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我有被迫害妄想癥(求月票!求訂閱)
聽見趙大海說派去大田的人失聯后許敬賢就知道李季仁已經察覺了。
而且早就察覺了。
「李文旬現在恐怕也已經被他轉移了。」趙大海又氣餒的說道。
他們其實在首爾神病院外圍布了暗哨的,但卻沒得到彙報,說明李季仁用更的辦法轉移了李文旬。
如果不能控制住李文旬,那先前說的針對李季仁的計劃就沒法實施。
「除非他殺了李文旬,否則是藏不住的。」許敬賢倒是很淡定,畢竟他還有李明珍這個鬼,想找到李季仁把李文旬藏在了什麼地方並不難。
趙大海又問道:「派去大田那邊的人怎麼辦?很可能會出賣我們。」
畢竟那些人就只是一群聽命令為利益辦事的普通人而已,不可能發生什麼被打死也絕不鬆口的玄幻行為。
「是必然會出賣我們。」許敬賢糾正了他的說法,大手在利富真的細腰上輕輕著,「既然如此就不用心他們,死不了,把尾款結了就行,他們好歹也算把事辦完了。」
他一般不吝嗇讓人辦事的錢,除非沒把事辦好,否則的話都會結算。
因為如果剋扣辦事的錢,那麼很可能原本辦好的事也會因此而壞事。
可能因小失大的事不能幹啊。
「明白了。」趙大海應道。
許敬賢掛斷電話,看向利會長笑了笑說道:「遇到點小波折,但僅僅只是波折,不會影響事的走向。」
利富真摟著他的脖子,一雙杏眼裏都快溢出春水來了,就是喜歡許敬賢這種萬事盡在掌握的自信。
「需要幫忙就開口,我們之間可不算是外人啊。」利會長微微頷首。
「伯父放心吧,我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許敬賢話音落下,在利富真的尖聲中抱起噗通跳泳池中。
看著打鬧嬉戲的兩人,利宰嶸怪氣,「確實沒把自己當外人。」
真當這是你家了啊。
利會長笑的看著泳池中笑容燦爛的兒,隨即起往屋走去。
利宰嶸也懶得看兩人撒狗糧。
隨著利家父子先後離開,許敬賢將利富真的頭摁了水中,然後倒吸一口涼氣,利富真就這樣時而下潛時而將頭出水面換氣然後又潛下去。
別墅二樓臥室里林詩琳站在窗邊抱著孩子喂乃,一邊過落地窗遙遙看著自家小姑子趴在泳池邊緣臉上表迷離,許敬賢賣力撞得水花四濺。
「咔嚓!」
門鎖聲響起,林詩琳連忙收回目並將子弔帶拉了上去遮住孩子的食堂,回頭才發現是利宰嶸進來了。
「歐。」林詩琳喊了一聲。
利宰嶸問道:「孩子吃飽了。」
「嗯。」林詩琳微微點頭。
懷裏的孩子無辜的睜著眼睛。
「阿西吧!不知廉恥!」利宰嶸一眼也看見了泳池裏的場景,厭惡的皺起眉頭罵了一句,但實則又被勾起了一點小衝,下意識去抱林詩琳。
林詩琳子一扭便躲開,表平靜的說道:「你那麼多人,不需要我幫你解決吧?反正人都一樣。」
「伱!」利宰嶸頓時是什麼興緻都沒了,只是有些惱火,「你自己算算多久沒讓我過了,我不找別的人怎麼辦?怎麼不反思反思自己?」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用別人用過的東西的習慣。」林詩琳淡淡的說了一句,低頭看向懷裏的孩子,「我現在只想安心帶孩子,並不想再管你外面那些風流韻事,你也別來煩我。」
人在說謊這方面簡直就是信手拈來,無非是嘗試過真正的快樂后不想再費心費力裝假高朝取悅利宰嶸。
但反而還搞得自己多委屈一樣。
聽提到孩子,利宰嶸心裏的怒氣消了很多,不管怎麼說,林詩琳給他生了個兒子,就是利家的大功臣。
他看著林詩琳懷裏的孩子,微微皺起眉頭,「這孩子真跟我很像?」
雖然外面有很多人都是這麼說。
但他其實真看不出來有哪兒像。
「你胡說什麼!」林詩琳頓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眸一瞪,「你自己的兒子不跟你像那跟誰像?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在外面和人搞嗎?」
只陪老公之外的唯一一個男人上過床,這算是有針對的搞,並不算搞,所以這話說得是理直氣壯。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那麼生氣幹什麼。」利宰嶸覺得反應過度。
林詩琳也意識到這點,緩和了一下緒冷哼一聲,「因為這是在質疑我的清白,哪個人聽了能不氣?」
抱著孩子的手不由自主用力。
「我的錯,我的錯,行,我以後不你,你安心帶孩子就行。」利宰嶸雖然覺有點憋屈,但也不敢強迫林詩琳,畢竟對方娘家不差,而且又有生子育子之功,關鍵是他外面也不缺人,沒必要為這點事跟吵架。
林詩琳不管他也好的,再要像以前那樣不鬧脾氣他才頭疼呢。
目掃過落地窗,發現許敬賢那狗東西還在搞,頓時就好像突然理解他妹妹一個千金大小姐為什麼會迷他迷得死去活來了,原來是有特長啊!
