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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陵氣的差點兒從椅上跳起來。
這個人為了一己私就敢買兇殺人,還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已經壞到了骨子里了。
這樣的人怎麼能幫,就應該讓待在秦中邊,讓秦中變著法兒的折磨,為的所作所為贖罪。
“對啊,總,云溪這種人你幫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又害你,你可千萬別被現在可憐的模樣騙了,指不定這是演的,你爸爸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謂農夫與蛇的故事,就是那個農夫,云溪就是那條忘恩負義的蛇。
當年可是好心資助云溪上了大學,可是面對利益,云溪還是毫不猶豫的害死了,這樣的人你幫了就是在自己邊養了一個禍患,怎麼能救。
胡筱雪本單純善良,可是看著云溪這樣心思惡毒,傷害段陵的人,心里也升起了無盡的怨恨,說出的話都帶著幾分刻薄。
話看著南夜,以對南夜的了解,他不應該是這麼心慈手,以德報怨的人,他應該有其他想法的吧。
所以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南夜,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相較于段陵幾人的震驚和擔憂,云溪卻像是久旱逢甘霖,頓時欣喜若狂。
“南夜,你真的肯幫我?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驚喜來的太快,就連云溪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紅腫的眸子直直的盯著南夜,等著他的回答。
南夜垂眸睨著云溪,幽深的眸底深是一片幽暗,辨不清緒,語氣生冷如寒冰。
“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聞言,云溪高興的差點兒尖起來,可是對上南夜冰冷的視線,云溪又按捺住了心底的激,努力平復這緒,神間盡是和懺悔。
“南夜,謝謝你,我以為你不會幫我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愿意幫我了,我真是太的,你放心,我發誓以后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跟你們作對了,如果我再忘恩負義,就讓我,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怕南夜反悔,云溪連忙抬起手發誓保證,只是說出的話到底有些心虛。
南夜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眼底都是不屑之。
見段陵和胡筱雪還要勸,南夜抬抬手,阻止了他們的作,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轉頭看向云溪,南夜冷冷開口。
“先別著急謝我,你發的誓說的再好聽我也不會相信,想要我信你,那就得拿出實際行來。”
云溪眸微亮,滿是傷痕,蒼白沒有多的臉頓時出一嫣紅,目灼灼的著南夜,語帶。
“你,你想要我做什麼?”
難不南夜聽了悲慘的經歷,對舊難忘?
對上云溪灼灼的目,南夜眉頭微蹙,心底泛起一陣惡心,轉開眸子,不愿意再看云溪一眼。
“既然你想離秦中的掌控,那我就給你出一個主意,如果你做到,不僅可以徹底的擺秦中,還能為之前秦中對你的折磨和辱報仇。”
與預想中南夜想要與舊復燃不一樣,云溪有些失落。
但聽到能夠擺秦中,還能報之前他欺辱的仇,云溪猛地站了起來,眼中盡是驚喜。
可等反應過來南夜話里的意思,云溪臉上的狂喜又慢慢的散去,神警惕的看著南夜。
“你想要我做什麼?”
南夜竟然不是直接幫,還想要讓辦事,云溪直覺南夜肯定不懷好意。
不是說云溪信不過南夜的人品嗎,而是云溪自己知道曾經做了多傷害南夜,傷害話的事,雖然有求于南夜,但是也不敢相信南夜不會害。
人心就是這麼矛盾和復雜。
“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做你最擅長的事而已。”
最擅長的事?云溪仔細一想,最擅長什麼?
服裝設計?
云溪直覺南夜說的不是這個。
“你指的是什麼?”
見云溪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申請,南夜眼底盡是嘲諷之,也不跟云溪繞彎子,直接開口道:
“你不是最擅長勾引人嘛,你當初親眼見證了秦中是怎麼慫恿潘金敗了潘家的財產,那你也可以慫恿秦中將秦家的財產一點一點兒的輸出去。
“讓秦壽也一下,眼看著自己家里的財產一點一點的被敗是什麼。你說這算不算幫你報仇了?”
話和段陵相互對視一眼,頓時明白了南夜的目的,剛才一直提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看來南夜還是很清醒的,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話角微勾,眼底多了幾分欣。
而云溪的臉卻是黑了下來,不見半點喜。
云溪怎麼都沒有想到,在南夜的心里竟然是一個勾引人的狐子,這比南夜覺得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更讓云溪傷心。
畢竟南夜是真心過的男人,被自己的人這樣當面辱,云溪就算臉皮再厚,也有些難。
可是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南夜爭辯這些呢,現在有求于南夜,就算南夜辱他,也必須著。
想到秦中現在對的態度,云溪的手下意識的上滿是疤痕,猙獰恐怖的臉,搖了搖頭,眼中有些悵然。
“如果說以前或許我還能慫恿秦中,可是現在秦中恨了我,每日都恨不得折磨我,再加上我如今的容貌被毀了,秦中都沒有拿正眼兒看過我了,又怎麼會聽我的話呢?”
想到秦中嫌棄的眼神,云溪暗暗咬銀牙,心中滿腔的怒火。
南夜卻是擺了擺手。
“之前或許你是沒有辦法慫恿的了他,但是你現在不是不一樣了嗎?”
“你現在可是孕婦,秦中可是想著等你好好將孩子生下來,好報復你呢,所以在你懷孕期間秦中是不會傷害你的,這就是你的機會。”
南夜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可是想到肚子里的野種,云溪臉頓時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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