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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死胖子,竟然說是老人。
你個死,有什麼了不起的。
云溪心里將胖子的祖宗三代都罵了一遍,面上卻是一臉笑意。
“胖爺,這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們這借款合同可是我幫著弄的,當初總可是說了,會讓我食無憂的,怎麼現在出爾反爾呢?”
胖子眸子微閃,掩去眼底一閃而逝的。
“借款合同跟你什麼關系,總又是誰我不認識。”
“誰答應了你,你去找誰,我只知道你不能留在這兒,趕走,別來煩我!”
說著,胖子朝一旁的人使了使眼,立馬有人上前催促著云溪往外走。
云溪有些懵,這些人不是南夜的人嗎?
怎麼會這樣?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們肯定是南夜派來的,別想狡辯。”
“南夜當初可是說好了,只要我讓秦壽和秦中父子反目,讓他們破產,就保證我后半輩子食無憂,難道他想反悔?”
云溪還是不甘心,南夜是最后的期。
如果連南夜都不愿意幫,那要怎麼辦?
胖子小小的眼睛微微瞇起,迸出嘲諷的冷。
“說好了?誰給你說好了,你有什麼證據?誰可以證明?別是你自說自話吧。”
總之,他就是不承認!
既不承認認識南夜。
也不承認南夜答應了云溪任何條件。
就是要讓云溪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你......你們......”
云溪心頭怒火升騰。
終于明白,被南夜耍了。
怪不得當初去求南夜,南夜會好心的答應,還天真的以為南夜對還心存。
如今看來,南夜本就沒想過幫,只是想利用罷了。
云溪一直以為,將秦壽和秦中玩弄于掌之中。
沒想,和秦壽父子一樣,都被南夜玩弄于掌之中。
剛才還在看秦壽和秦中的笑話,看著他們狗咬狗,一。
殊不知,在南夜的眼里也和秦壽父子一樣,只是一個笑話罷了!
南夜!
這個男人的心腸怎麼會這麼狠,給了希,最終又讓陷絕。
一滴清淚從眼角劃過,云溪突然笑了。
笑自己天真,笑自己傻!
怎麼會覺得在害死了李懷珠,害死,幫著秦壽對付他們那麼多次以后南夜還會放過呢!
真是太傻,太天真,太蠢了!
可是不甘心,那麼相信南夜,將最后的希都寄托在了南夜的上,南夜憑什麼這麼對!
思及此,云溪眸底閃過一抹狠。
既然南夜不能幫,那就要自己幫自己。
不會讓南夜的這些人這麼輕松的將秦家的東西都帶走,必須也分一杯羹,作為以后生存的籌碼。
思及此,云溪抬手開眼角的淚,朝著留下的那些保鏢喝道:
“既然南夜不仁不義,那也別想獨吞秦家的所有財產,你們還愣著干什麼,將秦家的東西從這些死胖子手里搶回來。”
這些日子,不僅將挑撥了秦壽和秦中父子之間的關系破裂,將秦中玩弄于鼓掌之中。
還將秦家的這些保鏢都收到的自己的名下,他們不會聽秦中的指揮,卻會聽的話。
云溪眼中閃過一得意,倒要看看,南夜的那些人對上的這些保鏢到底能有什麼勝算。
然而,云溪的話音落下,那些保鏢卻紋未,就像是沒聽到的話一般。
云溪心頭怒火大盛,走到一名保鏢面前,抬手狠狠的朝著保鏢甩了一掌。
“耳朵聾了嗎?沒聽到我的話嗎?還不快手?”
再不手秦家的東西就要被那些死胖子全部搶走了。
保鏢被猛地了一掌,愣怔了片刻,神立馬沉了起來。
對上云溪憤怒的眸子,保鏢面無表的抬手狠狠的回了云溪一耳。
這一耳手力之重,連云溪臉上的面紗都打落了下來,臉上立馬顯現出五兒深深的手指印。
就連角都溢出了鮮。
云溪有些懵,等反應過來臉上的面紗落了,立馬慌張的捂著臉,生怕別人看到缺了的鼻子,丑陋的臉龐。
“你......”
云溪憤恨的等著保鏢,想要質問他是不是想找死,竟然敢朝著手。
可剛抬起眼,一陣冷風猛地又迎面襲來,另一邊臉頰也被狠狠的甩了一掌。
清脆的響聲在整個大廳響起,讓云溪腦子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竟然被打了,被自己收買的保鏢打了。
而其他的保鏢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一點兒沒有要上前幫的意思。
甚至眼中還閃爍著看好戲的神,的好帶著幾分嘲諷和不屑。
云溪腦子嗡的一下,滿腦子都是疑。
這些保鏢不都被收買了嗎?
用了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盡心盡力的伺候他們。
用了那麼多錢收買他們。
現在這些人竟然敢對手?還敢嘲笑?
云溪瞬間覺得世界都玄幻了,竟然落得跟秦中剛才一樣的下場,被自己養的這群狗咬了。
“你們是不是瘋了,知不知道我是誰?”
保鏢們沒有說話,一旁的胖子卻是看不下去了,噗嗤一聲笑得出來。
云溪轉頭惡狠狠的瞪向胖子。
出離的憤怒已經讓忘記了胖子剛才對付秦中的手段,面對胖子沒有毫懼意,咬牙切齒的問道。
“死胖子,你笑什麼?”
胖子更樂了,肩膀都笑得一一的。
云溪剛要出口呵斥,胖子猛地抬眸看向云溪,那眼神測測的。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笑什麼嗎?那我就告訴你!”
說著,胖子朝著那些保鏢招了招手,淡淡的吐出幾個字。
“去吧,讓知道知道我在笑什麼!”
胖子的話音剛落,那些保鏢霎時間不再沉默,紛紛朝著云溪走了過來。
云溪瞳孔猛地一。
這些人怎麼會聽胖子的?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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