白鶴渡的強勢鎮下,幾乎沒人敢輕易冒頭。
一場家宴,看出不東西,也看出了老公在白家說一不二的話語權、無人敢挑戰的絕對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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