而且還是時間和工雙特長。
他覺許敬賢跟鴨沒什麼區別。
鴨靠這方面取悅人來賺錢,許敬賢搞這個取悅他妹妹結他們家。
想到此,他不由得輕蔑一笑。
「不去當鴨都是浪費了天賦。」
利宰嶸丟下一句話轉離開。
「哐!」
聽著關門聲響起,林詩琳宛如被幹了渾的力氣一般,一一屁坐在了沙發上,口劇烈起伏著。
低頭看向懷裏可的兒子,抿了抿紅覺得要跟許敬賢單獨談談。
利宰嶸已經在懷疑這孩子長得跟他不像了,心裏有了這個種子,隨著時間推移,孩子五長開,他的疑心會越來越重,去做親子鑒定就完了。
午飯後,許敬賢告辭離去。
才踏剛出利家大門,就接到了李季仁打來的電話,約他見面談一談。
李季仁思來想去還是選擇了直接打直球,當面試探許敬賢什麼意思。
見面的地點約在了碼頭。
許敬賢抵達時李季仁已經在那裏等著了,面朝漢江,雙手扶在欄桿上面背對許敬賢,江風吹得領帶翻飛。
「許部長,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李文旬的?」李季仁開口問道。
許敬賢走到他邊,與他並排趴在欄桿上,笑著答道:「李議員忘了我是檢察嗎?我有自己的渠道。」
「為什麼?」李季仁看向他很認真的詢問他,自覺自己跟許敬賢沒有深仇大恨,對方為什麼想要搞自己?
這是許敬賢自己的想法。
還是他後另有其人的意志。
許敬賢回道:「因為我這個人行事一向很謹慎,圍捕鄭洙那天我晚上得罪了李議員,我覺得你要是當上總統肯定會收拾我,為了防止這種況發生,所以我選擇先下手為強。」
他暫時不會將魯武玄暴出來。
「就為這?」鄭洙不敢置信。
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許敬賢點點頭,「就為這。」
鄭洙一時間都無語了,不知道是該說許敬賢看得遠,還是該說他有被迫害妄想癥,同時又還有點憋屈。
你他媽有病啊!就為了這麼點事居然就想阻止我登上總統之位。
如果真因為這麼點事,就讓他與總統之位無緣,那他肯定會氣吐。
來之前,他更傾向於許敬賢是金泳建的吩咐去查他,畢竟金泳建支持韓佳和,肯定不願看他風頭太盛。
可在這種事上許敬賢本沒必要說謊,畢竟無論他撒不撒謊,自己和金泳建及韓佳和之間都存在著矛盾。
鄭洙深吸一口氣,下心中的憋屈和無語及憤怒,「可能是我那天晚上因心切態度不好,讓許部長你產生了不安全,我為此道歉。」
「既然我兒平安無事,那我激許部長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恩將仇報呢?許部長不要太過敏了。」
他還真沒想過當上總統后要報復許敬賢,畢竟這個小角那時候又哪還會有資格出現在他的眼皮底下啊?
但是現在,等他當上總統后肯定要收拾這個差點壞自己大事的傢伙。
不過心裏的想法目前當然是不能表出來,得先把許敬賢穩住,畢竟這種人壞事肯定是一壞就一個準啊。
「既然李議員坦誠相待,那我也直說吧。」許敬賢深吸一口氣,扭頭看向李議員說道:「我不信,我不敢相信你的承諾,呼~我現在真是很沒安全,很怕李議員你當上總統后一句話就抹殺我鬥多年的事業,我晚上連覺都睡不好,你讓我怎麼辦?」
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那其實是昨天晚上熬夜搞人的證明。
「那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肯信我真沒想害你!」李季仁都他媽快被瘋了,許敬賢表面明明看著正常的啊,怎麼尼瑪比曹還多疑呢。
但許敬賢越是如此神經兮兮的就越證明了他壞事的決心,所以李季仁就越要安他,打消他的疑慮才行。
許敬賢沉片刻,「這樣吧,李議員錄一段音頻,承諾絕不對我實施任何打擊報復,我可能會相信你,你要是違約,那我就讓你敗名裂。」
李季仁:「…………」
聽見這麼稚的要求,他總有種對方在跟他玩過家家的覺,但只要能打消許敬賢的疑慮他願意當陪玩。
因為如果不是必要的話他並不想把太多時間和力耗費在許敬賢這種小角上,他有太多的事要去做。
現在能和平解決最好和平解決。
「好,音頻我可以錄,但之後如果再發現許部長你想壞我的事,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李季仁威脅道。
他當然不可能這麼就放心了,接下來會嚴格盯著許敬賢,徹底確定他無害后才會放棄對他的監控和盯梢。
許敬賢點點頭,「當然。」
