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怎麼回來了?”
白家其他人也驚訝。
白鶴渡這趟出差,本來說只去三天,但似乎臨時出了意外,要延長兩天。
這個時候不該是工作正要的時候嗎?怎麼就回來了?
眾人的詫異,白鶴渡一概沒理會,從進門起,他視線就第一時間找到了云漫夏,那個讓他回程路上無時無刻不在惦念的人。
去了長橫神病院,那是否……
“老公!”云漫夏突然跳起來,跑上前一下子撲進他懷里,小聲說了一句話。
“……什麼?”白鶴渡怔怔。
云漫夏看了地上的白林和蘇葉一眼,稍稍提高了一點聲音:“我說我幫你報仇了!”
聽懂話的那瞬間,白鶴渡冰涼了一路的剎那間回暖,他垂眼看著懷中滿眼心疼和解氣的孩,突然間到無比的心安。
他繃的放松下來,用力地抱了。
去了長橫神病院,知道了當年的事,也了解到了他曾經的樣子……但是并沒有害怕他。
被勒到懷里,到他劇烈的緒波,云漫夏疑又擔憂地抬頭,“老公?”
白鶴渡迅速掩下眼底的緒,臉頰,“有沒有被欺負?”
云漫夏頓時誤會了,以為他是擔心被人欺負,當即出得意的小模樣,“誰能欺負得了我?”
看著這鮮活的、依舊依他的模樣,白鶴渡眼中流淌著萬千,“是,我的夏夏很厲害。”
話畢,他眼神落到了地上的蘇葉母子上。
“你剛剛說,要讓夏夏怎麼樣?”
冰涼刺骨的眼神,讓蘇葉都幾凍結,慘白著臉,“但是、但是我家阿林變這樣,怎麼能沒有個代……?!”
“你想要代?不如我來給你——”白鶴渡的目仿佛看死人,“讓白林去陪他舅舅,你覺得怎麼樣?”
蘇葉霎時滿目的恐懼!
弟弟蘇旺,當初就是死在這個男人手里!
雖然的確是蘇旺先下手沒錯,但是他明明能手下留的,可他不僅沒有,還讓蘇旺死得那麼痛苦……!
回憶起這些,蘇葉心霎時重燃了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嗓子眼艱難地發出聲音:“不……”
“那就滾。”
蘇葉渾發抖,心中不甘極了,可面對這樣的白鶴渡,不敢再鬧。
只能忍著眼淚,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那我、我帶阿林去醫院……”
白鶴渡并不關心要帶人去哪,只給保鏢一個淡漠的眼神,示意他們把人“請”了出去。
轉眼之間,客廳里將清凈下來。
白鶴渡轉頭,“爺爺、,二老先去休息吧。”
孫子突然回來,老爺子和老夫人都放心了,老夫人慈道:“好,這大半夜的,你和夏夏也趕回去休息吧。”
兩位老人讓人扶著回了房間,之后幾位伯父伯母和白鶴渡簡單說了兩句話,也都困倦地回去繼續休息了。
白鶴渡這才牽著云漫夏往臥室走。
“老公,你怎麼突然跑回來啊?工作結束了嗎?”云漫夏關心地問。
“還沒有,不過林深還在那邊。放心,有他在,不會有什麼事。”
云漫夏訝異,“工作都沒結束,那你回來干什——”
話沒說完,就猜到了什麼,微微睜大了眼睛,扭頭,“你不會是因為我,才臨時跑回來的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房間,白鶴渡隨意地掉上外套,摟著人往還殘留著溫的床上一躺,在眉心親了下,“夏夏不比我的工作更重要嗎?”
“可是我又沒出什麼事……”云漫夏有些無奈,“還是你真覺得別人能欺負得了我?”
更別說,他不是還代了秦淮之關照嗎?
白鶴渡略帶薄繭的掌心著臉頰,眼神深不見底,“可我害怕夏夏會離開我。”
“啊?”云漫夏抬頭,“我怎麼會……”
話沒說完,就對上了他漆黑的雙眸,呼吸倏地一滯。
突然之間,就想起了在揚城那一回,無意間撞見他罰人的場景,嚇得轉就跑的記憶……
有前車之鑒,也難過他嚇得半夜趕回國。
又是心虛又是心疼,忙抱住他,安道:“以前我是不了解你,但現在我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了,怎麼會害怕你呢?”
白鶴渡抵著額頭,看進的眼睛里,“真的?”
云漫夏連連點頭,“當然是真的!”
“那夏夏知道蘇旺怎麼死的嗎?”
云漫夏心道果然是因為這個,立即道:“不管是怎麼死的,都是死不足惜!他要是不死,你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
提起這個,云漫夏是十分氣憤的,所以對于蘇旺的死,是一點都不同。
至于白鶴渡,白明月竟然說他可怕?呵,老公難道不是最無辜的嗎?好好的一個人,都被他們什麼樣了!
毫不瞞地說出自己的想法,白鶴渡頓時:“……”
實話實說,他是怎樣一個人,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冷酷暴戾的脾并不是被誰出來的。
但是對上小妻子滿滿心疼的眼神,他沉默一瞬,并沒有否認,只是摟住了,“夏夏不害怕我就好。”
一看他這樣子,云漫夏更心疼了,忙拍拍他的背,“我怎麼會怕你,我最你了!”
白鶴渡角微揚,又問:“夏夏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他回來得急,還不知道的事原委,只知道去了神病院,而以剛才的況來看,這件事和白林兄妹不開干系,并且那兩人在他的小妻子手里,顯然沒討著好。
云漫夏并沒有因為那件事而害怕他,反而還心疼起他來,誠然讓他到高興,但這不代表,他就要謝背后算計的人了。
男人溫地著懷中孩的頭發,眼底卻掠過一森寒殺意。
云漫夏沒有看見,毫不瞞地將白明月三人給代出來了。
“……竟然勸我離開你,我在眼里像個傻子嗎?”云漫夏一臉的難以置信。
并沒有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本就沒信白明月那些話,并且人也教訓過了。
但白鶴渡聽完,心頭卻泛起了滔天殺意。
讓云漫夏離開他,這無疑到了他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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