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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從洗手間出來，唐黎已經打好腹稿。

辦公室里，兩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說事，把目投在宋柏彥上，剛打算告辭，宋柏彥有所察覺地抬頭，看向的眼神溫和，嗓音沉穩磁：“現在就回學校？”

“對。”唐黎沒去看另一個人，回著宋柏彥道：“高老師有事要回一趟袁海路，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

宋柏彥已經站起：“我讓人送你回學校。”

說完，他走到大班臺前，拿起座機打了個電話。

唐黎想回絕的話哽在間，著宋柏彥寬厚直的后背，再次意識到，只要在他面前，自己總是笨口拙舌，分不清是年齡差距的影響，還是其它原因……

五分鐘后，唐黎進開了門的電梯。

待轉向電梯外，宋柏彥背著手站在那兒，正在目送，可是直到電梯門關閉，都沒開口說一句話。

看著電梯到一樓，宋柏彥才回去辦公室。

剛合上門，白易謙就迫不及待地問：“人已經送走了？”

宋柏彥拿起自己的茶杯，發現茶水已涼，倒進垃圾桶，重新用紫砂壺沏了一杯。

“上回給你打電話的就是這丫頭？”看著宋柏彥不不慢地倒茶，白易謙忍不住道：“小丫頭長得漂亮，就是看著小了點，不過小點有小點的好，比較小鳥依人，不會不就查你的行蹤。”

宋柏彥聽懂他的意思，把茶壺放回去的同時道：“口無遮攔，只不過是早年在滇南認識的一個小輩。”

“小輩？”白易謙調笑：“我看可不小了，已經會用人看男人的眼神看你。”

“你是把當小輩，心里就不知道把你當什麼，現在的小姑娘不都迷大叔嗎？那個歲數的，剛好就喜歡你這個年齡的‘阿扎西’（大叔）。”

“越說越不像話。”宋柏彥開始下逐客令：“你要是沒其它事就先回去。”

“你可別說你心里真的沒數。”白易謙往前傾著，話說得諱莫如深：“你肯定做過什麼讓想歪了，男間就那麼點事，要我說……好的，這個年紀要還算小，那十四五歲談的算什麼。”

“你要是也有點意思，下次見到就暗示暗示，這種年紀的小生最經不住勾，到時不用你特別主，自己就往你懷里鉆。”

宋柏彥點了支煙，又把打火機扔回茶幾。

白易謙孜孜不倦地說著：“你確實也該找個人，坐在財政部長的位置上，卻過著和尚一樣的日子，你知道先前別人怎麼傳你的，說你當年在滇南的傷太多，導致那里……”

說著，他那雙眼就瞅向宋柏彥的西。

宋柏彥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笑，往煙灰缸里點著煙灰：“他們能這樣傳，自然不會是空來風。”

“……”白易謙。

宋柏彥抬眼瞧他：“還想讓我給你看？”

“沒，沒。”白易謙忙擺手，一邊端起茶杯喝水，終究沒能按捺得住，擔心地看向宋柏彥：“那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然后，他被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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