他提出那麼個要求只是想暫時穩住李季仁,順便讓他放鬆警惕,否則他專門花費力收拾自己就不妙了。
錄完音后李季仁就先行離開了。
許敬賢給李明珍打去電話,「李小姐,李文旬被你爸轉移了,你想辦法出他最新的位置,這事儘快。」
他本就不怕李季仁安排人盯著自己,因為這事是讓李明珍去查啊。
李季仁的視線在他上,這還正好可以給李明珍創造出行空間呢。
「好,我儘力。」
「不是儘力,是儘快。」
掛斷電話,許敬賢目突然被一艘漁船吸引,船上有三個男人正在夾板吃飯,船艙還有幾道影。
「不像打魚的,倒像打劫的。」
看著那些人的長相他評價道。
………………
晚上,一套豪華公寓。
事後的林詩琳秀髮微,俏臉緋紅的躺在許敬賢懷裏微微息,上凌,腳上高跟鞋只剩下一隻。
「我老公開始覺得孩子長得跟他並不像了。」林詩琳緩過氣后說道。
許敬賢吐出一口煙霧,笑呵呵的說道:「只要不覺得跟我像就行。」
那利公子一定會瘋。
「我沒跟你開玩笑。」林詩琳皺著秀眉,憂心忡忡的道:「如果被他發現真相,我們一定會死得很慘,孩子也不會有好下場,那是我兒子!」
「也是我兒子。」許敬賢輕輕磨蹭吹彈可破的臉蛋,語氣溫和的安道:「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至還有兩三年時間來理這件事。」
「要不我跟他離婚,帶兒子回娘家吧。」林詩琳仰起頭看著他說道。
許敬賢搖了搖頭:「別傻了,利老爺子是不會允許你帶走長孫的。」
林詩琳幽幽嘆了口氣。
「我說過我會有辦法的。」
許敬賢盯著的眼睛語氣堅定。
林詩琳心裏總算是穩妥了一些。
「叮鈴鈴!叮鈴鈴!」
一旁茶幾上放著的手機響起。
許敬賢拿起接通,「說。」
「部長,安氏家族的人近期在高價懸賞一批丟失的古董,據傳安氏的祖墓被盜了。」鍾學的聲音傳來。
安氏宗族,是南韓一個自唐朝時就興起的宗族,到了現代雖然比不上幾大財閥的風頭,但家族部從政從商者皆有,屬於是有實力有底蘊的。
不過許敬賢有些差異,這過了好幾年才發現祖墓被盜嗎?好大哥當兵的時候當的是工兵嗎,他打的技有那麼好?最後又把盜掩埋上了?
他並不覺得好大哥有這種技。
事似乎跟他之前想的不一樣?
「還有件事,最近有人在高價求購古董,點名要唐朝的,放出豪言有多要多。」鍾學藉著又說道。
如果兩件事單獨發生,那似乎沒什麼關係,但兩件事一起發生,他就覺其中肯定有什麼巧合,一家丟了大量的唐時期古董,一家大量求購唐時期古董,再加上許敬賢又特意讓他查這件事,他覺得最好是彙報一下。
一家找,一家求。
而偏偏許敬賢手裏那批貨符合雙方的要求,他也覺得有億點不對勁。
「查查大量求購古董那群人。」
「是。」
掛斷電話,許敬賢看向懷裏的林詩琳說道:「我差不多該回去了。」
「親一個。」林詩琳纏著他。
許敬賢把湊上來的小臉推開。
「我可不想出口轉進口。」
………………
接下來幾天許敬賢安分守己。
李季仁的人盯了一段時間,確定他真的沒想繼續搞事就放棄監控了。
但許敬賢最近其實暴躁得一批。
「怎麼回事,為什麼事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辦公室里,他穿著白襯,袖口捲起,拿著電話走來走去氣勢洶洶的指責另一邊的李明珍。
李明珍也很委屈和無奈,「他最近的活軌跡都很規律,難道你要我直接問他把李文旬藏到哪兒去了?」
為了查李文旬的下落甚至都提前出院回家了,容易嗎?現在還要被許敬賢指責,是又憋屈又憤怒。
「呼~」許敬賢吐出口氣,鬆了松領帶自言自語,「不應該啊,剛轉移到新地方,他難道就不怕李文旬不適應嗎?不可能不聞不問,畢竟李文旬心理和神方面本來就有問題。」
沉默片刻,他又做出了個大膽的猜測,「還是說李文旬已經死了?」
「不可能,那麼一個廢人,我爸真要殺他早就殺了,可見他們的真的很好。」李明珍否定這個猜測。
接著又說道:「會不會是本就沒有轉移呢,人一直就在首爾神病院,所以我爸才很放心,而且你的人也沒看見李文旬被轉移走不是。」
「我的人進去查看過了,李文旬確實不在……」許敬賢說到這裏聲音戛然而止,他出於思維慣,覺得李濟仁意識到李文旬暴了后肯定會將其轉移,再加上發現李文旬確實不在首爾神病院了后就更堅信這一點。
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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