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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有一個擅長提煉的外公。
所以,傳這方面天賦,是說得通的。
李阮的意思,唐黎已經聽懂:“你想讓我去伊薩邊?”
李阮沒否認的猜測。
片刻后,他才又說:“暹國現任首相洪泰,某些政見與李灝不謀而合,近幾年,一直致力于解決暹國北部的海絡因走私問題。”
S國也在掃毒,卻掃不到暹國境。
唐黎不怎麼看國際新聞,也知道暹國階層矛盾對立嚴重,這就導致這個國家很難擰一繩。
如果暹國像S國一樣,邊境不至于白面走私泛濫。
未見唐黎表態,李阮繼續道:“現在的伊薩,得到了南瓦當地武裝勢力的庇護,近幾年他把白面買賣給幾個手下,除了半個月一次的查賬,幾乎不再手這方面生意。”
作為首惡,伊薩卻打起退居幕后的主意。
顯然是嗅到某些危險訊號。
“東南亞各國的經濟越發展,對海絡因的容忍度就會越低。”李阮解釋:“特別是S國,宋柏彥上臺后,有意扶助周邊國家,但前提是,各國不得支持海絡因的販賣,并在國積極掃毒。”
“去年的時候,伊薩還會來撣邦看看工廠,今年卻是一步都不再踏出南瓦邦。”
“S國現任總統宋柏彥,在掃毒這塊是前所未有的嚴苛,在S國大選前,昆就有提及,伊薩讓他們在未來十年低調做事,盡量往S國運輸白面。”
在伊薩離開撣邦后,昆了村寨的實際掌權人。
手握伊薩留給他的兩千武裝力量,生意上又日進斗金,可以說,李阮是親眼見證昆一步步膨脹起來的。
所以,當伊薩他小心行事,昆不但沒放心上,反而覺得伊薩一上年紀就開始怕死,沒了當年一起打天下的氣魄。
唐黎與宋柏彥的關系,李阮已經知曉。
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找來這里。
如若不是昆說,唐黎嫁給了S國現總統,他不會跟隨洪泰出訪。
當他作為洪泰的警衛員前往大會堂,遠遠地看到宋柏彥本人,就在那一瞬息,他就認出對方,正是出現在村寨的‘吳旌’。
哪怕當時‘吳旌’戴著口罩,未全貌,一個人的眼神,還有舉止間帶出的細枝末節,卻是騙不了人的。
他沒想到宋柏彥會親自前往緬北救人。
怕被宋柏彥認出來,他知會洪泰后就避了出去。
之后,便是打探唐黎所在。
李阮看著面前這個流在外的表妹,神放緩了些:“你大外公其實很想見一見你。”
對李灝來說,唐黎已是他唯一的至親。
唐黎回視著他:“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對嗎?”
李阮默然。
半晌——
“為李慎和李承宇翻案,是他后半生的執念。”
唐黎又問他:“所以,讓你去金三角,也是他的命令?”
李阮默認。
事實也確是如此。
李氏作為華裔,卻在暹國擁有巨富,歷代李家人中,從政從軍者無數,所依仗的,便是強大的家族凝聚力。
當李灝讓他去昆邊做臥底,不管是他,還是他的父母,都未質疑這項決策。
為李家人,了家族的特權,自然也該在家族需要時而出。
然而,唐黎從未在李家長大。
所以唐黎和他是不同的。
這種家族榮耀,唐黎恐怕做不到共。
正因為無法同,唐黎才能這麼冷靜地一針見。
“不是我,也會是其他李家人。”
李阮回答了唐黎:“李家已背負罵名二十年,還有那冤死的二十一條人命,也該有人為他們償命。”
提及唐珅,唐黎陷靜默。
無論是前世還是這輩子,世問題,始終是上的一道枷鎖。
甚至這些日子,就在擔心世曝會如何。
現在,卻被告知,外公原來是好人。
而外公的本家,一直在想方設法為外公洗污名。
唐黎開口:“我不懂提煉,即使我到了伊薩邊,也騙不了他多久。”
李阮道:“不用太久,只需要一個月。”
“伊薩在南瓦,他就會一直到當地武裝勢力的庇護,想功抓捕伊薩,必須將其引出南瓦地界。”
李阮又說:“伊薩的父母生前居住在撣邦南部,死后也葬在了那里,而撣邦南部恰好與暹國接壤,也是各武裝力量混雜的地帶,每年十月伊薩都要去上墳,今年同樣不會例外。”
“其中有一支地方武裝,已經李家的資助十幾年,他們答應,在伊薩上墳那日,配合相關的抓捕行。”
上輩子,伊薩是被引渡來了S國。
并且是在幾年之后。
那麼,李阮口中的行,必然是失敗了。
“伊薩有個婦是華國人,已經跟他十幾年,據說是學會計出,伊薩生意上許多賬,都是在管。”
李灝想讓唐黎做的,便是去接近這個婦。
然后,拿到對方手里的賬本。
等伊薩被逮捕,賬本就是他定罪的證據。
唐黎卻想到另一個問題——
“倘若你們沒把伊薩抓住,我是不是就會陷在南瓦?”
“不會有這種意外。”李阮給出了保證:“我會親自參與那場行,暹國那邊,也安排了最銳的緝拿小組。”
話音剛落,他神微凜,一把按掉玄關燈。
一時間,客房手不見五指。
唐黎正想出聲,被捂住,李阮低聲道:“有人來了。”
說完這句,他放開唐黎往臺而去。
也就眨眼的工夫,窗戶開啟,李阮已消失無蹤影。
幾乎是同時,客房門也被叩響。
唐黎開門,來人是原欽。
原欽看到無恙,神態也沒異常,放在后的手收起來,繼而取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唐黎站在門邊,看著原欽向電話那端的人匯報況。
悉的男聲從聽筒泄出來,唐黎握著門框,又想起阮方才講的那些話。
心中原先的顧慮,有所消退。
正當原欽準備掛電話,唐黎出了手:“讓我也說兩句。”
原欽:“……”
——
4號傍晚再更新,大家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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