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先過去了,我們之后再聯系!”陳菲說完了,往前面看了一眼,匆忙對云漫夏說道。
云漫夏點頭。
陳菲急忙追上前去了。
趕上隊伍,想到云漫夏的問題,小聲問一個跟班:“敏兒男朋友是白家哪位爺啊?”
“這個你都不知道?白清揚白先生你知道嗎?敏兒的男朋友就是他兒子!”
陳菲頓時一驚。
白清揚的兒子?那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九爺的兄弟?!
何敏兒男朋友的來頭竟然這麼大?!
對方繼續說:“白九爺不太好你們聽說了吧?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沒了,到時候白家要換繼承人,多半就是敏兒的男朋友上了!”
另一個湊上來,“天哪,這麼說,敏兒就是白家未來的家主夫人了?”
們聲音小,但前面的何敏兒一回頭,約聽見兩個字眼后,還是猜出了們在說什麼。
也沒阻止,而是翹起了角,抬了抬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有人看見了,趁勢上前諂吹捧,何敏兒也照單全收。
心高興了,悠悠然道:“明天就是我男朋友生日,到時候你們也一起去吧。”
眾人頓時激起來。
“天哪,敏兒,你太好了!”
“我竟然能去參加白家爺的生日宴會?!”
看著眾人的反應,何敏兒心更加愉悅了,“本來呢,按照你們的份,是沒資格去參加這樣的宴會的,但誰讓你們是我的朋友呢,我和阿林說一聲,他不會介意的。”
“對了,菲菲啊。”說著看了陳菲一眼,“你說得對,都是老同學,現在云漫夏過得那麼慘,我怎麼也不好坐視不理,你通知一聲吧,就說我可以幫爭取一個服務生的名額。”
“白家有錢,阿林舉辦的宴會級別可是很高的,進去服務的服務生能拿到的工資也不,怎麼著都能抵幾個月飯錢吧?讓不用謝我。”
陳菲笑容尷尬又僵。
其他人卻紛紛笑起來,附和道:“聽說這種級別宴會的服務生,都是要通過層層篩選的,敏兒肯給一個機會,該恩戴德了吧!”
另一邊,云漫夏看時間差不多,又跑回了公司,打算和白鶴渡一起回家。
回辦公室看見人,白鶴渡將腦子里的工作驅逐開,走過去把人拉進懷里,“剛剛去哪了?”
“出去隨便轉了轉,還遇到了高中的老同學。”云漫夏老老實實地和他代。
的臉,白鶴渡說:“下次出去和林深說一聲看,讓他派人跟著你,不然我不放心。”
云漫夏訝異抬頭,“有什麼不放心的?”
男人輕描淡寫地說:“你老公仇人不,有人沒膽子沖著我來,要是知道你的份,難免對你做些什麼。”
“……不會吧?”
什麼仇人這麼猖狂?不敢沖著正主來還敢?就不怕出了事招來白鶴渡的報復嗎?
“有腦子的自然會顧忌這一點,但難免有人腦子不好。”
云漫夏:“……”
仔細想想他說得對,乖乖點頭,“好吧,下次我一定和林深說。”
但轉而又憂愁起來,“去哪都有人跟著,好不自由啊……”
白鶴渡道:“你不想的話,不會讓他們跟在你邊,讓他們暗中保護你就行了。”
這還行,云漫夏答應了。
白鶴渡滿意地溫和了神,看著懷中的人,眼底萬千。
——這是他心上最珍貴的寶貝,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明天有時間嗎?”白鶴渡又問。
“干嘛?”云漫夏摟著他的腰,好奇地抬頭。
“帶你見見幾個朋友。”
“朋友?”云漫夏來了些興致。
“嗯。”白鶴渡握著手,將指尖放到邊親了親,嗓音低沉而溫,“你是我的妻子,早該讓他們見見嫂子了。”
“那我有空!”云漫夏興致地直起來,到現在,他的朋友,還只認識一個紀鳴川呢!
“約的什麼地方?”又問。
“藍月酒吧。”
這麼巧?
云漫夏想起來,白林邀請時也說明天的生日趴舉辦地點在藍月酒吧。
不過只訝異了一瞬,就沒再放在心上。
恰好選在一個地方而已,避開就是了。
翌日。
云漫夏本來打算去公司等白鶴渡下班,到時候再一起前往藍月酒吧,但還沒行,就先接到秦正德的電話,說他幾個老朋友在秦家,讓過去認認人。
雖然沒松口收為徒,但秦正德卻很為打算,過去不是讓認認人那麼簡單,而是在用自己的人脈,在給鋪路。
云漫夏心中又溫暖,打個電話和白鶴渡說了一聲,就先往秦家去了。
從秦家出來的時候,時間剛剛好,估算了一下,現在直接去藍月的話,恰好能趕上白鶴渡和他朋友約定的時間。
于是給白鶴渡打了個電話,說不去公司找他了,直接等下在酒吧見。
白鶴渡溫言囑咐:“那是紀鳴川開的酒吧,他現在就在那邊,到了直接讓他出來接你,我可能會晚幾分鐘到。”
云漫夏有些訝異,竟然是紀鳴川開的?
乖乖應了聲:“知道啦。”
半小時后。
藍月酒吧。
“漫夏?你怎麼在這里?!”
云漫夏才到門口,就聽見陳菲的聲音。
一扭頭,就看見悉的一幫人,赫然就是何敏兒和的一眾跟班。
和昨天不同,今天的何敏兒等人,個個都心打扮,花枝招展。
暗道一聲晦氣,回答陳菲道:“和朋友約在這個地方。我先進去了。”
說完徑自要走,并不打算在這里浪費時間。
“云漫夏,你竟然真的來了?”何敏兒卻突然攔住了。
“嘖嘖,一個服務生的名額而已,我不過隨口一說,你竟然真就眼趕過來了!”
神鄙夷又得意,抱著手上下打量云漫夏一圈,用高高在上的恩賜語氣說道——
“算了算了,既然來了,我也不能食言,等下記得機靈點兒,伺候好了,不了你的小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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