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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薄穆寒和林恩恩現在都沒有到復合的那一步,所以在的意識里,就不算什麼電燈泡。
肆言卻嚴肅地出聲:“薄穆寒要不奔著復合去的,他會做這些事?”
果然,男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
然而,肆言在意識到沐萱的神所在時,他立馬就反駁出聲:“難道你們人不是?不,誰做事不是帶有目的?”
男人人都一樣。
沒有目的,那人豈不是變得很盲目?
沐萱撇,白了肆言一眼,整個人現在很是無語,“你覺得現在和我爭執這些有意思嗎?”
“沒意思,我只在意你,我現在必須是要守著你,至于林恩恩那邊,有薄穆寒守護。”這便是肆言的態度。
沐萱懶得再和肆言計較。
在吃飯之前,他們四人先去警局做了筆錄,沐萱對于蕭凜綁架的罪,那是一口咬定要追究蕭凜的責任。
再加上他們四人之中有三人是律師,再加上沐萱的態度,肆言和林恩恩當然是站在沐萱這邊的。
不和解,也絕不會和解,依法辦事。
蕭凜這邊找了律師也沒有用,他們三人出馬,那說都是五年以上,十年以下,肆言知道,最能爭取到的時間是八年。
但沐萱對于這個時間卻很滿意,“八年可不是八天,就算他找人,或者是他在監獄里面表現的再好,四五年的牢獄之災那是免不了的!”
綁架可以用誤會來跳過去,或許能夠看在錢的份上和解,但是牽扯到恩恩,讓恩恩簽署那樣的文件,這人就罪無可赦。
包括在吃飯的時候,沐萱更是朝著林恩恩坦明道:“雖然心里面有那樣預期,可我還是要爭取十年。我討厭死他了!”
可惜沒有無期徒刑和死期,要不然……
“到時候依法辦事,你就別生氣了,氣再多也沒有用。雖然他是做了,但是沒有對你造實質的傷害,再加上蕭家有權有勢,輕判那是必然。”
林恩恩直接說出了結果,無論判幾年,反正他們這邊只要不松口,蕭凜的牢獄之災那是免不了的。
肆言跟著一笑,“你這還不知道沐萱這是在為你出頭嗎?要蕭凜在監獄里面死!”
“我到時候會為我自己辯護,如果我要是敗了,不對,我就不會敗訴,到時候如果蕭凜要是被輕判,我就再提起上訴,到時候你就來打這場司。我就不相信,有你的出馬,蕭凜那還不死的的?”沐萱跟著冷哼。
不管他們不放過,要怪就怪蕭凜那會欺人太甚,他綁架,以此來威脅林恩恩,迫林恩恩簽字。
這便是大罪!
只是,林恩恩說出了自己的猶豫,“你要追究他的責任,到時候如果真的被輕判的話,我們再上訴,那肯定會有輿論的。我們如果再上訴要求重判的話……”
沐萱卻不以為然,“有說贊同必然會有人反對的,我覺得我們這是第一案件,我有把握,這件事包在我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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