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正打分的老師皺眉,“他搶了你的藥?那剛才怎麼不說?”
劉裕含糊道:“我看是個生,就沒和計較……”
這時有老師開口:“藥被人搶了很奇怪嗎?開考之前難道沒和你們說過規矩?每一份藥的數量都有限,先到先得,沒有誰搶誰的說法。”
眾人都認同點頭。
是這個道理,不然他們也可以反悔了!畢竟剛才選藥的時候,誰沒被人搶先過?
劉裕一急,突然他眼珠子一轉,大聲道:“可是在我籃子里搶的藥!老師不是說只要拿起來,就是選定了不能換的嗎?那我拿起來了,就該是我的,所以云漫夏的績不能作數!”尒説書網
“是這樣嗎?”老師們就問云漫夏,“你真的搶了他的藥?”
劉裕看云漫夏的眼神得意洋洋。
這里沒有監控,剛剛他們兩個又是在最后,周圍本沒有人,所以他當時才敢搶云漫夏的藥,現在,他倒打一耙,看云漫夏怎麼辯解!
可云漫夏不慌不忙,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你說你想拿的是斷腸草?那你說一下,斷腸草加在里面的作用是什麼?”
劉裕得意的神瞬間凝滯。
他強行辯解道:“我不太確定斷腸草的作用,但我剛剛想拿的就是斷腸草……”
話沒說完,突然有憤怒的聲音響起——
“你這樣顛倒黑白、撒謊、陷害無辜的人,也想進國醫?!”
眾人循著聲音一,頓時都是一驚:“院長?你怎麼來了?”
云漫夏下意識轉頭跟著過去,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老公怎麼也來了?
此時,江牧十分生氣。
他剛在白鶴渡面前夸耀考生優秀呢,結果劉裕就來這麼一出,國醫的形象都被他敗壞完了!
“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江牧沉著臉,瞪著劉裕。
劉裕沒想到院長竟然來了,他道:“院長,我沒說謊,剛剛就是云漫夏——”
“夠了!”江牧一聲冷喝,“我早就來了,你當我是瞎子嗎?!”
聽到這話,劉裕臉一變。
院長竟然看見了……?
“搶別人藥的到底是誰?不反思自己的錯誤,反而倒打一耙,你這樣的品,也配當一個醫生?”
聽到這話,劉裕就知道江牧是真的什麼都看見了,頓時面發白。
片刻后,他卻咬牙,“是,我是搶了云漫夏的藥,但如果我沒搶,拿的就就是我的那味藥了,那麼現在滿分的就該是我!”
這死不要臉的態度,將云漫夏都驚住了。
看見白鶴渡了,不想再在這種破事上浪費時間,當即冷聲道:“廢話這麼多干什麼?這滿分到底該給誰,我們各自來說一下藥方里加斷腸草是什麼作用就知道了!”
“你要是說對了,我立馬認輸,不要這個滿分,反之,你要是本不懂,那就你這樣顛倒黑白、品行不端的人,也配站在這個地方?”
氣勢凌人,劉裕氣焰都被得矮了一截,“憑什麼讓我來說?怎麼你自己不說?!”
他想起云漫夏之前選藥的時候也在猶豫,就篤定云漫夏本也不懂斷腸草的作用!
于是立馬道:“有本事你說,你要是說對了,我立馬承認你這個滿分!”
“好啊!”云漫夏答應得沒有一猶豫,接著就流暢地將斷腸草加在藥方里的作用細細說明了。
一邊的老師們聽了,頓時夸贊道:“沒錯,就是這麼個作用,說得一點沒錯!這個滿分是實至名歸!”
至于幾次三番說不出來的劉裕,誰還能看不出來,他本就不懂?
劉裕直接傻眼了。
江牧對這個結果還算滿意,雖然劉裕搞出來的事糟心了些,但這個云漫夏的學生績是真實的啊!
總部又將多一位優秀人才,他十分高興,訓斥了劉裕幾句,就打算帶著白鶴渡離開。
卻在這時,白鶴渡突然開口了——
“這就結束了?國醫的寬容,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云漫夏頓時看向老公。
江牧察覺到了白鶴渡的不悅,他小心地問:“九爺的意思是?”
白鶴渡威沉沉的目落在劉裕上,“這樣的品行,也能進國醫?”
“連同學都能污蔑陷害,將來面對病人他真的能有醫德?”
看白鶴渡要幫撐腰,云漫夏悄悄彎了下角。
江牧聽出男人的意思,有些訝異,白九爺竟然這麼厭惡劉裕?
一個品行不好的學生,江牧當然不會為了他得罪白九爺,當即道:“九爺說得對,這樣的學生,不配進國醫——”
一聽這話,劉裕當即慌了。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個眼的人,眼睛頓時一亮,“清清姐——”
剛趕來的云清清聽到這個稱呼,臉當即一黑。
這個蠢貨!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關系嗎?
“清清,你怎麼過來了?”
“我聽說師弟師妹們在考核,就隨便過來看看……”云清清回答江牧,然后幾句話了解了事原委,忍不住幫劉裕求道——
“院長,劉裕的確是做得不對,但是剛剛這個藥方,他可是只差一味藥就滿分了,這樣優秀的學生,怎麼能因為這麼點小事,就毀掉他的前途呢?”
云漫夏扯了下。
小事?說得倒是輕巧。
聽到云清清的話,江牧略微遲疑,回頭詢問白鶴渡的意見:“九爺覺得……”
白鶴渡還沒說話,云漫夏突然出聲——
“云小姐說得對,這樣的罰是太嚴重了些。”
一開口,所有人都看向,不明白怎麼突然幫劉裕說起話來了?
云清清眉頭一跳,云漫夏在搞什麼鬼?
劉裕更是又驚又疑。
云漫夏沒理會他們,只悄悄對白鶴渡眨了下眼睛,然后上接著說道——
“人是可以留下,但不能是以國醫正式人員的份,不如就給他設置一段考核期吧,考核期以旁聽生的份存在,最后如果考核過了,再授以正式人員的份。院長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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