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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了眼角的淚,渾濁的雙眸眼眶微紅,卻還是努力出了一抹慈祥的笑。
“爺,你們今天怎麼到這兒來了。”
聲音中還帶著幾分哽咽,聽的出來剛才是哭過了。
“我有一些多年前的往事想要找您了解一下況,聽人說你來給爸媽掃墓了,我就和話一起過來了,順便看一下爸媽。”
話落,南夜和話將手中抱著的白百合花分別放在了李懷珠和的墓前,這才起看向鐘伯。
“老爺夫人知道你來看他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鐘伯輕輕的哦了一聲,欣的微微頷首。
南夜微微勾,不置可否,這人都走了還有什麼高興不高興的,不過是活著的人的自我安罷了。
不過這話南夜不會說出來,鐘伯就像是他的長輩一般,跟他父母的極好,他應該不會想要聽到他說出那樣不合時宜的話。
“鐘伯,今天也不是我爸媽的忌日,怎麼今天想起來給他們掃墓啊?”
鐘伯笑了笑,走到李懷珠的墓前,將南夜剛放下的白百合花又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另一邊的一塊墓碑前。
“你忘了,今天雖然不是你爸媽的忌日,但是今天是你大姨媽的忌日,你應該很久沒有來給你大姨媽掃墓了吧,今天正好來了,那就祭拜一下你大姨媽吧。”
“正好,你媽不喜歡白的百合花,你大姨最喜歡了,就送給吧,看到這是你送的花,一定會很高興的。”
南夜這才看向墓碑旁邊的另一塊的墓碑,墓碑上有一張清晰的照片,穿著雪白的子,是一個笑容溫甜,眼睛里有的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懷的人。
“這個人好漂亮啊,是你姨媽?”
話看著墓碑上的人,對上含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束微,也像是看到了希,讓人全都暖洋洋的充滿了力量。
因為李懷珠認為是話害死了,所以一直不允許話來祭奠,這也是話第一次來墓地祭奠。
沒想到的墓碑旁竟然是這麼漂亮的一個人,不心生贊嘆。
看照片,這人去世的時候應該還年輕的,正是一個人最漂亮的時候,真是天妒紅,可惜了這麼好的年紀。
只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南夜的姨媽,那就是李懷珠的姐妹,真是很難想象,李懷珠那樣執拗的人竟然有這麼一個看起來漂亮又溫的姐妹。
南夜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嗯,確實是我大姨媽,李懷瑾,我好像記得小時候每年大姨忌日的時候,爸爸都會帶我來給大姨媽送上一束白的百合花,只是自從我開始記事起,我好像就沒有再來祭拜過了。”
南夜對于這段經歷還是有些印象的,畢竟年紀小不懂事,第一次帶他來祭拜大姨媽的時候南夜還有些懵懂不知事,覺得墓地森森的,南夜很不喜歡,也很抗拒。
可是當看到這塊墓碑上的照片時,心里的那點兒害怕和恐懼便煙消云散了,總覺得被一奇妙的輝包裹著,也不再那麼抗拒。
只是大姨媽到底去世的太早了,南夜沒有真的接過,對也沒什麼印象,所有的印象都只是每年祭拜時能看到這張溫暖而漂亮的照片而已。
等到他開始記事起,也不再帶他來祭拜了,南夜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總覺得只是一個悉而陌生的親戚而已,慢慢的也就忘了。
話聽著覺得有些奇怪,李懷珠姐姐的忌日為什麼是帶著南夜來祭拜的,為什麼不是李懷珠帶著南夜來祭拜,話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是怎麼去世的呢?”
看著年輕的,話覺得有些可惜。
南夜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好像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吧,我只見過照片,沒見過人,也沒怎麼聽人提起過。”
鐘伯在一旁站著,聽著話和南夜的對話,靜靜地沒有毫靜,跟沒有話的意思,只是渾濁的眸子緩緩垂下,不知在想些什麼。
話黛眉微蹙,微抿著,視線在李懷珠和李懷瑾墓碑上的照片上來回打量,口而出道:
“你媽跟你大姨媽好像長得不是很像啊,他們是親姐妹嗎?”
南夜還沒說話,一旁的鐘伯卻是笑了。
“,哦不,小姐眼真是不錯,這都讓你看出來了。”
剛喊出口,鐘伯才意識到話已經和南夜離婚了,不合適,趕忙換了稱呼,訕訕的笑了笑,掩飾尷尬。
南夜神微變,轉頭看了話一眼,見話并沒有尷尬或者生氣,南夜心下稍安,但也覺得很不是滋味。
話就一點兒都不在乎嗎?
話沒有像南夜想的那麼多,現在一心好奇的是南夜漂亮姨媽的故事,抓住了鐘伯話語中的關鍵,好奇道:
“鐘伯,你是說南夜的大姨媽和他媽媽不是親姐妹嗎?”
鐘伯點了點頭,也沒有避諱什麼,像是回憶一段故事一般,緩緩開口。
“其實這事兒也不是什麼,懷瑾小姐是夫人的姐姐,但是他們不是親姐妹,懷瑾小姐是夫人娘家的養,是很小的時候夫人的父母在孤兒院帶回來的,所以他們長得并不像。”
鐘伯口中的夫人正是南夜的媽媽李懷珠。
“夫人一家對懷瑾小姐很好,像是對待親兒一樣對,從來沒有將當做過養看待,所以他們姐妹的也一直很好。”
南夜劍眉微蹙,對這段記憶沒什麼印象。
“鐘伯,我怎麼沒有聽我媽說過這事兒?甚至都沒有聽李懷珠提起過李懷瑾,難道是因為太傷心,不愿意提及?”
鐘伯緩緩搖了搖頭,淡淡的笑了笑。
“這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夫人沒事兒提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干什麼,再說了,懷瑾小姐走的早,怕是夫人提到心里也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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