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一家死後不久,李文旬就因為神方面原因住院了,一年後李季仁也放棄法份離開了大田。」
「你是說?」許敬賢聽懂了。
「是的,很可能是李季仁和李文旬聯手殺了富商一家,因為富商面目全非,幾乎是被殺的,兇手不是純粹的變態就是為了發泄,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李文旬會神出問題,同樣能解釋李季仁為什麼放棄前途辭職。」
「只是推測,得要證據。」許敬賢語氣平靜,這時候利富真從泳池上來坐在了他上,許敬賢手攬住。
利富真自然而然的給他喂葡萄。
是正經的葡萄。
兩人盡顯親昵,看著很好。
利宰嶸看得很惱火。
利會長倒是笑呵呵的不以為意。
趙大海說道:「因為富商一家被殺時已經跟李季仁和解半年了,兩人表面上看起來關係修補得不錯,再加上他法的份,沒人懷疑他,當時也就沒有針對他進行過任何調查。」
「現在又過去那麼多年,想找到確切的證據很難,不過我覺得可以從李文旬下手,他這些年不是在神病院就是在療養院,如果那個案子真是他們做的,可見他一直在承來自這方面的折磨,或許能作為突破口。」
他肯定那件案子就是兩人乾的。
「如果那件案子真是他們兩個人做的,李文旬能幫李季仁殺人,而從李季仁一直帶著李文旬,沒想過要將其滅口,可見兩人很好,李文旬不會出賣他。」許敬賢有不同意見。
趙大海既然提出這個建議,就肯定有相關的配套計劃,「從李季仁幫李明珍屁的效率和手法來看是個很謹慎多疑的人,同時為了競選總統多次更換黨派,可見總統之位已經了他的執念,如果他知道我們去找李文旬的話,他會不會擔心李文旬全部招供?畢竟他肯定也知道李文旬這些年一直承力和神上的折磨。」
「而一旦他對李文旬手,那一直承折磨的李文旬就徹底失去了最後堅持下去的意義,我覺得他肯定會尋求解,承認當年犯下的罪行。」
畢竟李文旬生生承著神上的折磨而不尋求解都是為了李季仁的前途,如果李季仁為了自己的前途想要殺他,那他就沒理由再堅持了。
「去辦吧。」許敬賢批準了。
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那個案子是兩人乾的,但有棗沒棗打兩桿。
畢竟都已經查到這裏了。
「沒猜錯的話,看來李季仁離樓塌已經不遠了。」利會長笑的端起酒杯向許敬賢示意,淡淡的說道。
許敬賢端起酒杯回應,「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可以提前出局了。」
兩人遙遙杯,許敬賢喝了一半將剩下一半餵給利富真,乖巧的張開,喝得急了,嫣紅的酒水順著角溢出,沿著白皙的脖子一路下。
利會長見狀笑著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慨與懷念,年輕可真好啊。
「叮鈴鈴~叮鈴鈴~」
此時許敬賢的手機又響了。
還是趙大海打來的。
「又怎麼了?」
「我派去大田的人失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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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