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婉歌一臉的莫名其妙,搞不懂明明是他耍無賴,氣個什麼勁,見到那藥方,順問了句:“家里有人冒了?”
慕容霆沒理。
畢竟他剛剛救了自己,孔婉歌耐著子又問了一句:“家里有人生病的話,盡量帶醫館來看看,醫生的聞問切也很重要。”
慕容霆覺得一定猜到是慕容宸了。
他家里一共就兩個人,這麼說保不齊就是為了見孩子一面,他冷哼了一聲:“想得。”
隨即接過張福喜遞過來的藥,轉走了。
孔婉歌:“??”
張福喜盯著慕容霆離開的背影,回想著他剛剛擋刀的樣子,忍不住勸孔婉歌:“小小姐,我覺得慕容霆不像傳言那麼不近人,他的心里還是有你的,有時候夫妻之間的都是出來的,你也不能太較真了。”
孔婉歌一臉同的拍了拍張福喜的肩膀:“張伯,您看看,才這麼一會您就被他收買了,哎,在慕容影帝面前,你我皆凡人啊!”
“您呀,別多想了,他很快就要變我前夫了,以后我和他不會再有集了。”
“前、前夫?小小姐,你真要和慕容霆離婚啊,那豈不是正稱了孔家人的意,你離開的這幾年,他們可是不得你快點離婚呢!”
孔婉歌翻了個白眼:“這個意我就大度點,讓他們免費稱了。”
說著又安道:“還有,店里砸這樣,短時間也沒法營業了,您正好趁這幾日找人把醫館翻新一下,錢的事您不用擔心,我來出!”
“行吧,你們年輕人的事老頭我就不參合了。”
張福喜嘆息一聲,畢竟這中醫館能重新回到小姐的兒手里,他心里已經很開心了。
“小小姐如果沒其他事要問,你就先四轉轉,我去簡單收拾下大堂。”
“好,您去吧。”
張福喜離開后,孔婉歌隨閑逛。
掀開柜臺的門簾后,眼前豁然開朗。
原來這后堂是個很大的院子,專門用來曬藥分藥,四周的綠植沒有花草,反而是各的草藥。
蘆薈、金銀花,麥冬,半邊蓮……
孔婉歌一邊走一邊數,角不自覺揚起,剛剛心頭的濁氣也不自覺地消散了。
從小就喜歡照料草藥,它們讓覺得親切自在。
小時候調皮搗蛋時總被師父罰關藥堂,師父覺得那是懲罰,殊不知卻覺得是樂趣。
每次都和藥堂里的草藥們說話聊天,給它們澆澆水除除蟲,一個晚上輕飄飄就過去了。
走著走著,驀然見到一株桔梗葉子發黃。
原是旁邊有棵虎刺高高大大,將附近的遮了個嚴嚴實實。
估著再見不到這株桔梗命將休矣,孔婉歌琢磨了一下,準備上前給它搬個家。
彎下腰,將虎刺罩在桔梗上的葉子撥開,沒想到一抬眼,卻見虎刺橢圓的葉后,像是有扇小鐵門。
愣了愣,下意識手將葉子往旁邊撥得更開些。
一扇只容一人過的鐵門映的眼簾。
這鐵門刷了層與周圍墻一樣的漆,又有葉擋著,不細看很難發現。
皺皺眉,試著推了推,門紋不。
四下索著,在右方靠下的位置找到了一個鎖眼,形狀是個不規則的六邊形。
這鎖眼形狀太過奇特,肯定是故意為之,孔婉歌心念了。
難不,這里面藏著什麼?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好笑,自己真是電視劇看多了。
母親若給自己留了東西,肯定會想辦法告訴自己,就像那銀針,就是母親通過師父轉給自己的。
若是還有其他,師父應該早和自己說過才是。
正胡思想時,張伯也收拾完過來了。
他也瞧見了后那扇小鐵門,當即愣了愣:“誒,這里怎麼還有扇門?”
“張伯,您在這待了十幾年,竟然不知道這里有扇門嗎?”
張伯搖了搖頭,走到那門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棵虎刺我來的時候就有,在這至三十年了,上面都是刺,平常也沒人它,誰能想到這后面竟然還有扇小鐵門!看這鐵門的明顯是故意不想讓人發現!”
孔婉歌眸了,問他:“張伯,我媽當年走的時候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嗎,比如奇特的鑰匙一類的?”
“應該沒有,”張伯嘆了口氣道:“小姐當年走的急,要真有什麼貴重東西留下,估計也都留在孔家了。”
孔婉歌神暗了暗。
心道如果有機會,還要再去孔家探一探才是。
看看媽媽有沒有把鑰匙落在孔家。
不知為什麼,有種強烈的直覺,這鐵門背后的東西,一定不簡單!
正想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剛接通,孔然的聲音就迫不及待的傳了過來,“媽咪,你都出去一上午了,什麼時候回來啊,你的親親兒要暈啦。”
孔婉歌看了張福喜一眼,走到一邊,低聲音道:“知道啦,媽咪……我這就回來。”
掛斷電話后,張福喜走上前心道:“小小姐,你要是有事先去忙就行,這里給老頭子我就可以了。”
孔婉歌也不矯,痛快應了聲:“那就麻煩張伯了。”
又看了一眼那鐵門,抬步出了門。
回到家的時候,喊的孔然正躲在房間打游戲。
聽見開門聲音,蹭地拔掉電源從房間里跑出來,撲進孔婉歌懷里,抱著的小撒:“媽咪,你終于回來了,然寶都想死你啦!”
孔婉歌一眼看穿的小心思,彈了一下的小腦袋:“不是說了嗎,還有力氣打游戲?”
孔然哼唧一聲,死不承認道:“哪有哪有,游戲有什麼好玩的,媽咪才是然寶心中第一第一第一重要的!”
孔婉歌一向拿著孩子的糖炮彈沒有辦法,搖了搖頭問:“弟弟呢?”
說到孔遲,孔然冷哼一聲:“誰知道他,這幾天總是捧著自己的電話手表神神的,我問他在和誰聊天他也不告訴我,還經常跑出去躲著我。我看他啊,肯定是背著我們兩個藏了什麼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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