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德也不喜歡陸家的態度,加上云漫夏看起來和陸家似乎有什麼恩怨的樣子,就道:“說的是,陸先生,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陸明急了,“秦老!”
“陸先生。”秦正德打斷他,無奈道:“我今天既然過來了,當然出誠心要給令公子治病的,只是現在令公子不配合,我又如何下手。”
“今天我的確是沒有多余的時間耽擱,但是既然答應你了,之后你們什麼時候說服了病人,再通知我過來一趟就是了。”
秦正德這話也說得仁至義盡了,要知道換了平時,他的時間是很寶貴的,來了陸家一趟,就不可能再來第二趟。
不過對于陸停淵要求的讓云漫夏治病這件事,他可是半個字都沒允諾,甚至沒提。
看剛才那場景,那知道云漫夏和陸家有恩怨,而且自己也不愿意,他當然不舍得犧牲自己的寶貝學生。
陸明沉著臉,“濃濃,送一下秦老!”
陸濃起,送秦正德和云漫夏出去。
趁秦正德不注意的時候,陸濃靠近了云漫夏,低聲說:“讓我哥對你這麼著迷,你很得意吧?”
“陸濃,你沒病吧?”云漫夏不客氣地直接說道。
“你!”陸濃沒料到竟然直接罵人,氣得瞪圓了眼睛。
云漫夏嗤笑,輕蔑地說道:“你哥是什麼東西,也值得我放在心上?”
留下這句讓陸濃又驚又怒的話,云漫夏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陸家大門的時候,恰好看到一輛車緩緩駛停,一個保鏢模樣的人恭敬地打開車門,一個孩從車上走了下來。
孩白,黑長直發型,臉上上了淡妝,但依舊顯出一病弱氣。
舉止優雅,神天真人,隨意往云漫夏和秦正德這邊看了一眼,視線沒有過多停留,看到陸濃之后,臉上出了笑容,微微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從剛才的兩個照面,云漫夏判斷出,這孩大概是患有先天心臟病。
腳步不快不慢,正好聽到那孩走到陸濃面前,擔憂又關切地問道:“濃濃,停淵哥哥怎麼樣?”
“不太好,他還是不愿意接治療,我爸媽也拿他沒辦法。”
“你快帶我進去,我好擔心他……”
云漫夏目一,突然回想起來,上輩子約聽說,陸停淵好像是有一個未婚妻的,陸停淵不把人放在心上,但對方對陸停淵卻是癡心不改。
只是上輩子,并沒有見過那個孩。
只聽說,名字似乎是蕭瑟瑟。
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剛才那個了。
不過這也和沒關系,就沒多在意,和秦正德一起離開了陸家。
而在后,見云漫夏走了,陸停淵立即變得興致缺缺起來,連父母的勸說和管教都懶得聽,自顧自上了樓。
聽說蕭瑟瑟來了,他神也沒什麼波,直接說:“不見。”
傭人為難地下樓去答復。
樓下客廳里,陸夫人正握著蕭瑟瑟的手,滿臉的慈與溫,關切地問蕭瑟瑟這段時間好不好。
對于這個未來兒媳,陸夫人是十分滿意的,雖然蕭瑟瑟的不太好,從小患有先心病,以后很可能不能有孩子,但是耐不住蕭瑟瑟家境好。
陸家想要更進一步,不能沒有蕭家的幫忙。
更別說,早在訂婚之前,蕭瑟瑟就私下里找過,愧疚地流著眼淚,說知道自己這以后不能生育,是配不上陸停淵的,但是很謝陸家父母的全,愿意讓和陸停淵訂婚。
作為補償,以后結了婚,陸停淵可以在外面找一個人生孩子,只要最后去母留子,把孩子抱回來給養,絕不會有什麼意見。
這樣善解人意的未來兒媳,陸夫人哪里能不喜歡?
此時聽到傭人的回答,陸夫人頓時責怪道:“停淵這孩子,瑟瑟可是他未婚妻,因為擔心他專門來看他的,怎麼能不見?快讓他下來。”
蕭瑟瑟乖巧地任陸夫人握著手,往樓上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擔憂。
“伯母,不是說請了醫生來給停淵哥哥治療嗎?”
提到這事陸夫人就氣憤不已,“當然是請了的,還請的是醫學界泰斗秦老先生,但是奈何有人從中作梗,今天這事就沒!”
蕭瑟瑟頓時驚訝,“怎麼回事?”
這時候陸夫人又不愿意多說了,兒子有未婚妻了還迷別的人,總歸是不好坦白出來的,就含糊道:“也沒什麼,就一個勾引停淵的小賤人,見停淵不愿意搭理,就故意攪黃了這事。”
“不過不用擔心,那位秦老答應了之后還愿意給停淵看,就是停淵那況你也知道,他自己不愿意,唉,現在我和你伯父正愁著該怎麼辦呢。”
“不過你來了正好,正好可以去勸勸他,你是他未婚妻,他對你總歸是和別人有些不一樣的,你說的話他可能會聽!”
蕭瑟瑟乖巧地點頭,在傭人的帶領下上了樓。
陸停淵正在打電話,聽到有人過來的靜,扭頭,看到是蕭瑟瑟,神沒什麼波,只是和電話那邊說了一聲,先把手機放下了。
“怎麼上來了?”他懶倦地問了一句。
對待蕭瑟瑟,他倒也沒有冷淡或者不假辭,只是要說像陸夫人說的一樣,對這個未婚妻有多麼不同,也不是。
蕭瑟瑟長著正常的腦子,知道,陸停淵是沒把放在心上。
因為不是心上,所以是一個陌生人,還是他的未婚妻,他都不在意。
“我有點擔心,過來看看你,伯母讓我上來陪陪你。”蕭瑟瑟癡癡地著眼前的男人,又天真地一笑。
“沒必要。”陸停淵說,“我不需要人陪,你下去吧。”
蕭瑟瑟著他,突然說:“伯母說,外面有個人勾引你。”
垂下眼,神安靜地說:“但是我知道,勾引你的人多了去了,怎麼就這個要特意拿出來說了?”
“伯母應該是騙了我,其實是你喜歡上了別人,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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