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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爸爸那樣防備你,我覺得你還是得為自己的未來好好打算一下才是,否則你爸爸總是這樣防著你,指不定還會對你做什麼,到時候就不知道還能不能救回來了。”
秦中眸子驀的瞇了起來,角下,明顯的不悅。
“你這話什麼意思?”
上雖然這麼問,但是秦中心里已經起了波瀾,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
“我知道你對你爸爸很尊敬,我也本不該將你爸爸的想法告訴你,但是我太你了,實在不愿意你再被你爸爸蒙蔽,更不愿意你爸爸傷害你,只能由我來做這個惡人。”
見秦中神沉,沒有要阻止的意思,云溪心里冷笑,面上依舊是一副為難又猶豫的神。
“反正你都是秦家的長子,你爸爸的財產本來就應該是你的,你爸爸現在年紀也大了,年紀大了難免糊涂,也對秦家的發展沒有什麼幫助了,更不能帶領秦家更上一層樓了。”
“可是你不一樣啊,你年輕,聰明,有思想又能干,如果秦家的財產在你的手里,你一定可以將秦家發揚大的。”
“遠的不說,如果你爸爸手里的氏集團權在你的手里,你會這麼多年都斗不過南夜,這麼多年都不能坐上氏總裁的位置,將氏集團改為秦氏集團嗎?”
秦中靜靜的聽著,腦子飛速的運轉,不知在想些什麼,抓著云溪手臂的手慢慢的收,聽到最后云溪的手臂已經被秦中抓的變了形。
“啊......疼,中你抓疼我了。”
云溪手臂疼的痛呼出聲,眸中多了幾分水霧。
聽到云溪的痛呼,秦中驀的松開手,卻沒有要哄云溪的意思。
一雙冷的眸子對上云溪水霧朦朧的眸,像是沒有看到一般,沒有毫的憐香惜玉,而是冷冷的問道: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將我爸的財產奪過來?”
云溪眸子微垂,掩去眼底的算計,微微搖頭。
“這怎麼能算是奪呢?你是秦家的長子,秦家的財產本來就應該是你的啊,而且,憑你的能力和魄力,秦家的財產只有在你的手里才能將秦家發揚大,難道不是嗎?”
秦中神變幻莫測,想了半晌,突然神復雜的上下打量起云溪,像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兒,讓他很是不著頭腦。
“你兒子秦雨辰也是老頭子的兒子,你就沒想著將老頭子的財產弄到那個野種手里,你們母子去逍遙快活,怎麼會這麼為我著想,云溪你不會是有什麼謀吧?”
人都是自私的,云溪的兒子秦雨辰和他都是秦壽的兒子,都有權爭奪秦壽財產的繼承權,可是云溪卻這麼心積慮的為他出謀劃策,秦中總覺得這中間有些反常。
聽到“野種”兩個字,云溪眸微瞇,垂在側的手微微握拳,眼底有暗流涌,可此時卻不是發作的時候。
云溪平復了一下緒,似是早就想到了秦中會這麼問,被秦中懷疑的視下,毫沒有慌張,而是抬眸毫不避諱的對上秦中打量的視線,神誠懇而鄭重。
“說實話,其實我想過為秦雨辰爭取點財產的!”
如果說沒想過,秦中一定不會相信,所以云溪反其道而行之。
此話一出,秦中周的氣息頓時降了好幾度,眼底更是風暴狂涌,可云溪卻是毫沒有躲閃。
“可是后來我想通看以后,我就不敢,甚至是不想那麼做了。”
云溪手著自己的口。
“我不敢那麼做是因為辰兒還那麼小,要等他長大能夠撐起秦家的時候,還不知道他拿著那麼多財產很可能也不住。”
“何況以我那點兒小聰明,我可不認為我能夠從你爸爸那個老狐貍和你這麼頭腦明的人手里討到好,指不定還會將小命搭進去。”
云溪的話說的很漂亮,句句都是將秦中捧的高高的,見秦中的神微微緩和,云溪接著道:
“而我不想那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你,我不愿意與你為敵,即便是為了我兒子,我也不愿意與你爭搶任何東西,秦家的財產本該是你的,就應該你得,我不想染指。”
秦中聞言,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幾分荒唐,幾分可笑,幾分嘲諷。
突然,秦中眼神一厲,在云溪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突的出手一掌狠狠的甩在云溪的臉上。
云溪子猛地從床上滾到地上,臉頰上還火辣辣的疼,角甚至溢出了腥甜的鮮。
一切來的太快,云溪在心里反復思量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可是細想之下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云溪立馬爬回床邊,淚盈于睫,楚楚可憐的捂著被打的火辣辣的臉頰,委屈的著如看螻蟻一般看著的秦中。
“中,我知道我之前生出的那些心思是不對,可是我已經不敢那麼想了,你不要因為這事兒生氣好嗎?”
秦中不屑的冷哼一聲。
“你以為我生氣時因為這?”
云溪故作懵懂的著秦中,一臉的疑,
“難道不是嗎?還是說我還有哪里說錯了,你告訴我,我改!”
秦中居高臨下的看了云溪好一會兒,慢慢的起下床,走到云溪的面前,手鉗制住云溪的下顎。
“云溪,別以為你那些心思我不知道,你想騙過我,還了點兒。”
云溪心頭一,心中有些惶恐,難道的目的被發現了?
心里雖然害怕,但是面上云溪還是一臉委屈。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中手腕一,狠狠的將云溪的頭甩向一邊,起背對著。
“你是不是以為我得到了我爸的財產,你到時候再嫁給我,就可以從我這里拿到財產的給你和老頭子的那個野種是不是?”
云溪聞言剛才提起的心驀的又緩緩放下,看來秦中并不知道的真實目的,云溪心頭一喜,而面上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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